她泪花闪闪,却忍着一声不吭。良哥看得火大,一巴掌就扇向她的脸:“你给老子吱一声。”
“啪”的清脆的掌声响起,她尖叫着吼出声来:“赵恒远,你滚,我死了,也不用你来救。我郑柔儿和你,一刀两断。”
良哥揪着她的头发拉起:“哎哟,你有骨气啊?我让你借钱,你吼什么分手?”
“你没听到吗?我不是他的女人,赵恒远不会为我出一分钱。”
“柔儿……”电话里的男人,声音终于有了一丝感情的意味,他冷哼的声音像是不稳:“赵良,你给我好好待她,她少一根头发,我赵恒远发誓,要你千倍奉还。”
“千倍?你要我1000根头发?哈哈,拿钱来。现在价钱涨了,100万!”
不够20分钟,身在城市的另一头的赵恒远,一身戾气的步进这个地下赌场。这条每到深夜便乐翻天的地下赌场,现在已像一片死城。
陈胜强的手下们一色儿的排开,把所有的赌客被驱赶,被揍得鼻青脸肿、断手断脚的赌场打手们,躺在地上,发出各种各样的哀嚎。但这些嚎叫声,在看到进来的赵恒远时,竟都吓得止住了叫嚣。
能让人感觉不到更大的疼痛的,是更透骨的恐惧。
赵恒远,没有人会不认识他,但此刻,却又人人都对他感觉到陌生。
这个男人,那冰刀般冷洌的眼神,那英俊眉眼间的杀意,在一步步规律整齐的脚步声中,达到了极致。
他一脚便踏中了被陈胜强按在地上趴着的赵良:“我的女人呢?”
相对于手下们的狼狈,赵良还伤得很干净,他抽了抽嘴角:“那两个女人没事。她们走了。啊……”
黑皮鞋的鞋底尽情的倾压着赵良的手背,他痛得拆天儿的叫:“断了,断了,赵总,别踩了。”
“她们走到哪儿了?”
“万剑通,万剑通你们进来之前,把她接走了。”赵良用那只自由的手去按住被赵恒远踩着的手,痛呼叫嚷:“她们很安全,我没有动过她,赵总,我错了……”
“我在电话里,听到你打她了。”赵恒远的声音很轻很慢,像说电话时一样。
那时,赵良以为,那是不在乎,现在才知道,这其实是咬牙切齿的压抑着的疯狂:“哪只手打她的?”
“这只,噢,不这只……啊……”突然的惨叫声中,赵良整个人被扔到高空,撞向隔板玻璃,他在粉碎的玻璃碎屑上爬,才曲起半边身子,那只手又被赵恒远踩在地上。
皮鞋的硬面、地板上的玻璃,脚上那疯狂的力度。赵良在疼痛在惨叫,赵恒远慢悠悠的声音却淡漠的起:“老四,即使把他的手砍了,我还是不解恨,你说应该怎么办?”
一直站在旁边刮指甲看热闹的陈胜强走过来:“不是说你家那条鱿鱼没事吗?要干什么也让兄弟们来,你脏了自己的手做什么?”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赵良,本来以为,人家还给点面子,没把他这老大的脸揍得太狠。但想不到,陈胜强只是故意留着他,让赵恒远过来亲自揍的。
他从来就不知道,赵恒远一介儒商,拳头竟然会如此凶狠有力。但他实在没有办法思考,赵恒远揍完消了消气,便去找他的女人了,便轮到陈胜强上场了。ωWW.
陈胜强开始时还很好说话的样子,帮着感叹赵良走了狗屎运,教育他做坏人的道理:“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开地下赌厅的,风声就不能收得很紧点儿?虽然你有今天,是仗着你舅父是警察局的官威,保护伞开得大,便一直有点无法无天。但是,你再猛,也得听听道上的传说啊?赵三的人你都敢动?你是想文死,还是武死,还是文武一起死?老三,他要人死的方法,可是比我陈胜强多得多,你就不长长脑子?即使你不知道赵恒远,难道没听过我陈四、没怕过豪大?”
陈四、豪大?噢,天啊!
赵良感恩戴德,从肿得看不见人的眼缝里瞄着陈胜强,撑着最后的一口气求情:“陈四爷,是我的错,你美言几句。这事儿,我也是不知者,不罪。那两个女人,我都好好的对待,一点儿苦也没让她们受的。”
陈胜强的声儿沉了:“两个女人?”
“嗯,一个就是赵恒远的女人,一个是她闺蜜,叫云云……”
“你它妈的云云?云云是你叫的吗?你居然连她也捉了?”陈胜强的拳头由上砸下,赵良还没来得及晕过去,一条大木棍兜脸就撞了过来……还是晕倒吧!扛不住啊。
郑柔儿和吕云云坐在豪车里,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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