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地说道:“王妃,您听听《问情》吧,这首也是王妃最喜欢的曲子。”
纳兰初摆摆手,“你做主吧。”
于是,不到片刻,台上就换了曲儿。
起先上台的是一个妙龄小花旦,小花旦哎哎呀呀的唱了几声,她身边是一个狗洞一般大小的洞穴,下一刻,一小生从洞中爬出来。
然后,就是非常狗血之最的富家小姐爱上转狗洞的穷秀才。
干柴烈火,遇火即燃。
以至于后来的富家小姐为了穷书生,竟然不顾自己已经定下的婚约,与穷秀才私奔。
纳兰初只想望天,原主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这品味也太……
这出戏看得纳兰初直摇头。
明月坚持,问道:“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明月,这是我最喜欢的戏对吧?”纳兰初捂头道。
明月照实情道:“对啊。”
“好吧,还记得我以前看这出戏的反应吗?”
明月想了想,“虽说这出戏王妃自从出阁后就没有听过,时隔四年,但奴婢还记得,王妃每次听的时候,都感动的哭了。”
纳兰初再次表示对原主的品味无语。
拉过明月和白水,正色道:“告诉你们,时隔四年,我现在对这出戏又有了新的理解。”
两婢对视一眼,然后等待纳兰初的下文。
“听着,我问你们,你们会喜欢一个专狗洞,浑身脏兮兮的男人吗?”
两婢皆未出阁,听了这话,都不约而同地羞红了脸。
支支吾吾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纳兰初不耐烦道:“别磨磨蹭蹭了,有什么不好说出口的。”
两婢又红着脸低下了头,声音小得不能再小地说道:“奴婢……奴婢……”
“算了,不问你们这个了。”纳兰初伸手,明月快速地将一杯茶水放在纳兰初手中。
喝了茶,纳兰初又问:“你们会像嫁不出去一样,随便嫁给一个穷书生吗?”
两婢却是连着耳根子都红透。
刚才问她们是否喜欢,她们红脸,问她们是否嫁人,她们红耳朵。
若是一会儿问她们是否行鱼水之欢,莫不是她们还要吐血?
纳兰初细手一挥,“不用红脸红耳朵了,我不问你们便是。”
两婢松了口气,乖乖地站在纳兰初身后,尽量减低存在感,生怕纳兰初再问她们男女方面的问题。
本觉得与孟玥的代沟已经大了,没想到和这两丫头连说句话都不行,纳兰初突然觉得,自己和孟玥的代沟还不是太大,这时候竟隐隐想让孟玥听她说戏。
话说,孟玥去上厕所竟去这么久。
转头问道:“府上最近的茅厕里这里远吗,怎么王爷还不回来?”
白水诧异道:“王妃,您为何说些如此粗鲁的话,王爷那叫更衣。”
“还不都是一样。”纳兰初本不在意,左右更衣只是上厕所的一个雅称,说哪个都是一样,但触及两婢诧异的目光,纳兰初立刻道:“好吧,更衣,更衣,王爷更衣怎么还没回来?”
两婢没再说什么,只摇头。
这时候,就听见孟玥的声音,“初儿,急着找我,可是想我了?”
随后只觉身旁出现了个阴影,瞬间多出了一个人。
纳兰初望着戏台,轻轻点头。
顺着纳兰初的目光看去,孟玥眼眸中似乎闪过什么,快得让人抓不住。
她还是看了这出戏,是想念那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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