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赛制都讲究一个“友谊第一,比赛第二”,也正因为有这话在,三娘子甚至微微有些轻松,反正这场比赛并不是有多重要,输了也就是输了,不过是让大家扯唇一笑的事。谁叫她与丁银香这个组合看起来实在有够薄弱,现在只能祈祷呆会的对手能名稍弱一些,不要输得难看就好!
丁银香登记了回来,脸上也有些担忧了,见过登记的都有可能成为她的对手,让她怎能不抛开心里的侥幸?李夫子这边登记好了后,又开始宣布,由组数为单的小组上台抽鉴,抽到哪一队就是哪一队了。
三娘子依稀记起她们这一对为双数,顿时又有种听天由命的感觉;待抽了一轮下来,三娘子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对手——真是巧得很,对手竟是男男组合的小队,而且也是近来升中班的同学。
丁银香松了一口气,“蕙雅,我看他们刚来中班不久,想来不会太强,我们还是有把握赢一场的吧?”
“强不强压根和是不是刚来中班没什么关系吧?”三娘子有些无奈,万一对方在书院之前就是个中好手,怕是想要赢也有困难;而且如今万一输了的话,大概会被笑得更厉害吧?
近三十组的比赛,大家恨不能尽快开始,李夫子却抢在第一组比赛开始之前,淡笑着道:“为了加强本次比赛的趣味性和参与性,所以特意在此规定一上,这次比赛做为输的一方受的处罚,完全由胜的一方来决定; 比如赢的小队让输的小队做表演、罚抄写纪律等等,只要不是特别过份都可以!”
李夫子话音刚落,立马引来一片嘘声,这可惊翻了一大片的人;也不知有多少人跟三娘子之前一样,抱着比赛并不重要的想法,并没有打算真正完全的对这比赛重视起来,李夫子这番话可真是一剂良药啊!如果输的话要服从赢者的处罚,光这一点就让许多人心里不得不重视起来。
第一组很快上来了,只见两个弹琴的姑娘已经怒目相对又各有笑容在眼中,似乎对自己都很有把握;而两个比箭的少年都选了弓和三枝箭,站在划出的白线前开始酝酿起来。
弹琴的要有沉着冷静不受对方打扰的心,而射箭者则得在两种琴声中射箭,双方四人若心里各自挂着比赛,那么是绝难轻松应付的!要知道不论是弹琴或是射箭,都需要强大的冷静。
随着两种高低不同的琴音乍起,一时间的盖过了满场嘈杂的议论声,偏偏这时射箭的少年秉气凝神,拉着手中硬木弓弦,开始对准了近百米的箭靶;这一刻,场下许多人都为两人捏了一把汗。三娘子还是头一次发现,原来两个人在同一个地方奏不同的琴曲,会产生这样一种古怪的音调出来。
说不出来是难听还是好听,总之是一种非常吸引人注意力的声音;连在一旁看的三娘子在这两种琴音的包围下,都很难抽出注意力来关心周围的声音,真不知那两位站得笔直的少年该如何抵御,他们有注意力到靶心吗?
不一会,只听得嗖嗖嗖几声响,两支琴曲也变成了一支;三娘子定睛一看,这其中一个妹子正脸色难看的站了起来,明显是弃琴的那个;而另一个姑娘倒是眉开眼笑,只望着靶心那做记录的人,等着结果。
最终还是这一队获胜了,另一队的同学蔫了菜似的,李夫子让胜的一队说处罚,这队人也是厚道得很,只说让对方诚心服个输便罢,可让好一拨人失望得很;但李夫子却是笑点头说果然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值得表扬。
接着上场的无一不是如此,弹琴的比的就是彼此的定力与专注,箭术则比得的眼力与定力;往往胜与败总是在大家的预料之外,而惩罚里也渐渐引出来许多的看点,比如有要求斟茶认输的,有要求在脸上画鬼脸的,也有要求回答问题的,更甚者要求输者当场给自己洁面……真是无奇不有,看得三娘子一阵的胆颤心惊,心里琢磨着呆会要是输了,那两个男生会说怎么样的惩罚?
丁银香貌似也被刺激了,轻声对她道:“蕙雅,我看我们呆会得努力才行啊!方才我听人说,跟我们比赛的那两个中二班的男生,平时里是个极不靠谱的性子,也不知道他们会出什么样的难题来给我们呢!”
“银香你的琴技应该没问题吧?”三娘子一看对方有个看起来蛮稳妥的少年,便下意识的有些不相信丁银香的能力,这可怪不了她,实在是丁银香平时的表现,那个有些不大出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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