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雅,对不起!”半晌的沉默间,严真意憋红了脸终于说出这句话来,脸上颇有些愧疚之色。
三娘子自看那一幕后,便一直保持不动的姿势,现下听到严真意一道歉,才激灵灵的从深思间惊醒过来;看严真意愧色满面,不由有些惊讶:“真意,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又是道哪门子歉意?”
“蕙雅一向聪慧,怎会不知我的意思?唉,是我不好,偏要拉你来玩什么雪,又喜欢东张西望的乱瞧,也不该看了什么都让你知道的……,我并没有想过要挑拨你们的姐妹关系………”反反复复的,严真意都觉得自己事事皆错,不知该如何跟好友来解释了。
“你跟我二姐有过节么?你跟我有过节么?你父母跟我父母又是否有了生份的事?”三娘子只问了这三个问题,果然见严真意一个个的摇着头,还满脸惊讶欲言又止;便笑道:“既然我们之间都没有任何的冲突,你又何须做任何事来挑拨呢?不过是二姐太傻太天真,竟然……竟然孤身与陌生男子接触!”
三娘子倒不想说什么二娘子与人私相授受的话,亦不想往敏感的方向想;毕竟如今这社会比先朝是要开明了许多,男女大防已经减弱了不少,只是在寺庙里的小树林里与男子接触,要说没什么隐情,三娘子也不相信。
严真意面上一松,她方才心里一惊,总算想到三娘子沉默的原因,隐隐觉得自己恰巧叫了她过来,又叫了她看,不想看到的却是二娘子,在外人看来这一切似乎有种奇怪的巧合感!她可不想让好友认为是自己故意设的局!只是那男子,她瞧了一阵似乎有些印象,不知该不该和三娘子说。
“或许她们是认识的,刚好在灵隐寺遇见了,又怕被外人看了说什么闲话,才会到这树林里来说几句话吧!”严真意想了想,还是这般劝三娘子道,毕竟如果那男子果然是自己印象里的那个人,二娘子与他也确是相识的。
“说得也是!”三娘子一听仿佛找到了逃避的理由,她一直为自己该如何是好在苦恼,但如果事情真如严真意这样猜测一般的话,那她便不用再烦恼了!二娘子跟自己相识的人说几句话,即便是男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真意还是你想得多,二姐定是认识那男子,又怕母亲知道了不高兴,才会约了人在这树林里说几句话而已!正当如此!方才我见他们确是只说了话,并无别的出格表现,真意你方才也看到了是不是?”
“额,是!他们只是说说话而已!”三娘子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瞧着自己,严真意本想提醒她二娘子递东西的事情,也被噎回了肚里!此事的处理确是比较麻烦,她知道三娘子是想大事化小而已。
严真意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三娘子在一旁看得清楚,脑海里灵光一闪便问道:“真意,是不是你真的认识那男子?我说对了是吗?你快说,快说,那男子到底是谁?”
“蕙雅你莫非还能读心术么?”严真意一脸苦笑,不知道三娘子是从哪里看出来自己知道的,只想着莫非是会这读心神术,才这般问的。
三娘子撇撇嘴,那读心术不就是迷心术么?刚好自己是会呢?只是如今很少用罢了!“那就是说我猜对了?你怎么不早说,我若不问你便要当做不知道蒙混了过去吗?”
“我只是隐隐有印象而已,因为不敢确定,所以不敢乱讲啊!”严真意赶紧装起了小绵羊,生怕三娘子会再责问,“既然蕙雅问了,让我说可以,但是我真的,真的只是感觉有些许相像而已!那男子,我仿佛曾在书院里见过他,听说是魏明身边的小厮,自小便是服侍魏明的!”
“是他!”三娘子顿悟了,若是别人或许三娘子还真觉得不大可能,但若是魏明身边的人,倒让三娘子想起五娘子曾说过的事情来,说是二娘子在书院里似乎瞧上了那个魏明,还曾为在这魏明做些几件傻事!莫依着二娘子那性子,确实有可能跟魏明身边的人相接触了!
只是小五也曾说了,这事情一直都是二娘子单相思,魏明向来是置之不理的;但此刻这小厮的到来,到底所谓何事呢?是魏明平时在书院里故意装的冷漠,还是三娘子在私底下悄悄与那小厮来往以求利益?
“蕙雅你认识?怎么这副表情?”严真意一旁抹汗,不知三娘子露出了悟的意思是为何。
“我二姐与魏明的事,真意你可是一直都不曾告诉过我呢!还在信里说什么大小事都说与我听了,怎的此事你漏了去?”三娘子不回答,只如此问严真意。
“说别的事也罢,可这跟你二姐有关,说多了也可怕极了别人说我不怀好意呢!当时你二姐在人家那等了一二个时辰,几乎人人都知;偏偏那魏明一副好脾气的样子,其实性格固执的很,半句话都不曾跟你二姐说!当晚你二姐便气得发了脾气,据说在自己房间摔了许久的东西。我若说与你听,不正是有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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