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着急的模样,胤禛的心头不由一暖,笑了笑说道:“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自会安排,不会有事的!你只要照顾好自个儿和宝哥儿,侍奉好额娘和皇阿玛,就是尽了应尽之力了。”
是啊!
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也只能兄弟之间解决,她是插不上手的。她惟一能做的,就是好生讨好德妃和康熙,让这两位高兴了,就是对胤禛最大的帮助。
这么一想,她便也释怀,笑道:“爷说的是,倒是妾身有些杞人忧天了。爷那么英明神武的一个人,又怎会被这种事情难倒?”
胤禛不由便给逗笑了,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子,轻斥道:“巧言令色!”
“是实话实说。”她便逗趣说。
胤禛笑看着她美丽的笑颜,感觉今儿个晚上喝的酒似乎又有些酒气上头了,怎的有些晕乎乎的感觉呢?
他缓缓低下头,覆上了那张散发着无尽诱惑的小嘴,用舌头细细描绘着唇型,又趁乱伸了进去,尽情撷取她嘴里的甜蜜,舍不得分开。
“爷……”她好不容易才从他那令人眩晕的诱惑中脱身出来,伸手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大手,气息不稳地喘息道,“宝哥儿……宝哥儿还在这里……”
“他已经睡着了。”他也是气息不稳地说着,然后一弯腰,就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随着宝哥儿渐渐长大,晚上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情形已不多见,大多能够一觉睡到大天亮了!
晴鸢低声惊呼了一声,急忙伸手揽住他的脖子,才稳定了平衡,一张脸却已经臊得通红。
“不……不行……”她还在推拒着。
她还从未试过在儿子的身边就与人欢好啊!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丈夫!
胤禛却哪里容得下她拒绝?瞟也不瞟一眼一旁的儿子,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脸上,带来一阵阵暧昧和兴奋,沙哑着声音说道:“咱们小声一点,没事的。再说,就算被他看见了,他这小的孩子,能懂什么?”
问题不在这里吧?
晴鸢想要反驳,脑子里却是一片昏沉沉的,明知道这么做不对,可心脏却十分激烈地快速跳动着,一股兴奋的感觉油然而生。
兴奋?!
天啊!
她怎么可以有这么邪恶的想法!
她又羞又愧,却又无法遏制心中那种难以名状的兴奋,不得不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仿佛想要学那鸵鸟,一辈子也不抬起来了!
他低沉地笑着,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然后便立刻覆上了那具已经渴望了几日,却不得不忍耐着不碰的身子。
纱帐轻摆,细语轻喃,顿时一室的春色……
行猎是男人们的事情,晴鸢这话说得一针见血。
尤其是木兰秋狝这种兼具重大政治性质的行猎,更加不是那些贵族公子小姐们之间嬉戏式的打猎能够比拟的,女人们在这里就纯粹是个摆设,高贵如德妃也只能闷坐在帐篷里,等待男人们玩够了才回来。
不过好在这次她们自个儿也有逗乐的方式,就是那胖乎乎、肉墩墩、成天带笑活像个小弥勒佛的宝哥儿了!
这孩子也不知朝了谁,一点都不像他那个成天板着个脸的阿玛,见谁都是笑呵呵的,咿咿呀呀努力表达着自己,只可惜没人能听得懂。
德妃闲来无事,就成天逗弄着这个小孙子。兆佳氏和完颜氏也很无聊,同样也加入了“玩弄”小侄子的行列,而他亲亲的母亲则只在一旁看着,没心没肺地跟其他几个女人一起看小小宝哥儿洋相百出。
男人们有男人们的乐子,女人们有女人们的消遣,这次的行猎,倒也并不难熬。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并没过几天。
这日,晴鸢照例又带着宝哥儿去见德妃,兆佳氏和完颜氏也早早就来了,婆媳几个正在好玩儿的时候,忽见秦海一脸的凝重,快步走进来说道:“禀主子,外面有个侍卫求见四福晋。”
晴鸢一愣,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问道:“什么人?是谁派来的?有什么事?”
秦海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只说道:“这……四福晋出去一问便知了。”
晴鸢心头更是惴惴难安,一时间变了脸色,惊道:“难不成是四爷……”
德妃顿时也吓了一跳,看着秦海又惊又怒道:“你这死奴才,还不快说!是不是老四……”
秦海连忙“扑通”一声跪下了,连声道:“不,不是的,主子稍安勿躁,四阿哥没事。是……”
他又偷眼瞧了瞧晴鸢。
晴鸢听说胤禛没事,立刻便松了口气,却又被他那眼神看得莫名其妙,便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德妃也松了口气,却又有些恼怒秦海的故弄玄虚,...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