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大夫一听我要包扎伤口,立马戴上口罩指着我问道,“哪里受伤了?让我看看!”
我伸手指着腹部下册靠近胯部的位置说道,“这里,刀伤!”
“刀伤?那里?”女大夫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头到脚打量着我,又看了一眼我旁边的安宁问道,“你们是学生吧?”
“唉!你能不能包?不能包我就走了,不会少你的钱,请你别问那么多行吗?”我说着看了看她的另一间屋,医疗设备还是挺全的。
“好吧!请到里面来!”女大夫白了我一眼然后指着里面的一张很窄小的床,“脱下裤子!躺在那里。”
“脱裤子?”我看了一眼这位女大夫,她嗯了一声“是的,我先看一下伤口。”
安宁笑着看着我,“脱吧!谁让你伤到那里的!”安宁说着靠近我,“把外套给我吧,我给你拿着!”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害羞了,我苦笑着脱掉外套,然后解开腰带,将裤子稍微的退到了胯下,裤子也破了很长的一个口子。我心想不能再往下退了,再往下退我可就走光了……
“我还是靠在这里吧!”我将衬衫掀了起来,伤口全部展现在这个女大夫的面前,她手里拿着夹着消毒棉球的的镊子靠近我,眼睛看着伤口处,她趴下头对着我的伤口上轻轻的吹着,然后用棉球在上面轻轻的擦着。女大夫的身材很棒,一切尽在眼前。
安宁站在她的身后看着我,捂着嘴偷笑着,我估计她早已有了邪恶的的想法,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大夫趴在我的腹部擦着伤口,低着头仔细的看着。
“啊…哦…疼啊!”我轻轻的叫着,安宁这个丫头噗哧笑出了声,然后转过身捂着嘴巴笑的脸都红了。
这个丫头其实懂得也挺多,不单纯,绝对的不单纯!女大夫抬起头看了我一眼,“你这伤口里面进了赃东西,我给你弄出来了。”
“啊…哦…啊…疼啊,你轻点好不好,受不了了我!!”
“你一个男子汉这点疼算什么?别喊了,消毒完了!”
“完了?那么快?”
我看着女大夫站起身来,将棉球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叹了口气说道,“伤口需要缝合,简单的包扎除非你不走路,在家养一个星期。”
“靠!又缝?大夫姐姐,这又不严重,用不着吧?”
女大夫有些不耐烦的将镊子丢在器具盘里,“你就是去大医院也要缝合,没有其他办法!”
我真是悲催了,一边一个刀伤,外加缝合的修补真帅,等伤好了,老子非要給这两个伤疤纹上一个勋章作为表彰。
“缝吧,不过你一定要给我打麻药,太疼了!”我说着看了看被她擦过的伤口处,周围红红的,中间裂开一条缝,不断的往外渗着血水。
“你躺好了,准备缝合!”女大夫说着走到旁边的柜子拿出一个铁盒子,她看着我皱起了眉头,“让你躺着,你靠着干嘛?”
我朝她笑了笑,“还是站着吧!躺着我的腹部的肌肉很紧张,这样比较放松,你放心的缝吧!”
女大夫摇了摇头,“你是我见过第一个这么倔的人……”
“你給几个病人缝合过?”我试着问着她,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经验,这么年轻的女大夫自己开诊所她是我见过的第一个。
她在次拿着棉球给我擦了擦伤口,一边擦着一边吹着,这次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我并非有意偷看她,因为她离我真的好近。安宁正拿着相机对着我们,只听见喀嚓一声,安宁这丫头偷拍成功,看着她邪恶的看着我,自己看着照片偷偷的乐着。
女大夫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拿着托盘里的麻醉针在我的伤口处扎了下去。紧紧几秒钟,伤口处就没了感觉。
女大夫再次拿着消毒棉球给我擦了擦伤口,然后拿出类似于鱼钩形状的针,用镊子夹住在我的伤口处开始缝合,我只感觉到麻麻的感觉和线穿过皮肤的轻微摩擦声。她小心翼翼的缝着,“你左边的伤口怎么来的?是手术还是刀伤?”
“大夫姐姐,依你的从医经验,你看呢?”
她头也没抬,“呵呵,缝合我练过,但是真人你是第一个。”
我震惊了,身子不由的颤了一下,“你当我是试验品是不?没缝合过你也敢?”
“你乱动好不好,还最后一下……”
“好好好!你继续!”
我盯着她的手看着她将针穿过伤口的皮层,然后还算熟练的打了一个结,她看了看托盘中,“剪刀呢?”
“我靠!”看着她不慌不忙的站起身走到柜子旁从消毒袋中找到了一把小剪刀走过来笑了笑把线头剪断,“不好意思啊,现在给你包一下就好了!”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快点吧,我的腰有些酸了。”
看着她用纱布叠了两层,在上面撒了一些消炎药粉,然后用胶布粘在伤口处,“好了,一周后可以拆线,记住别沾水哦!”
我点了点头,摸了摸伤口处,仍是没有任何知觉,我快速的提上裤子,安宁撩了一下耳边的头发笑着说道:“感觉怎么样啊?”说着嘴角一丝坏笑。
我摇了摇指着安宁手里的手机,“唉……你刚才拍的照片赶紧给我删掉,好好的一个女孩子,思想真邪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