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能。
而就在翠衫女孩踏上岸上的片刻时间里,第二批弓弩箭便又带着猛烈的破空声向着林靖海所在的方向射来,只不过这一次大部分是向着翠衫女孩这边飞来。
林靖海猛的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天空,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他脚步立即停止移动,表情也瞬间变得有些呆滞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艰难抉择。
天空的羽箭却没有丝毫停留的向着前方飞去,片刻之间就接近林靖海所在的海面上空。
而在羽箭接近自己正急速向着翠衫女孩飞去的同时,林靖海似是有所决定。
左手将蓝衣青年猛的一放入水中的同时,林靖海两只手臂在胸前处猛然一提至肩部,下一刻,两只手掌五指一并在胸前出缓缓的下降而去。
“姓林的,当日你对我所做一切,今日你全部还回来。”
看着前方的林靖海直接停在原地,黝黑壮汉大为狰狞的低声说道。
而黝黑壮汉身旁的白衣青年虽然脸上亦有笑意,但嘴角却低不可闻的惋惜声。
“碎!”
几乎就在林靖海将两只手掌下降到丹田处的瞬间,其周边原本还算平稳的海面立即沸腾起来,一道以林靖海为中心的涟漪在刚一脱离林靖海周身的刹那便以异常恐怖的速度向着四周蔓延着。
“轰轰”
林靖海身后十丈处赫然飘着数十块尺许到半丈来长的焦黑木块,在这道涟漪刚一接触到木块边缘时,木块便好像受到一股极强巨力般似粉末般爆炸开来。
而木块上空十丈处,多缕黑色烟雾也在这一阵波动中加速消散。
同样的一幕,当这道涟漪刚一接触到十几丈外海岸的瞬间,海岸上黑色的碎石便如秋风扫落叶般向岸上卷去。
正在黑色块状碎石上拼命奔跑的女孩衣衫上几块巨大的黑色斑点很是醒目,饶是她身上遭到数块黑石的猛击,也不敢回头停顿片刻的向前方跑着。
“吱吱”
林靖海身后三十多丈处,三艘楼船忽然间剧烈摇摆起来。
三艘楼船正中间,一面印有三座巍峨绿岛的巨旗迎风嘶嘶的飘动着,巨旗下,百余名手握弓弩的灰装壮汉在这一震动中向着楼船各处跌去,而位于弓弩手身后手持火把的壮汉由于一直处于站立状态,几乎是向着楼船后方飞跌而去。
“怎么回事?”
一位身穿红色长袍、肩披灰色长衫的中年男子用剑鞘使劲顶着后方的土黄色仓板,身形在剧烈摇晃的楼船上逐渐稳固下来,对着楼船最高处的了望台上身穿青装的青年大声问道。
“大统领,这波动好像是林靖海所在方向传来的。”
“林靖海,怎么可能。”
“都快点给我站起来,快点给我灭火。。”
红袍男子脸上诧异万分,但一想到楼船一层的两位当家,立即不再犹豫,对着东倒西歪的众人大声呵斥道。
饶是红袍男子大声训斥着,但这一跌何等严重。
数十名灰装男子身上被几束火把击中,身上的灰装剧烈的燃烧着。距离甲板一丈开外的窗户风卷残云的燃烧着,已逐渐成不可阻挡之势。
一道道急促的身影在二层楼船上飞快移动着,弓弩手在将手中的弓箭和弩箭放到楼船前方没有火光的甲板后,立即极快的跑到储藏室拿着各式注水工具,数十名火把仍然在手中紧握的青年手上一用力,将火把猛的一扔投进楼船两侧的碧蓝海面中,下一刻便急忙加入灭火的行列中。
距离中央楼船两侧的楼船,几声训斥传来,明显出现了和中央楼船同样的情形。
位于中央楼船一层甲板正中处,黝黑壮汉和白衣青年仍然凭栏望着前方百米外的场景,只是两只抓住前方栏杆的手掌在微微的抖动着,而两位当家身旁本来笔直站立,腰佩黑色长剑的灰装男子却已向着后方的仓房处跌去。
虽然此时楼船上的一切都显得混乱一场,但这两位当家此时几乎眼神不眨的看着前方。
而这一切对于楼船前方三十丈外的林靖海没有任何感觉。
在林靖海将两只手掌下降到丹田处的刹那,右手便向上抬去,整个过程好像缓慢之极,但一道道右手虚影却从丹田处延伸到大脑中央。
下一刻,林靖海右手食指和中指猛然一点大脑,隐约间竟有丝丝白色光点从大脑中被强行摄取出来。
几乎就在白色光点被摄出的瞬间,中指、食指猛然一并便向着身前正漂浮的蓝衣青年大脑中央一点,点点白色光点竟倾泻般瞬间注入蓝衣青年脑中。
“身临死境,却给了你莫大的机缘。”
一阵苍老的声音从这位中年男子身上传出。
就在这一声悲怆传出的片刻间,中年男子左手猛然一抱身前的蓝衣青年,丹田处一阵能量波动迅速向下倾泻而去,几乎瞬间一道极其强烈的能量波动在其脚下形成。
而这一刻,林靖海的身形便如同蛮荒猛兽般向着前方的海岸飞驰,一道道极其明显的残影煞是恐怖的从距海岸十几丈出的海面中向着岸上延伸而去。
此刻位于林靖海后方百米内,中间楼船上,唯一注视前方场景的白衣青年和黝黑壮汉,两只眼神近乎呆滞般。
“嗖嗖嗖嗖…”
正当数百支弓弩箭带着吱吱的破空声到达女孩身后半丈处的瞬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