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废物,都给我让开。”
孙敬武,张老三两柄钢刀一左一右斩在透明光柱上,一股巨大的反弹力透过刀身传上身体,一道透明能量瞬间游遍两人全身,这两道巨大身体轰然倒地,而光柱中的青年起身,终于开始注意周围,他望向周遭白晃晃的刀芒,眉头紧皱。
“你是谁?”他手指向那名明显被簇拥在最中央的中年男子。
“哼,你的女人的确很漂亮,怪不得我儿这么喜欢,我今天要让你看着身旁的贱人被折磨致死。”夏霖冷笑的看着面色明显不好的青年,他身为日连教的副教主,以前亲眼见过一名能够凭空抵抗刀枪的武林高手,有些人自以为有些力量就像撼住日连教这尊大象,最后护罩被连番不断的长刀砍裂,最后那个高手的所有族人全部被日连教诛杀。
“说完了,那就去死吧。”青年脸色一横,右手上一道残影从腰间延伸向胸前,整个空间出现一股极其强烈的能量波动。
“不好,他是。”夏霖一看到青年右手上让人心悸的波动,终于想到了什么,脸色狂变。但这道能量球几乎刚一出现,青年便随手一捏,一股难以想象的飓风风卷残云般将周围的一切全部卷飞,下一刻,以青年为中心百米范围,再无一物,偌大的商业街仿佛被龙卷风刚刚吹过,到处都是烟尘滚滚。
“跟你经历了这一切,我已经有些相信你的话了。”安馨的目光扫视过周围,虽然他将所有狂暴的巨力都从自己身边隔开,但如此近距离,她真真切切的观察到刚刚周围的黑衣人在这股能量中几乎没有任何抵抗的力量在一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
此时的青年目光呆滞,一道无形画卷出现在他的大脑前方,瞬间从无形的光芒飞速涨大化为一道有形的画卷悬浮在他的前方。
“我当时一直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现在。”朱嘉说着,整个画卷原本碧蓝天空下的沙滩上战立的那个青年旁徐徐出现一位一身白色宫装的女子。她的身影逐渐凝实。
“这是你画的。”安馨看到的画中的两人分明就是自己和朱嘉。
“不是。”青年摇了摇头,目光却始终未离画面。当她的身影已经完全凝实,原本静止的画面突然间一晃。
朱嘉只感觉画身一阵模糊,大脑有些虚晃起来,他强忍住天旋地转,猛地一咬舌头。
当他看向身旁的安馨,顿时脸色一变,她的心神仿佛被完全吸进画中,目光呆滞的看向画中。
青年顿觉不妙,丹田中仙力一动,画面好像受到共鸣一般,原本悬浮的画身似乎失去了灵性,向着地面掉落而去。等到他再次看向画身,它已经从中间部位裂为两半。
“你刚刚看到了什么?”他神色担忧的望着身旁神情呆滞的安馨。
她没有说话,只是将地上的两幅半画捡起来。“以后我们两个分隔天涯海角,彼此拥有对方的一幅画像,就像拥有了对方。”她的眼中盈满了泪水,将青年紧紧的搂在怀里。“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会一直在这儿等你。”她的心神除了身旁的男子再也感觉不到这世间的一分一毫。
………
没过几天,一道圣旨从京城发向兰国各个州府,盛州知府大厅中。张公公刚刚宣读完圣旨离去,台下战战兢兢的盛州知府王百川立即召集所有盛州百官在州府大殿中集中。
右财政司史时文匆匆的感到府州大院,忽然看到平日里很多同僚刚到达州府的院落中就被几名黑色战甲的士兵逮捕,他的脸色狂变,心中七上八下的走进大殿中。一见到自己的几位财政司好友在其中立即走过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工政厅张郎中被抓起来了。”他没有转头,而是声音极低的向着身旁的文政院副史卫忝问道。
“这都是小的了,你知道我刚刚来看到什么,副将军越千被十几个紫衣卫用锁链捆起来,越将军拼命的反抗,最后直接被乱箭射死。”卫忝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现在还有些后怕。
“越将军可是连袁将军都不敢轻易得罪,就这样把他杀了,那我们这些小官岂不是连草芥都不如。”时文心中狂变。
厅中的很多官员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还在议论纷纷,急切的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张百川出现在大殿中,嘈杂的声音才骤然停止。
“诸位大人,本官刚刚接到圣旨,圣上让我等不惜一切代价铲除日连教。”张百川望着台下依旧安静无比的诸位官员。
“你们刚刚在进来的时候看到昔日的很多同僚被抓起来,那些人就是紫衣卫送过来的和日连教有牵连的贼子。诸位务必和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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