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子女已经在几个月前降生,包括这几个月从三河来的武士也在山本时幸的中介下,纷纷与郡内孀居的寡妇们结合,双方的矛盾并不突出,唯一的疑问就是高级武士们对话语权的掌握产生疑虑。
吉良义时用实际行动表明自己的处理公允无可挑剔,无论三河武士又或者近江武士,一视同仁的更换新式武装、接受新式训练,这也让一些人的阴私想法再也拿不上台面来说。
教场上两个小孩各自挥舞包住枪头的素枪相互交击,硬木武器没有中国大枪那种劲道运用,完全靠个人的臂力,膂力和技巧,这很类似大宋朝以前的情况,这次吉良义时的对手换成年长他一岁的岛左近,两人已经缠斗十五合。
岛左近的情况略好只有点气喘,吉良义时就差一些已经累的满头大汗,这就是长期训练和短期训练的差别,岛左近从小在外野着乱跑,为了吃点有营养的食物支撑修行,只能拿着真刀真枪真弓矢去猎杀野兽,有时碰上山猪之类的动物还要自己想办法对付,对于他来说训练就是求生的本能,本领越强捕到的猎物越多。
吉良义时从小娇生惯养,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训练只是单纯为磨练意志加强身体素质,小时候拿着木剑每天修炼一个时辰根本练不出多少东西,这大半年接受专业枪术训练才让力量、膂力飞速成长,但这和岛左近比起来还要差一些。
两人相持片刻,等待两人气息喘匀的刹那,几乎同时出枪突刺,两支长枪交击的瞬间巨大的反弹力让两人各退一步,吉良义时只觉得双手一阵酸麻提不起力气,但是他还是咬牙握住沾满汗水的长枪全力突刺。
面对长枪的突刺,岛左近冷静的撤步向后倒退,同时用伸出的长枪错开他的突刺,突然猛地一抖将他的长枪卷开,如灵蛇出洞顺着他的手臂刺中肩膀,这一连串应变只在眨眼间完成,已经用尽全力的吉良义时根本无法做出有效应变。
“噗通!”巨力的作用下,把吉良义时直接撞的一个后仰摔出去,手里的素枪再也握不住脱手而飞。
“馆主大人!”几名小姓小跑的过去扶起吉良义时。
“岛左近的表现不错,下次注意劲道!”渡边高纲似乎已经习惯这个结果,没人埋怨岛时胜出手太重。
“左近刚才那一下是卷枪吧?可真够劲啊!”晃晃摔的有些发晕的脑袋,吉良义时推开搀扶他的小姓,揉揉发酸的肩膀笑着说:“刚才你还是留手了,要不然我这条胳膊两天之内,都别想发力。”
“臣下也占着素枪长一截的优势,真用短枪这一招卷枪也不见得能使出来。”岛时胜谦虚道。
“不说枪长,本家的履历和力量还要差你不少,本家可是全力以赴,你刚才拿出几分实力?七分还是八分?”
“七分。”
“还要再练半年再说。”吉良义时摇摇头,系统训练不能有丝毫放松,这个道理在大明朝就叫作“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丢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以前他修炼剑术也就马马虎虎,来到坂本又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从去年夏天过去才逐渐走上正轨,这一年多从练剑改练枪着实下不少苦功,比起常年修行的岛时胜、泷川时益等人,才努力一年还远远不够,就算他天赋异禀没个三两年磨练,谁也看不出未来的成就会有多高。
汤浴桶里阿菊为吉良义时添加热水,每天放水洗浴都由普通侍女做做,阿菊平时也不怎么来,当然这也是吉良义时的要求,她的地位不同于普通侍女,这种粗活交给侍女来做就好,今天的运气就不太好,阿菊偏偏就过来伺候他入浴。
看着阿菊恬静温柔的笑容,吉良义时一脸不自在的说道:“那个……阿菊一定很累了吧?要不先去休息?”
阿菊看到他肩膀上的瘀青,轻轻一碰痛得吉良义时龇牙咧嘴,就问道:“殿下又受伤了啊?这次还是左近吗?”
“……嗯,本家打不过他,那小子一身蛮力真变态啊!”吉良义时撇嘴道。
没有外人的时候,吉良义时总是习惯姓的流露本姓,一些奇怪的用词也被阿菊习以为常,微笑着说:“殿下才刚开始修行,不要太过艹切,伤到身体就不好了。”
“唔!知道了。”吉良义时挑眉一笑说道:“大豪商的游戏好玩吗?最近我可是经常在廊下看到一群侍女、小姓在那玩呢,只可惜本家这身份实在不适合去和大家一起玩,真的好寂寞啊!”
阿菊笑着说:“殿下想玩的话,阿菊陪着你一起玩啊!阿菊玩大豪商可是很厉害的呢!到现在都没输过哦!”
“噢?我正好想出一些改进游戏的新设置,就不信你还能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