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的时候,周围很吵,想要仔细去听清楚周围到底在吵什么,却无力的发现听不懂,唯一反应得过来的,就是那些“乒乒乓乓”的瓷器碎地啊锅碗相撞的噪音,烦死人了!
再然后,我一听到那个令人厌恶的声音,立刻睁开双眼将醒过来。
“哼~至少还能翻眼皮,看来是死不了了~”坐在床前的美艳妇人如是说。
我撑起身子,全身都在痛,尤其手臂还缠了厚厚的绷带,我打量了下四周,这里是我的房间,下人们都被遣走了,房中唯剩下坐在桌边自斟自饮的华服男子,以及坐在床边的这个蛇蝎女人!
我厌恶的皱皱眉,咳了两声,“太后驾到,有失远迎。”做势就要下床去跪礼,被那个蛇蝎女人一把手给拉住了,面前这个女人,被权利侵蚀殆尽的女人,如今还真的来府里示威来了?!
爹爹被她利用,母亲也被她利用混进容府刺探情报未果,被容府遣出府后要不是爹爹求情,这个女人还想杀母亲灭口……如今呢?容府只有景王那么个儿子出来,要想再塞眼线过去,哥哥是不成了,毕竟人家景王小病怏不是断袖,所以就找上了自己?!哼,这个女人是想把爹爹一家子都要利用殆尽么?!
“客气什么?再说了,我们可是姑侄关系,别那么生分~”太后不着痕迹的一把按上了我受伤的左腕,半瞌的眼皮看不清情绪,“三个月后的大婚,可不能再像今天这样出什么意外了~不然,你爹爹一家的命可是拽在我的手里,你以为,凭着卓青云那点上不了台面的江湖势力,能扳得倒我?”
“姑姑也真会开玩笑~”我冷笑一声,对她渐渐捏紧的受伤左腕一无所觉,“出不出意外我可是很难打保票的,毕竟意外如何那是看‘天意’,跟天作对的话,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姑姑也只是太后,算不上天,再说了,爹爹一家的命握在谁手里还不一定呢~姑姑年纪大了,很多事情是管不全的,倒不如退居深宫颐养天年,不然脸上的皱纹可就……”
“放肆!”她一把松开我那已经渗出血红的手腕,冷冷的拂袖,“我最后再说一次,景王府你去是不去?!”
我无所畏惧的迎视回去,“嫁出秦府,我就与秦府没什么联系了,想必景王与容府定会将我看得极紧,你就别消想从我这里能探出什么情报来,我不会做你的奴隶的!”
“好!你最好给我记住你今日说的话!别怪我不讲情面!臻儿,我们走!”草草唤了那华服男子一声,率先拂袖推门离开。
桌前的华服男子终是放下被子,起身来到床前,以折扇撩起帐帘上下打量她一眼。
她没有表情的抬头,“缺心眼,我知道你治世的抱负和才华,这么甘愿沦为你母亲的傀儡,你很甘心?”
华服男子轻轻一笑,扇柄托着的纱帐缓缓落下,传来悠扬的男声,“女人就是女人,永远不知道男人的世界到底是怎样一片视野,母后只是为情之一字所累所困,皇权始终是要落在男儿身上,我不会让这个国家毁在母后手里的,同样……”声音蓦然转冷,“你不许妨碍母后的计划,别忘了,你师父是我在这世上,最恨的一个人!”
“砰!”
室内,复又沉寂下来,满室的日光始终照不亮这一片小小的角落,我动了动手,微微陷进那晦涩不明的阴暗角落,看不清周围,也看不清自己的神情……
真正的秦隐荷早说不定早在出生的那一刻就魂飞魄散了!自己这丝乱入的荒魂本可以代替她跟着爹爹他们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但是,这也太不值了!如果说爹爹付出这么大的牺牲真的只是为了满足太后那么自私的报复的话,秦隐荷岂不是太可怜了?自己不过是想争取点什么,难道这也有错么?!
妈,这个地方好恐怖,我真的好想回去……回到那个有电视有电脑有空调还有老妈亲手做的美味午餐的那个世界……我真的累了……
“唔唔唔……这豆糕可真好吃~小姐,你真的不来一点?”红莺右手还为着被爹重罚留下的伤缠纱布缠得像个粽子,据说那个造型还是杨烈一边唠叨一边帮她弄的,她捧着那条残手也不知道傻笑了多少天,此时正窝在桌边埋头吃着那盘很是精致的点心,“难得人家景王听闻你回府就派人送了这点心来慰问,好歹你也吃一些意思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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