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似乎地位也不小,怎么,那只凤凰原来是跟他在一起的?天帝还说已经把那些元老级的前辈们都耗得歇菜了,居然还漏了这一只?
看来天帝也不过如此,难怪当初成为那些诸神老大的不是他,我倒是好奇,能当那些前辈老大的家伙会长什么样,该不会同眼前这个男人一样是个面瘫吧?再说了,老大那是怎样的一个位置?又怎会被女人所牵制?应该不会是他这样的~
“自此之后,她转世数回,眼里心里只有那个青龙,不管我离她多近,不惜抽了仙筋毁了仙身,同她一样落成凡人不想被她排斥,可……那又能如何?月老从不会有多余的红线,我与她的那份缘,早就断得彻底。”
似乎说的好像是别人的事,跟自己没有半分关系一样,可偏偏那个最无辜最委屈的男主角偏偏是他!
切~这个外表面瘫内里闷骚的家伙,“你手脚都废了不成?不知道去抢啊?抢不到再说,至少你努力争取过,也不遗憾不是?”
哪承想那厮缓缓转身,那冰冷的鸽子灰看得我总是有种发毛的感觉,就像看着地上的一只蚂蚁那样,他喂喂皱眉,似是迷茫的开口,“抢?当年混沌初开,我要什么没有?何必去抢。”
哟~这厮长得人高马大的,智商居然同那三岁幼童有得一拼!我内心人不住腹徘。
男人再次皱眉,“不许骂人。”
我惊了一下,对哦,自从上了这地方,似乎谁都能知晓我心里在想什么,真不是个滋味!
却见他袖袍一挥,一阵光芒罩在我身上,渐渐幻进我身体,我赶紧胡乱的挥了挥,仍是没能阻止那道光,我有些惊恐,“你你你、你做了什么?我不是要死了吧?!”
“有了这道光壁,再无人能窥探你的内心。”
我疑惑的放下挣扎的手,“你为什么帮我?我不认识你啊?”
男人沉吟,良久侧身,“你同我那故人,很像。”
我笑笑,“我不知道自己是谁,狐狸总叫我小银子,不可能会是你那位故人啦~”
他缓缓转过头,摄人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我,直到我嘴角的笑开始一抽一抽的有些撑不下去了,他才把视线挪开一些,“凡人的名字变成谁都无妨,你只需记着,九重天上,只有你一个谢临风。”
“噫?!”我大喜的跳起来,“我真的有名字?!狐狸打死也不告诉我我叫什么我还郁闷了好久呢~我就说这个名字好听,好!不管这名字是不是我的,总之以后我就叫这个名了~临风~谢临风~”
头顶一暖,转眼间那男人的大掌便揉上了我的发顶,阵阵暖意传来。
“名字便是身份,往后万不可再让别人欺负了去,可懂了?”
我脑海中不知为何隐约出现一个人影,也曾是这般揉着我发顶嘱咐,可一场大火就将一切烧了个干净,连着那虚空中一扯而断的红线,一切的记忆画面便像教堂中那些四散的彩色碎玻璃一样,落了一地,隐约中那男人在一片大火里静静的蹲下身,伸手掬了一捧五彩碎沙,缓缓滑过指缝,只留下一根断了绳那头的红线,残破,凄凉……
“玄左……”
我下意识的呢喃,伸出去的手一空,蓦地回了现实,空荡的荷花池再看不见那抹鸽子灰。
奇怪,刚才我想到了什么?怎么脑海中一片空白,像灌了糨糊一样……
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走的?算了,前辈级的家伙我还是少惹的好,先预祝他抢人成功吧~这样一个男人居然会傻兮兮的,有那样的能力却不去把兄弟抢走的女人给抢回来,脑子缺根筋吧~
我哼着小曲~心情甚好的背着小手一颠一颠的出了那池子小院~
期间隐隐觉着额间一直有股暖意,而且那些路过的仙友们一看到自己全都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喊着自己“凤尊”,尤其目光触到我额际,更是哗啦啦一下退了个干净,看得我那是鼻子都得瑟得几乎朝天开了~
而后,路过一个水缸,我凑过去往额上照了一下,没来由的额际忽然多了一道红色的刻痕,看那摸样,竖着看似乎是凤凰,横着看又像是莲花,真真奇怪~
索性这类刻痕也像是身份一类的证明吧~那倒好~省得我去讨个通行证什么的一路过这个门又要掏牌子才能通过,麻烦!还是头顶这个通行证好~方便又好认,不过……若是想偷偷摸摸的顺些丹药宝贝下凡,顶着这个证明身份的东西却又不好办了,唉……
走着走着,一团火红的矮影勾起了我的注意。
我不着痕迹的跟上那左右甩着带了火的尾巴的家伙,哼了一声,“小毛驴~”
那浑身带货昂头挺胸走在前头的家伙猛地一颤,僵硬的把头扭向身后,当目光落在我身上那张邪笑盈盈的脸上时,忽地惊恐一张大嘴,四肢快速扒拉平移至道上的一丛角落,抖着牙齿和火蹄强自镇定:
“仙、仙友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