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此刻陆凡哪有心思赌博,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就像悬挂在空中一样,自己的命运根本无法被自己掌控。
这样的感觉,他非常不喜欢。
不过,为了无极丹!
“师兄想怎么赌?”
一听有门,庄万里立马来了精神,“赌你能不能活下来。”
陆凡愕然,不明白对方什么意思,“师兄此话何解?”
“一会儿自然会告诉你,我对你可是有信心的,怎么样,十块元石算个彩头,严牟,你压哪边?”
严牟看了一眼陆凡,“死!”
庄万里大喜,“严牟,记得十块元石,我可告诉你,这子命大,等着赔本吧。”,扭头问陆凡,“你呢,压哪边?”
“师兄,我现在半块元石都没有。”
庄万里觉得扫兴,的确没有赌注的赌博可就没兴趣了,忽然道“放心,到时候若是你真死了,你的尸体留给我就行?”
陆凡想笑,“师兄,难不成我这幅酒囊饭袋,也值十块元石?”
“值不值是我的事情,现在算你十块元石,怎么样,想好压哪边了吗?”
陆凡真不知道该什么好了,庄万里此人看着憨厚,不过却是大智若愚,瞧了瞧自己,仔细想想对俩人用处最大的,恐怕就是自己这副煞身了。
“当然是压活的。不过赢了我不要元石,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
“不不不,我只赌元石,除非你现在告诉我什么问题。”,庄万里赶忙摇头,抬头向着寒潭边上看了看,见人影纹丝不动,低头下来,悄声道,“我身上秘密不少,若是你问我老爸姓名,岂不是亏大了。”
陆凡摇头不语,自己还真没那么无聊,被这么一激,刚刚的紧张放松了很多,“不算很难,我只想问,无极魔宗内是否存有无极丹的药方吗?”
严牟也不由的打量了陆凡一眼,“你想炼丹?”
陆凡苦笑一下,“一粒无极丹难道能解决我体内的煞毒?”
“你倒是有信心,不过等活下来再吧,记得一会儿按我们的做,有一丝差错,我直接了结了你。”
赌博的乐趣很多的时候在于等待,三者各自下了赌注,自然没有多少话,静静盯着中央寒潭。
动了!
鹊凤站起来,径直向着远处走去。
严牟明显激动了一下,等了三个多时辰,等的就是这个时候,显然他知道,鹊凤一定会离开。
“陆凡,我现在记住,一会儿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尽量离寒冥潭远一。”
“寒冥潭?”
陆凡盯着石灰山脉最中央的池子,原来叫这么名字,只是了几句,鹊凤又从远处回到原地,依旧盘膝而坐,没有半动静。
三人又陷入沉闷之中,现在还不是出手的时候。
自己离开无极魔宗有一个半月,他们二人,对于冰蟾尝试恐怕不是一次俩次了。
他们怎么敢确定,自己一定能帮忙!
而且,直接就是一枚无极丹。
鹊凤!
陆凡盯着对方精致的面孔,忽然,感觉自己眼花了。
赶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鹊凤身体缩了,十秒钟不到,竟成了一个只有八岁左右的姑娘。
一米左右,水汪汪的大眼睛,红彤彤的晒膀子。
怎么回事?
她是鹊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