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这种人怎么能姑息纵容?”
“必须好好审,直到找到我们之中的蛀虫!”
围坐的众人发出一片赞同声,但也有人沉默,有人满脸嘲讽。
周公瑾也不开口辩驳,等反应小了一些后,开口说:“请问凭什么认为是我杀的同伴?”
张益哼了一声说:“当晚我们就检查过陈居安的尸体,上面有你的法力波动,这事情,至少有五位元老一同看过。”
“对。”
“确实如此。”
周公瑾紧接着问:“那又为什么判定这法力波动是我所为?”
张益大声说:“那是因为,我们勘察山上的战场时,也感应到这个波动,你还想抵赖吗?”
“是完全一样,还是相似?”周公瑾“看”向张益的方向。
“说完全一样倒也有些不当,但确实十分相似。”胡大师作为上山勘察的领队人,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那不如我现在再放一个术,你们看看是不是。”周公瑾提议。
“这有什么用,你必然是会做手脚的。”张益坚决不同意。
这时乔林燕咳了一声:“我也有样东西请元老会鉴定。”说着拿出一块木牌,正是梅哲婷的那块木牌,她把木牌直接递给会长,而忽视了张益伸过来的手。
“这是我从他身上拿到的,”说完一指周公瑾,“我之前已经报告过,他因为脑震荡,造成记忆部分丧失,他现在所说的都是同伴告诉他的情况,以及我们刚开始看到他时他自己提供的信息,但是张益对他的审讯情况我们无从得知,因为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现在请元老们鉴定这块木牌上的法力波动,是否与陈居安尸体上的法力波动一致。”乔林燕不带任何情绪地说。
那几个元老鉴定过陈居安尸体的过来一一查看,果然也是相似的法力波动。
听到这里,张益得意一笑,看来乔家是关照过乔大小姐了。
“看吧,不是这小子,还有谁?”
乔林燕说道:“既然元老们鉴定过了,那么我说说发现这块木牌的作用。这上面有一个滞留法阵,相信诸位元老也都看出来了,那上面的符文不难解读,是保留最后一个在他身上施放术的信息。”
这时有些窃窃私语响起,这么说的话显然凶手就另有其人了。
“乔小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老齐慢条斯理地开口了。
“是这样的,张益把这个人交给我时,我立刻给他做了检查,发现在他心脏位置残留有一个术的波动,同这块木牌上的波动是一样的。”
“心脏?”
又想起一阵窃窃私语,几位元老却是沉着脸,有些人不知道,但看来元老们已经猜到是什么术了。
“但我很好奇,”乔林燕缓缓开口,“到底什么术是施放在心脏处的?我阅读的各类术法记录中好像都没有记录过这种情况。”
当然是没有的,因为这种审讯术只有审判人会,所谓审判人是从古老的历史中流传下来的,只有每一代的审判人才会掌握一些秘术,如今已经没落。
这种术当然没有书面的记载,但是在术师协会恰恰有一个人会,就是张益,因为他是上一代审判人的子孙,只不过他并不是正式接班人,而是偷偷学了一两招,这才混到今天的地位。这件事,协会中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但元老们是知道的。
绝大部分术师所用的术法无非三种,攻击型,加持型和治疗型,无论哪一种都没有专门针对心脏的法术。
乔林燕此言一出,元老们都望向张益。看他的眼神都变了,有些是怀疑,有些是警惕,还有些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老齐飞了一个眼刀过去,张益慌忙站出来否认:“不可能,大家不要相信这种无稽之谈,是她!”张益一指乔林燕,“她在撒谎!是她伪造了这个法术的波动!”
“我连这是什么术都不知道,怎么会伪造这个?而且,除了周公瑾本人,还有谁知道他中了这个术呢?难道是他自己伪造了这个术。”乔林燕脸上的疑惑不似作伪。
“是啊,小乔一向实话实说。”
“自己伪造?可以伪造的术多了去了,干要伪造这个术?”
“呵呵,这是跟自己有多大仇,要对自己施……这个术?”
引来嘘声一片,显然大家都不相信这个推论。
“不可能!”张益大喊,“我问你,你什么时候查到这个波动的?”
“从你这里出来,我就给他做检查了,期间医疗队大部分人都在,大家都看到他自己是无力施术的。”
老齐暗骂:蠢货,做事也不把手脚做干净!怪罪的眼神就飘向了张益,张益急了:“说不定在进审讯室之前就已经被人施了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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