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是我的女人!”秋白似野兽一般揉捏着,他的声音简直不容拒绝,他对于这个女人真是又爱又恨,简直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了。
茹云低低地呻吟着,秋白的进攻实在太过厉害,她简直溃不成军,连连讨饶。一开始,她还企图紧紧咬着牙关,并不想说什么。可是到了这会,她已经完全不能控制自己了,只听着茹云迷迷蒙蒙地说了一声:”秋白……我心底的人……”
急切的脉搏跳动,均匀的颤抖,陶秋白不容她说出那个名字,不过捂住了茹云的嘴巴,疯狂地加快了节奏,两个人几乎同时达到了一样的频率。
当秋白用炽热的面颊将茹云柔美的身体偎贴遍时,一阵快感,激得他登时流出了眼泪。茹云禁不住一阵连绵的呻吟,那声音更是刺激地秋白低沉地吼了一声。
隐隐的,茹云好像看到四周的湖、山、松林,渐渐的织成一片,往上飘浮起来,月亮好圆好大,要沉到泉水里头去了。
四周静得不得了,两个人在这一刻,已经是完完全全地属于对方了。这个时候,唯有听到松林中有几下松子飘落的声音……
…………………
“铛”的一声,楼下的英式大摆钟又鸣了一下,窗外冷涩的喷泉水快要流尽了,后院的草坪里一直响着颤抖的音丝。秋白睁开了眼,茹云清浅的呼吸声传到耳畔,他的唇角禁不住微微上扬。
虽然手臂有些发了麻,他却仍旧不敢轻举妄动一下,生怕扰醒了茹云来,只是就这样痴痴的看着她,胸口总是窝着一股说不尽的柔情。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着茹云轻声咳嗽了一声,她缓缓睁开眼,一看到秋白的面庞,就想起昨晚的事,雪白的面颊一下便又是通红,羞得直拿被褥蒙住了脸。
秋白笑了笑,俯低了身子道:“要是觉得累的话,再多困一会罢。”
茹云一双秀逸的眸子又露了出来,轻声道:“时间怕是不早了罢,我该回去了,不然缘君瞧不见我,概要着急哭了。”
秋白宠溺的将茹云横打抱出了被褥,惊得茹云娇喘了一声。秋白笑道:“不急在一时,我已经命人去祠堂那儿支会过了,另外有听差的过去帮忙,今儿个你就安安心心的歇息罢。”
“可是缘君……”茹云仍旧是放心不下女儿,说起来一夜未见,也不晓得她究竟如何了。
秋白原本扬起的唇角,一下就挂了下来,他抓住茹云的手臂,沉声道:“沈茹云,你就安安静静地同我呆在一处,谁也别去想,不成么?”
茹云略略愣住,正要张口,却不曾想秋白的双唇早已经贴了过来,将她紧紧地吻住了。这吻实在太过霸道,差些叫茹云有些喘不过气来。
半晌,秋白方才放开了她:“茹云,回到我身边来吧,只要你愿意回来,连带着那个孽种……”
说到这里,秋白不由得顿了顿:“只要你愿意回来,无论什么事情,我总是能应了你的。”
茹云凝视着秋白,沉吟半晌,方才下定决心道:“那么你可否帮助平柏寻一批消炎药来?”
秋白的眉梢一下就跟着挂了下来:“茹云!”
“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一定又要误会我什么了。可是我不得不说,平柏的事情到底是性命攸关,对于救命恩人,我总不至于见死不救。”茹云垂下了脸,她并不敢抬头去看秋白此刻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