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衣服女孩看到钟大师战败,将怒火发泄到了寒江身上,搞得寒江莫名其妙。
“我为什么要高兴?”
绿衣女子小脸略微苍白,恨恨的看着寒江。
“你一直说风凉话,唱衰东州,现在真的败了,你难道不高兴吗?”
“你这样的人最是恶心,永远都是一副明白人的样子,如果东州胜了,你躲起来不说话,如果败了,你就会站出来,说你早就料到了……”
“殊不知,东州没有败,钟大师就算死,那也是舍身取义,而你这样的人,就算是活着,那也是懦夫,键盘侠!”
这下寒江搞懂了女孩为什么生气,合着是因为自己嘴快了,可是这是注定的,就算自己不说,也会失败,然而不等寒江说什么,萧书瑶先不乐意了。
她看着绿衣女子,冷冷说道。
“你这话可笑,寒江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预料到了结果,怎么就变成懦夫了?”
“不是懦夫,那他上啊!”绿衣女子不屑的看着寒江:“只怕是他光是想想,都要尿裤子吧。”
“你!”萧书瑶正要争辩,却被寒江拉住。
在地球上,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绝对不要试图和女人讲道理。
两个女人吵架,可是没完没了的。
绿衣女子情绪激动,又先入为主,认为寒江是个懦夫,无论说什么,她都不会扭转看法的。
见寒江不说话,绿衣女子冷笑,她看向场中,眼里满是担忧。
玄斌也没有想到,在钟大师溃败后,这群人竟然怂成了这样。
虽然这是对他有利的结果,可是,他却并不觉得高兴,反而觉得索然无味。
“东州新晋武圣今天没来么?”
“你们这些货色,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无趣啊,我本以为能在东州酣畅淋漓的大战,谁知道会是这种情况!”
他百无聊赖,甚至打了个哈欠。
这幅轻蔑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屈辱,尤其是绿衣女子,拳头紧握,眸子里几乎要喷出火焰。
“她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寒江却是觉得奇怪。
最开始他以为绿衣女子应该是钟大师的弟子之类的角色,可是钟大师大败之后,她虽然担忧,但却并没有那种紧张的感觉,这说明她和钟大师的关系应该不深。
不是师徒,也不是孙女。
如今玄斌辱及东州,她却义愤填膺,远胜于其他人。
“莫非她是武圣山的人?”寒江想到了一个可能。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玄斌这么目中无人,一众东州大佬竟然也抛掉了胆怯,眼中怒火燃烧。
“玄斌,你不要以为自己就稳操胜券了!”
“我等也不是懦夫,也敢与你一战!”
“了不起一死罢了!”
人就有从众心理,钟大师败了,有人畏惧,担忧,不说话,这种情绪传染了他人。
一时之间,无人敢做出头鸟。
可是如今玄斌的侮辱,却是让有的人怒火燃烧,想要决一死战,这种情绪,同样也影响了其他人。
东州大佬们咬牙切齿,仿佛玄斌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现在才想拼命,晚了。
”玄斌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
少了最有威胁的钟大师,而且停了一段时间,他的内力也恢复的七七八八,这些人毫无胜算。
“那又如何?”
“我东州武者,老夫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若是能以血肉捍卫东州尊严,那么也算是死得其所!”
有老者大笑,挺直了脊梁,眼中满是坚决,杀向了玄斌。
“了不起不过一死,东州武者何惧?”
有人眼露哀伤,悲壮含泪,却仍然毫不犹豫,杀了过去。
“老武圣庇佑东州一百六十三年,如今他垂垂老矣,竖子逞凶,我等该站出来了!”
也有人大笑,加入战团。
或是豪言,或是悲壮,或是慷慨,一众东州大佬,以各种方式鼓舞士气,鼓舞自己。
他们抱着战死的念头,与玄斌纠缠在了一起。
老实说,这一点寒江是没有想到的。
他原以为钟大师溃败之后,这些人失去战意,会如同待宰猪羊一般,任人宰割,可谁能想到,绝境之时,他们竟然自我鼓舞,迸发出一百二十分的战力!
寒江看后不禁暗暗点头,不得不说,东洲武者都是有气血的,关键时刻还能团结一致,实属难得。
绿衣女子看到了寒江眼中的诧异之色,她眸中含泪,嘴角却是含笑。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东州武者!”
“老武圣庇佑东州一百六十三年,终归不是无用功,危急关头,还有人敢战!”
“相比之下,你这样的人,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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