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那路是无数的,无尽的,一直到我累趴下后,我才冷静下来。
我看着这里乱七八糟的路,竟然看到了洞里,原来我竟然真的就在眼睛里了。我看到二爷进来了,我冲二爷招手。
二爷冲过来,捂住了眼睛,我感觉到一片黑暗,我不知道二爷要干什么,但是,他一定是会救我出去的。
眼睛有些发酸的时候,我感觉到有水慢慢的出来。
“跳,往外跳。”二爷说的话我听到了。
我往外跳,一下就跳出了眼睛,我再看那眼睛的时候,竟然流出了眼泪。二爷气得上来就给了我一脚。
“你真是想找死,如果我再晚来一点,眼睛的眼泪就会要了你的命,那是机关里设置的一种酸液,几分钟就把你化掉,成了水流出来。”
我没有想到会这么邪恶,为了保护好这个祖墓,竟然设了这样的机关。
八个小孔的阳光照射进来,一切都正常了。
“这眼墓就是用这个八个小孔的光亮还控制了,一旦你来破坏,小孔关闭后,机关就启动了。”
我的汗下来了,我家的祖坟竟然是在这样的地方,我擦了一下汗,感觉有一种自豪感。我就是这样的二货,患得患失的,让我精神不太正常。。
那天大祀的时候,还发生了一件事。
我是第一次来大祀,那我诡异的场面还是让我感觉到了一种紧张,肾腺素一个劲儿的飙升,再高一点,恐怕我就要爆掉了。
最终还是结束了,各种的形式,我都没有见到过。最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在结束的时候,二爷在一个眼墓前,站了一会儿,那个眼墓的眼睛是最大的,是一个男人的眼睛,有人告诉我,那是先人的。
我们往外走,二爷转过身的时候,戴上了墨镜,这二货,洞里本来就黑,还戴上了墨
镜,纯是有病。
我心里骂着,但是并没现诡异的地方,因为我没有太注意到二爷的一个动作,其它的人恐怕也没有注意到,我是走在最后面的。
走到洞口,大家都在洞口等着二爷。瀑布声非常大,我们看着二爷走过来,快到洞口的时候绊了一下,差点没摔倒,他扶了一下墨镜,小心的到了洞口,然后就顺着那条道往外走,我真担心他掉下去,这货的墨镜竟然还没有摘下来。
我想提醒一句二爷,但是瀑布的声音太大了,估计他也听不到。我们出来,原来刨出来的脚窝已经被瀑布的雾水浇灌了,二爷从怀里拿出刨根来,一下一下的刨着脚窝,成一斜侧行。
我们都很小心。二爷在快到山下的时候,脚一滑,就滚了下去,他竟然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叫声,害怕所发出的声音,都没有,这货竟然像坐着大滑梯一样,冲到了山底下,钻进了雪里。我们都傻眼了,瞪着眼睛看。
几分钟后,这二货从雪堆里钻了出来,然后冲我们摆手,让我们也坐滑梯下去。
这就是我二爷,不着调到了一定的份儿上,似乎他们同辈的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一个一个的真的就冲了下去。
最后我出冲了下去,我下去的时候,我看到二爷在雪堆里子找东西,趴在雪堆上,一顿的乱扒,把雪扒得四处飞扬,其它的人都站在一边看,都不帮着我二爷。
我走过去说:“二爷,你找什么?我帮你找。”
“滚。”这二货是好赖人不分,我真恨不得在他那根本就没有肉的屁股上来上一脚,但是我没有敢那样做,毕竟那是我二爷,高我两个辈份。
二爷找得热火朝天,就像当年他找他老婆一样,这东西我估计和他老婆差不多。
我把墨镜拿出来戴上,实在是太刺眼睛,我一直没有拿出来。
二爷什么都没有找到,坐在那儿发愣,回头看我,然后就一个高儿窜起来,吓得我大叫一声,一退就倒在了雪里。他恶狼一样,真的像狼,一下就扑到了我身上,把我的墨镜拿走,自己戴上了。
我吓蒙逼了,真的,二爷原来好好的眼睛,竟然有一只是空巢了,那只眼睛没有了,没有了眼睛的眼窝子塌陷下去,太吓人了。我冷汗直冒,二爷也不管我,往雪橇那儿走去,大家都跟着。
我看到他们上了雪橇,才一个高儿跳起来,爬上了雪橇,还没有坐稳,二爷一嗓子,雪橇一窜,差点把我扔下来,这二货也不知道怎么的了。
我不知道,二爷的眼睛什么时候丢的,难道是在眼墓那儿丢的吗?那又是谁拿走了?又是谁把他的眼睛挖走了,而且二爷还没有感觉到痛呢?我是越想越害怕。
第二天,我和父亲离开了二道白河村。我一直没有想明白的是,二爷的眼睛竟然没有了,这是一件最诡异的事情,不知道父亲看到没有,他们那些人看到没有。
我那天问父亲,父亲听了竟然没有表情,我重复了一遍,他才抬起头来,眼神冷冷的,他从来没有这样过,我哆嗦了一下。他竟然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告诉了我。
这事一直让我没有放下,他们说我像二爷,也是一个二货,我也不记得是哪个傻逼这样说我的。
其实,我就是一个能坚持着的人,什么事不闹个船破底开的,就没完,所以就成了他们眼里的二货。
我决定有机会再去一次眼墓,我觉得那里的诡异在引诱着我,就像我们家对门的那个性感的女孩子,不知道多少个日夜,我都想着她干坏事,所以我一看到那个女孩子,撒丫子就跑,就好像我曾经强奸过她一样。这么一想,我还觉得自己是一个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