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懂是什么。
二爷突然站住了,瞪了我半天,纪晓轻吐了口血,慢慢的就失去了知觉。二爷走到左侧,照着墙就踹了一脚,水就喷了进来,一下把二爷给冲倒了,这边的水有半房子的时候,那边的水压就没有了。
二爷说:“水压越大,门越紧,如果不是你,他们今天就死在那里。”
那边的水压小了后,一个门就开了,刘教授和李福拖着纪晓轻游出去了。我松了口气。那天,二爷带着我出去,回到石屋子里面,他并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
刘晓轻被刘教授背走了,李福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我离开二爷的时候,是在一个小时后,我跑掉了,不管怎么样,我要去看看纪晓轻。我找了四家医院,找到了纪晓轻,她躺在病房里,我在门前,从玻璃往里看,纪晓轻看到了我,她冲我笑了一下,摆手让我进去。
我进去了,拉住了纪晓轻的手,说:“对不起。”
纪晓轻摇了摇头,她说:“不是你我们就都死了。”
纪晓轻看得明白,那天,我准备离开二爷。
一个星期后,二爷找到了我。他让我回去,我说:“我不会再回去了。”
“我没有害死她,你还想让我怎么做?我是守墓人,这是我的职责,我需要这样做。”
二爷说得话有道理,但是我说:“我不想当什么守墓人了。”
二爷说:“没有问题,退守可以,完成一个仪式。”
“狗屁仪式。”我转身走了,二
爷邪恶的笑了笑。
从那天开始,我就没有安过,天天做恶梦,我每天都走在一条路上,这条路上是那样的寂静,静得可怕,似乎一切都消失了,就是静……
每天我都走得很累,很累,我不知道那是通往什么地方的一条路,越走我越害怕,越走我越感觉到,死亡临近了,那是死亡的宁静气息……
我在十三天后,走不下去了,我不敢睡,睡我就在走这条路,没有尽头,但是我知道,等到尽头的时候,那就是死亡,我知道那死亡是什么样子的,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死亡。
我要坚持了两天两夜后,我还是睡着了,我直的走到了路的尽头,在尽头,摆着一幅棺材,那棺材我从来没有见过的颜色,甚至我说不好那是什么颜色,我就是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恐怖,我站住,看着那棺材,似乎死亡的气息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棺材盖打开的时候,我一下就醒了,我不能再睡了,如果再睡下去,那么我就会进到棺材里,那死亡就属于我的,我还不想死。
我去了那个村子,我进院子的时候,二爷站在二楼看着我。我进屋的时候,二爷从楼下下来。
“你小子到是挺能坚持的,是一块当守墓人的料。”
“肯定是你干的好事。”
“没有错,你入守了,我收拾不了你,那将来我死了,你不守墓我也不知道,我告诉你,不管在什么时候,你不想当守墓人,我每天所经历的,都会让你承受着无度的痛苦,如果你喜欢一生都这样过,那我也没有意见。”
二爷得意的笑着,上了二楼。
这二货不知道给我下了什么,我想大概和印度那边的一种虫蛊有着一样的效果,这货竟然这下流的手段都用,看来我父亲说得没有错,招惹上这货,就是招惹上了死亡。
果然是这样,可是现在什么都晚了,如果当一辈子守墓人,那将是多少痛苦的事情呢?爱不能爱,就这样的守在一个墓,一个陵。
二爷将这种痛苦给了我,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坐在门口捂着脸哭了,哭声竟然有些诡异,把我自己都吓了一跳,我嘎然而止的就不哭了,站在二楼看着我的二爷“嘎嘎嘎”的笑着,我出了一身的冷汗,我难道真的就在慢慢的变成一个守墓人吗?我有些吃惊,吃惊自己的某些变化,我竟然自己都不知道。
回到二爷身边,我就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我确定就是二爷干的好事。李福一直没有来,其实他们三个人都受伤了,也许他们都在治疗,好了后,他们就会再来的,也许没有人再能放弃这种刺激的事情。
二爷突然跟我说,我带我去一个地方,去见识一下,生活之外的东西,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二爷带着我坐了一天的长途车,才到了地方,那是一个满族自治县,满人起兵之地,这里有一个大陵,那是满人祖宗的陵,四辈同陵。
我不知道二爷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但是一定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