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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可能说谎,不就是一把瓷刀吗?我至于把它藏起来吗?”
“你说是轻巧,那瓷刀至少是二十万,人家钱都给我了,到头来你把瓷刀没给人家送去。”
“我说了,我送了,我可能带你对质。”
二爷也火了,看来他是真的火了,眼睛里冒着火。
我和二爷去了幸福里,见到了那个女人,我们进去,我看到几个架子上都摆着古董,一看都不是一般的东西。
那个女人竟然说没有看到过我,我当时就差点气晕了。
“你那天没有说话,接了盒子,看了一眼,冲我摆了一下手。”
“我没有看到你,真的。”
如果他不是女人,我上去就是电炮飞脚加上螺丝刀。
二爷瞪着我,根本就不相信我。
“我是没有送,你想怎么着就怎么样吧?”
二爷给女人道歉,我就没有看过他这下下作过。我们出来,二爷阴着脸,跟我回了一古董店里。
他坐在那儿,半天才问。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给你送盒子的前一天晚上,在那墙上出现了一个三角形,我睡到半夜,我就感觉我在另一个空间里,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真的就不知道,不过我确实是把那刀送过去了。”
“黑水靺鞨人。”
二爷说完,咬着牙,大概是恨透了他们。
“跟我走。”
二爷带着我去了山神庙,我们进去的时候,那道士正在煮饭。他看到二爷愣了一下。
“老家伙,谁惹着你了?”
“臭道士,你把那些黑水靺鞨人招来,他对
水陵使招子,我就忍了,这来使到我们身上来了,你以为我怕你和黑水靺鞨人吗?今天我烧了你的庙。”
我以为二爷只是开玩笑,没有想到,他真的干出来了,把山神庙给点着了,等我反应过来,一切都晚了。
我们跑出去,大火冲天。二爷还不解恨。
“老道,我告诉你,这是警告你,下次就是拿你的命。”
我没有想到,二爷会这么凶猛,我看着都哆嗦。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回去的空间并不是把原来的日子再过一遍,而是你所办的事情,在回来后,就全没有发生,不管你干了什么。
这真是有点可怕。二爷带着我去了水陵,那些黑水靺鞨人正在忙着,但是没有进陵里,那割开的入口处,画满了符号,他们还在画。
我对那些符号这回是明白了,看着就害怕。
二爷真的疯了,他冲下去,把所人的都都给造蒙了,那些黑水靺鞨人也蒙了,愣愣的看着二爷。
二爷走近了,那些黑水靺鞨人就慌了,二爷离他们只有三米,三米的距离他们是可以知道二爷是新拉人的。
我跟了过去,怕二爷有危险。
“新拉人?”
一个黑水靺鞨人说。
“对,没有错,我们是新拉人,而且是守墓人,这水陵就是我们所要守的,所以,我想请你们马上离开,如果这样下去,没有什么好果子吃,那个道士并不能保护你们,他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可住了。”
黑水靺鞨人听着二爷的话,没有再说话,相互看了一眼,匆匆的离开了。
市长带着一帮人下来了,二爷没有动,市长走过来,看样子很恼火。
“老张,你这么做就不对了,你们不帮着我也就罢了,可是你不能拦着我们。”
“我们各司其职,你开发,我守墓,我们都没有错,那就较量一下吧!”
二爷的话让市长都愣住了。我和二爷回来的路上说。
“二爷,这样不太好吧?市长要是发起彪来,让警察来抓我们,把我们关起来,随便就可能弄一个罪名,关上我们十年八年的都不成问题,如果想枪毙我们,恐怕也有很多的理由。”
“鱼死网破。”
“恐怕只有鱼死了。”
二爷脸铁青,我不再说话了。
二爷回了他的古董店里,我回我的古董店里,纪晓轻在店里。
我没理他,我觉得这事二爷闹大了,如果真的这样下去,我们恐怕没有好果子吃。他应该清楚,他是在和谁作对。
我在考虑跑路,那水陵恐怕是不好守了。
我没有想到,老道在天黑的时候来了,他推门进来。
“我想跟你谈谈。”
“跟我谈个屁呀!我狗屁不是,你想谈找二爷。”
“你二爷就是一个疯子,我不和疯子打交道。”
“那你说,看看能我和谈出什么花样来。”
“其实,我只是想有自己的一个地方,宣扬道教,市里答应了我,所以我那样做,我找到了黑水靺鞨人,只有他们可以进水陵,现在看来,你二爷拦着,我的事也要黄了,我只想,你劝劝你二爷,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守墓人已经下岗了,他为腐朽而守,是愚。”
“你说错了,那是信,他是中国最后一个守墓人,如果我也是的话,他是第二个,我是最后一个。”
“你们都这么顽固,如果斗下去,谁都没有好处。”
“你这是来找我谈,还是来威胁我来了?”
老道竟然怒了。
“你们新拉人都一个德行。”
老道走了,我给二爷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
二爷没有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