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大门,往内走约一丈远,就是二门和厅房后壁。二门一律设在厅房北间,二门口放置石狮一对,威风凛凛;青石门墩上雕有精美图案,有麋鹿骏马,有花鸟虫鱼,还有摇钱树、聚宝盆,真是一石一景,各不雷同。二门门楣上的雕花装饰更加繁缛精美,有的还悬挂着御赐金匾。
进了二门,才是正院。周围的厅房、厢房、正房全都带有二层阁楼。面朝内院的四间厅房的一楼皆为雕花格子门,做工奇巧,富丽堂皇。其中三间厅房相通,宽敞明亮,是会客之所。内边摆有床榻、茶几、八仙桌、太师椅,博古架上摆设瓷器、插花,墙壁上挂满名人字画,古色古香,高雅别致。厅房南头一间为闲室,是贵客偶尔留宿住所。厅房二层楼上雕梁画栋之下,存放贵重物品。二门顶部阁楼的装饰最为讲究,镂雕描金门窗,缨络织锦垂挂,小巧玲珑,清爽幽静,名曰“绣楼”,是小姐们弹琴、绣花、绘画的场所。
厅房正对面是正院上房,两边各有四间厢房,厢房是儿子、媳妇的住所。正房、厢房、厅房之间是天井,长四丈五,宽九尺余,以应“宽不过丈”之说。整个天井四面高房围裹,密不透风,中间只见一线之天,据说是为了囤气聚财。
上房又叫正房,共有五间,是全院最显赫、最重要的部位,也是本院最高统治者的起居之所。正房中部三间带有走廊,内边相通,一明两暗。正中那间是堂屋,摆着八仙桌和太师椅,供着神轴;南部是主人居室,北部是小姐住房。正房北间是伙房;南端则有一条四尺宽的通道,直通后院。
穿过那条狭窄过道,进到后院,只觉豁然开朗,又是一重天地。后院宽约三丈,长四丈有余,宽敞明亮,安全僻静。地上种植奇花异草,檐下饲养珍禽异兽,真是别有洞天,情趣盎然。院后边的崖跟凿有三眼窑洞,宽展幽深,冬暖夏凉,有的储存粮食棉花,有的放置备用器具。
纵观那家大院,只见每排16座院落,一线排开,互为依托。门房和门房衔接,正房和正房相连,厢房后壁靠着后壁,两头梢房护卫,犹如城堡,恰似军营,森严壁垒,高深莫测。院落之内进深五重,前低后高,寓步步高升之意。墙面都用磨砖合缝,白灰粘结,壁坚墙厚,防盗保温。住在里面,远离尘嚣,宁静舒适,阔绰而又安全。
20世纪50年代初期,享尽荣华富贵的邵家老爷们遭到灭顶之灾,有的被镇压,有的被管制,有的逃往外地。那家大院连同数以万计的财物都被政府没收,并分给贫苦百姓。于是那家大院换了新主人,住进了平民百姓。由于每座院落都住进七八户人家,为了生活方便,人们都按照自己的想法和需求不断地拆修改建,隔墙垒灶,因而原有的格局被逐步打破。“文化革命”中,许多精美雕饰被砸烂,大批古书字画被焚毁,那几块珍贵的御赐匾额也被捣碎扔进深沟。近200年的烟熏火燎和风雨侵蚀,加之人为的破坏,现在,那家大院已破旧不堪,有的甚至墙倒屋塌,不少雕刻彩绘的房梁屋檩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任凭日晒雨淋。更为可怕的是,门前沟沿不断坍塌,离房屋仅剩几尺之遥。如果不采取断然措施,那家大院这个罕见的民间建筑瑰宝,在不远的将来必将滑入沟底,从我们的视野中永远消失。
那家大院败落到此,已经是没有什么可挽回的余地了。
市长今天准备征用了那家大院,盖别墅,说那是风水宝地。我给市长打过电话,让他修葺,市里有这个能力,我让他想想,山西的那些老院子,那是一个文化,但是市长的意见并没有改变。
我去过几次那家大院,因为不愿意再去,就是它让我有些不舒服,虽然败落了,也能看出来当年的气势,好歹的,有阴村,还留有那家的一家院子,叫扎家大院,也许是为了保存下来的原因,叫扎家大院了。
市城也有一派人,想阻止,但是没有阻止了。那家大院恐怕就此再也没有了踪影,这绝对是一件可惜的事情。
那家那块地确实是风水宝地,二爷说过,李福也说过。但是,二爷并没有要那块地,而是要了那块靠山贴水的那块地。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家这块地,一直以来,都是被人们所议论的地方,最终被一个太原的煤老板买了,在太原有一个乔家大院,电视里演过乔家大院,但是并不尽然相同,有了演绎的部分,事实上,乔家大院完全不是那样子的。
乔家大院位于山西省祁县乔家堡村,北距太原54公里,南距东观镇仅2公里。它又名“在中堂”,是清代中国著名的商业金融资本家乔致庸的宅第。始建于清代乾隆年间,以后曾有两次增修,一次扩建,经过几代人的不断努力,于民国初年建成一座宏伟的建筑群体,并集中体现了中国清代北方民居的独特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