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李福也因此失去了一双手,这货竟然痛过之后就忘记了痛,又去了那家大院。
我万万没有想到,那五竟然来找我。他进来就阴阳怪气的。
“小守墓人,你的伙伴被我抓住了,他让我来找你。”
“你想怎么样?痛快点,那家的那五爷。”
“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条件,告诉我怎么开启水陵就可以。”
“你这不是跟虎要皮吗?我和二爷是守墓人,守的就是水陵,那绝对不可能,你和道士,还有黑水靺鞨人走得那么近,我想这点你也清楚。”
“那你这哥们就死定了。”
“随你便,他既不是我哥,也不是我弟,更不是我什么亲人,就是一个巫师,是扒皮,是剁肉的,随你。”
那五气得竟然跳了起来。
“你们守墓人是又臭又硬。”
那五走了,我想,这回李福是倒霉了,但是那五是不会弄死他的,因为那样没有什么意义。
李福被打个熊样,来到古董店,几乎是成了变形成金了。
“哈哈哈……”
我大笑起来。
李福反脸了,大骂我是不东西,见死不救之类的,反正没有新样,我听都不爱听。他骂够了,坐下跟我要酒。
我出去买酒回来,李福在那儿“哎哟,哎哟!”的,看来是打得不轻,这那五手也够黑的了。
李福喝下一杯酒后说。
“这那五手够黑的了,差一点我就得手了,那钥匙就挂在他的房间里。”
“李巫师,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就没有好使?”
“那个道士给他做了法,
那钥匙我去碰,就会被发现,臭道士。”
我没有料到,那五竟然能把黑水靺鞨人和道士收买了,而且服服贴贴的,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就是小看了那五,那家的那五爷。
李福在我这儿住了一夜,就走了,他也没有说去什么地方。
二爷打电话让我马上回去。我刚到新拉城,就看到了黑水靺鞨人站在门口,两个人。我走过去,看着他们说。
“你们做得有点过分了,马上滚。”
“我来要东西的。”
我上去就是一个电炮,把一个黑水靺鞨人给打得鼻子冒血了,他们看了我一眼,转身走了。这些货色,邪恶的一个族类。
我进去,二爷问我。
“你是不是去了那家的墓?”
“我去了。”
“从今天开始,你别离开我半步,睡也睡在我的房间里。”
“为什么?”
“那家的墓没有那么简单,虽然我把墓交给了那五,但是我答应那家的事,我就要办,守墓我还是要守的,那五可以进去,把东西搬空,我也管不着,你就不能进去。”
我觉得二爷有点愚蠢到了极点,这个守墓人真是千古难见。
二爷没有提黑水靺鞨人站在门口的事,也没有提黑水靺鞨人来要什么东西。我一直就陪着二爷,喝酒,发呆。李福打了几次电话,二爷就瞪着我,我没有接。
李福站新拉城的大门前喊我。我探出头,二爷一把就把我揪了回去,然后把窗户关上了。
李福从墙上爬进来,进了二爷的房间。
“老张头,你够霸道的了,人家也不是你儿子,也不是你孙子,你管着人家干什么?”
“这是我们新拉人的事情,你滚,有多远滚多远。”
“我知道,你看不起巫师,你认为巫师就是邪恶,不玩正道,玩邪门,可是我们也在正直的一面……”
“闭上你的臭嘴。”
李福的脸皮是够厚的了,他坐下,跟我们一起喝酒,还让古叶给炒菜。这货,弄得我一句话也没有,二爷就像没有看见他一样,吃饱喝好,躺就下睡。
李福示意我出去,我根本不可能出去,二爷醒了,看我不在了,他肯定会发疯的,到时候我就有罪受了。
李福气极败坏的走了,其实他扯上我,肯定是有他的目的,他完全可以自己一个人干这种事。
这种目的我以前也分析了几种,但是现在觉得都不对劲儿。
半夜,我依然是睡不着,二爷还在睡,我去了走廊,坐在窗户前抽烟。最邪恶的事情就发生了,我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最初我是闻到了香味,香纯的那种香,我有点不安,但是我也没有去多想,加上喝点酒,头晕晕的。
当我看到院子里站着的那个人时,我一下就从椅子上折到了地上,我爬起来,再看,确实没有错,是那家的小姐,穿着白色的裙子。我的汗就流了下来,她来这儿干什么呢?我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
我进屋把二爷叫起来,拉他到窗户前,什么都没有。我的汗又流了一来,二爷问。
“看到了什么?”
“那家小姐。”
二爷一哆嗦。
“扯蛋。”
二爷转身进屋又睡了,我有点发蒙,真的发蒙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转眼间就没有了,难道是我看错了,还是让纯香产生了一种幻觉呢?这点我没有想明白。我再次坐下,点了一根烟,四处的看着,没有,一直到天亮,再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