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和那婉在杭州呆了一个星期后,回去了。
我回去的第二天,纪晓轻给我打电话,让我过去一趟,我就知道是孩子的事情,这事我一直担心着。
我进屋,看到孩子两只手都包着,我愣住了。
“怎么了?”
纪晓轻把我拉到一边,小声跟我说。
“孩子咬自己的手,竟然不知道痛。”
我心一下就慌了起来,看来这孩子失去的是痛感。
“你告诉他,不要去咬自己的手。”
“他控制不住,就是想咬,我担心以后……”
我头疼得厉害,这都是我做孽的结果。我把二爷叫来了,二爷看完,问我情况,我就把事情说了。二爷竟然没有骂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好好的看着吧!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我给孩子请了一个保姆,看着孩子。我们要走的时候,贡小刚回来了,他看到我和二爷不高兴。
“你们不应该再来了。”
贡小刚话的意思我明白。
“我来是看看孩子,没有其它的意思。”
贡小刚还在研究黑水人的文化,这个人很固执。
那天,我和二爷离开纪晓轻的家后,二爷一句话也没有说,回新拉城了。我回到别墅,跟那婉把孩子的事情说了,那婉说。
“只能这样了,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能不能找到那个灵魂,想想办法。”
“不能,没有办法。”
那婉说得很肯定,我也没有再说什么。有些事情是不可逆的,我是知道的,那天我的心情很不好。其实,发生这样的事情是我没有料到的,看来有些事情是不能乱做的。
那婉半夜穿着白色的睡衣在客厅里坐着,我起夜的时候,吓了我一跳,那婉一动
不动,她应该听到我出来了,我也没有叫她,也许她有她的心事。
第二天,那婉和我去了那墓,我们站在队伍里,排着队,现在这里的一切都不是那家的了,所有能进那墓的入口都封上了,只有这么一个入口。
我们进去的时候,一个警察看了我一眼,显然是认出我来了,他冲我点了一下头,我回了一下。
我们进那墓,那婉告诉我。
“那个机关室里的机关有很多他们都没有弄明白,那儿有警察守着,显然他们也知道这里的重要性,那墓现在并不安全,有些机关要拆掉的,他们没有去拆掉,有可能是很麻烦。”
不知道那婉告诉我这些干什么,我们在那墓里转着,这里贵重的文物几乎都换成了仿品,有些一眼就能看出来,有的看不出来。那婉停在一个房间前,房间里是一个旗棺,高大带飞檐的那种旗棺。
那婉小声说。
“这是那家的祖棺,其实不是摆在这里的,应该在堂上屋,我移到这儿来的,堂上屋的那个旗棺只是一个小子辈的棺材。”
“为什么这么做?”
“这上祖棺我看是没有打开,里面有一件东西,所以我就移到这儿来了,他们还能为那个堂上屋的棺材是祖棺。”
“什么东西?”
那婉笑了一下没有说,那墓里已经四处是摄像头,我们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看在眼里。我们从那墓出来,就看到左公平站在外面,后面跟着两个专家。
“左公平。”
我小声说,那婉说。
“我看到了。”
我们到出口,就被左公平拦下了。
“小守墓人,看完有什么想法?”
“我想你母亲。”
我来了这么一句,那婉看了我一眼,捂着嘴笑。
左公平一下就急了。
“小守墓人,你别太过分。”
“过分的是你,那墓有今天,也你有的功劳,你是挖人家坟,盗人家东西的一个王八蛋。”
“你不懂文化。”
我对于这样的人,真的没有法可说,我拉着那婉要走,左公平就拦在前面。
“你干什么?”
“那墓是开了,可是里面有很多的问题存在,市长让我来处来,可是有些地方我处理不了,我想让你帮我。”
“左公平,你的脸皮是真厚,如果有大炮,轰一下,恐怕连一个点都打不出来。”
“你说什么都行,这事我想请你帮我,当然,会有好处的。”
“左公平,你在这儿捞到了多少东西?”
“你……”
“我怎么了?你看看我旁边站着的是谁?”
左公平自然会认识那婉,那婉戴着那种能遮住脸的帽子,我说完,她把帽子摘了,左公平一个高儿跳出三米开外,然后双手掌冲着那婉一推说。
“变。”
左公平这招把我和那婉就给弄蒙了,半天我才明白。
“左公平,你真是一个奇葩。”
那婉忍不住的笑起来。
左公平二到什么程度我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教他这招的。他看那婉没有反应,还看自己的手,嘟囔着说。
“怎么不好使?”
“谁教你的?”
“李福。”
我和那婉真的就忍不住了,李福这是在坏左公平,让左公平丢人现眼。
“行了,你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三岁孩子都不相信的事,你就相信了。”
我和那婉走了。
“左公平有点缺心眼。”
那婉说。
“这个就是学傻了,听说是博士生导师,十八所大学的教授,其中有国外的十所。”
“他做文化行,干这事不行。”
我和那婉去了阴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