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来我土鼠王要英年早逝了,哎...我可是连一只母老鼠的手都没有碰过,一个生活在鼠族的三好老鼠啊,想当年隔壁王国的老婆婆不能...”老鼠叽叽喳喳没完没了的说了一大堆,声音之凄惨,配合着那副坑死不怕活诈尸的黯淡落泪表情,要是不知其本性,倒真让人误以为如它所说的那般。
只是这厮说的也太远了吧,竟然从小时候扯起,说了半天也才说到它“小学”的一些光辉事迹,要是听它说完那我耳朵不生出茧来才怪了。
“停停停...你还有完没完了...”我生生打住一脸激动的红色小老鼠道。
“怎么...难道你改变了主意?想让我下去?”迷你型的小手指抹了抹眼睛,小老鼠弱弱的问道。
我:“......”
搞了半天,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原来目的是为了如此。
“算了,你下去吧...”摆了摆头,没人不怕死的,更何况是这一只连女老鼠手都没有摸过的小老鼠。
“哈哈...真的?你说话可要算数啊!”如得大赦的老鼠欢喜的扬着小手,兴奋道,要不是顾及到这里还有一只大树怪,老鼠就差大声欢呼了。
“呵呵...下去吧,这就样把你丢下去不会摔死你吧?”
“不会不会...使劲丢,用力丢,丢远些...”
“......”
抛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脸上挂满
了喜悦小老鼠终于“脱离”了我的魔爪。
“噗”的一声轻响,小老鼠在地上甩了一个狗吃屎,很别扭的站起身来拍了拍,对我扬了扬手,很快消失在视野之内。
世界仿佛又清静了不少...
大约经过半个小时的赶路,顺着大树怪所走方向望去,一片与这里截然不同的绿色森林出现在眼际,只是让人暴汗的是一只只体型在大树怪一般大小的众多树怪也是相继出现在自己的身旁,走进了一些的树怪在相互打过招呼之后,更有甚者当场将我当起了玩物,用着它们那不知轻重的枝条不断戳着我的胸膛和脑袋。
想想那钢条一般粗ying的枝条这里敲敲,那里戳戳的滋味,是何其的让人欲哭无泪。
受尽了一路上的棍棍棒棒,脸上已是被“摸得”有些凹凸淤肿,仿若死尸一般悬立在半空,哥我现在是没有一丝力气,就连在心中咒骂的力气都是不曾具有。
姥姥的,都给哥等着...呜呜...
“轰轰轰...”就在我欲闭眼休息一小会的时候,不远处突然连续响起爆鸣声,睁开有些肿大的眼皮,一团金黄色的光芒正不断向这里靠近着,而一些挡在它身前树一样的大家伙正被其不断割裂,乃至灼烧毁灭。
“叽叽咕咕...”听不清楚身旁这些怪物们在嘀咕着什么东西,反正模糊的感到将我吊起来的这只树怪还是带着我想着森林中走去,而那些敲击在身上的棍棍棒棒也已少了不少,向着金黄色赶来的方向,快速挪动着它们那粗壮的身体。
森林里的道路貌似不是怎么好走,似乎是在赶集一般的树怪不断加快着自身的速度,结果可想而知,身体不是被阻拦在半道的树枝卡到,就是很不凑巧的撞到了脑袋,本来就被整得不成人形的身体,这一次更加的悲剧了。
“呜呜...老天啊,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我泪流满面,早知道在被树怪抓住后有这样的下场,那我还不如用那柄破旧的砍刀抹了自己,现在好了...人被绑了不说,就连那柄养家糊口的黑铁器,现在都不知被那些该死的树怪们敲落在了哪里。
途中的坑坑洼洼,终于让我熬了下来,此时的树怪也已停下了前进的脚步,因为双眼实在睁不开的缘故,所以经过长达几分钟的交谈,也不知这只树怪在对谁说着些什么,听在耳朵里都是一个调调,没有所谓的酸甜苦辣,高低强弱之分。
“啪...”不过我应该属于它们交流中的一部分主题,因为就在它们交流完毕之后,身体被树怪无情的抛空,空中的感觉是美妙的,当然也是短暂的,随着一声水波的响声,我被丢掉了水里。
“咕噜噜...”身体从水面,直接坠落到水底。
“这是...好熟悉的感觉。”就在以为自己不被摔死也要被呛死的情况下,点点星点大小的能量从水中不断向着身体内部扩散而入,身上的肿疼感也是因为如此而变淡变轻,一种熟悉的感觉,似有似无的联系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