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把他杀死,然后埋在院子的榆树下,让他们谁也找不到!”埃特拉狠狠地说。
“好可怕的眼神!”麦洛迪恐惧地看着埃特拉。
“所谓一报还一报,这未尝不是好办法!”人头盲塔思忖道:“但我有一个请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如姑娘所言,倘若这位将士的战友回来,势必会询问他的去处。姑娘你撒谎容易,但把他埋到榆树下实在艰难。就算实现也难免会被人发现蛛丝马迹,最后拿你是问不说,恐怕还会白白丢了性命!”
“说的也是,那你有什么主意?”
“姑娘,倘若你信任我,就照我的吩咐,把他的人头割下来,然后把我的头安到这位将士的脖子上,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了!”
埃特拉听到这主意感觉莫名其妙,她看了看身边的少年,麦洛迪也跟着点了点头,于是说:“好吧,我就照你说的做。”
埃特拉坚定地拿起菜刀,
在佩拉贡的脖子上猛地割下去,鲜血飞溅到侍女脸上。埃特拉从没割过头,但她的双手格外用力,带着自己被奸污的仇恨,像锯木头一样把佩拉贡的人头参差不齐地割了下来。
麦洛迪和盲塔眉头紧锁地看着这场血腥的屠杀,他们显然见过大场面,只是没想到女人狠起来会这么狠。不一会儿,佩拉贡闭上眼睛的死人头被埃特拉提着递到他们面前。
“麦洛迪,去拿铲子把它埋起来!”盲塔看着滴血的人头结结巴巴地说。
麦洛迪在以前的战斗中有过埋尸的经验,他嫌弃地把头接过去,揣起铲子走到榆树脚下。
“现在怎么做?”埃特拉喘着气问。
“你把我的头和这位将士的脖子接上。”盲塔说。
埃特拉照做了,只见一道白光在脖子的裂口处闪烁。不一会儿,盲塔的头便和佩拉贡的身体完全缝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任何被割过的痕迹。
盲塔用佩拉贡的身体站起来,把他脖子上残留的血迹用水洗干净。麦洛迪把佩拉贡的人头埋在了榆树底下,埃特拉用抹布擦干净地上的血。一切料理完毕,侍女抬头一看,盲塔的脸渐渐变成了佩拉贡的样子。
“这下就可以了!”盲塔扭一扭脑袋,他的头一旦接上某人的脖子,就会变成这人的模样。
“你们异能者可真神奇!”埃特拉惊讶地说。
“姑娘见笑,我原本也有自己的身体,不幸在一场事故中毁掉了,幸亏主人的老婆用《一千零一夜》学到的法术帮我治疗,让我能在只剩头颅的情况下依然苟活,这份大恩我至今都没齿难忘!”盲塔用佩拉贡的声音说。
这时,屋外传来重重的敲门声。
“有人来了!”埃特拉说。
佩拉贡(盲塔)连忙看向榆树下的少年:“麦洛迪,快躲进墙里去!”
麦洛迪瞬间隐进围墙里,埃特拉把门打开,看见怒气冲冲的萨尔佩冬走进来,单手掐着海伦(桃乐丝)的脖子,旁边跟着侍女克吕墨涅(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