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总觉得这也是衡量英雄的重要尺标。
埃特拉躺在榆树旁听见这么敏感的话题,瞬间扑了上来:“你在问狄奥尼索斯大人什么,我要听我要听!”
“该死的侍女,我们男人之间的对话,有你什么相干?”萨尔佩冬推开埃特拉,正想抽手打她,却被狄奥尼索斯握住了手腕。
“萨尔佩冬,没我的命令,不准你擅自碰这个姑娘!”狄奥尼索斯严肃地看着萨尔佩冬说。
“是,大人,谨遵您的吩咐!”
“狄奥尼索斯大人,求求您,请您告诉我这个秘密,这样我也算没白受今天的侮辱!”埃特拉跪着扶住酒神的腿说。
“你真想听吗?”狄奥尼索斯用温柔的话语问。
“想,当然想!”埃特拉着急地说,险些哭了出来。
“你把耳朵凑过来!”狄奥尼
索斯说。
埃特拉听后露出欣喜的笑容,嘴像月牙般裂开一条缝,她连忙直起身凑近酒神。狄奥尼索斯俯首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只见埃特拉眼冒金星,仿佛喝到了琼浆玉液,全身如痴如醉般手舞足蹈起来。周围的灵能者看着心里直发慌,他们不理解这都是什么情况。
“酒神对你说了什么,我也要听!”萨尔佩冬大声质问埃特拉。
“我不说,这是狄奥尼索斯大人和我之间的秘密,就算死我也会守口如瓶!”埃特拉捂着炽热的胸口说,两人就这样争执起来。
“这人的傀儡术真厉害!”斯旺卡在旁边盯着狄奥尼索斯低语道。
“嗯,做敌人可就麻烦了!”瓦拉伯点头附和着。突然,他们头上传来一个大叔的声音。
“女人可真健忘,刚才还被男人伤害,现在又因男人欢喜!”盲塔在树梢上俯瞰埃特拉说。
“哇~死人头说话啦!”瓦拉伯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指着盲塔嚷道。
“在下可不是死人,”盲塔咚地一声落到地上:“在下是印凡提战队的管家,情感型灵能者盲塔!”
“印凡提?”斯旺卡俯身望着人头:“就是那个色眯眯的大叔吗?”
“这位兄台见过我家主人?”盲塔问。
“见过!”
“他在哪儿?能告诉在下吗?”
“他在战场快死了!”
“快死了?”盲塔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瓦拉伯坐在地上接过话说:“我们临走前看到印凡提和战神阿瑞斯打得不可开交,他的经验似乎要用完了!”
“什么?”盲塔大惊失色:“糟糕糟糕糟糕糟糕,不好不好不好不好,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都怪我!”
盲塔说着跳上树梢:“诸位,我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说完便跳到高墙外,消失在众人眼前。
“我们也得走了!”瓦拉伯对斯旺卡说:“桃乐丝的位置正往宫外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