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和顾琛断绝了父子关系顾文彦。
与顾琛的愤怒相比,顾文彦脸上带着些许张扬和惬意。
显然顾文彦并没有注意到在国子监门口的顾琛,又或者说他在对顾琛视而不见。
顾琛此时握紧了袖子底下的双手,总有一天顾文彦会为他做的一切付出代价的。
等顾文彦走远了,顾琛才步履平静地走进了国子监。
“这谁啊?穿得也太寒酸了吧。”
“唉,还用说,肯定是哪个从乡下来的学子呗。”
“这种乡下来的,哪能跟我们比啊,远离远离。”
“你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
那些闲言碎语伤不了他分毫,而且他来京城是参加会试的,不是来跟他们比出身的。
已经安顿下来的林七月拉着乐瑶这里逛逛,那里逛逛,京城比起南丰县大太多了,好吃的东西也多。
转眼的功夫,两人就站在了一品香酒楼的门口。
然后,他们震撼了。
眼前的一品香酒楼更显得奢靡和贵气,足足有五层楼那么高。
听说能同时容纳几千人在酒楼里用餐。
而且来到酒楼的都是达官贵人,上面还设置很多的包厢。
在这里,一杯茶水少说也要一两银子以上。
在这朝代,能建两层的房屋非富即贵,建三层的房屋更是少之又少。
建五层的在京城除了皇宫,也就只有一品香酒楼建出来了。
这在京城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也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酒楼的层数越往上,位置越贵,也越难订。
乐瑶望着眼前的庞然大物,满脸新奇,“七月姐姐,这楼好高啊!”
林七月拉着乐瑶的手,昂首阔步,“走,七月姐姐带你进去瞧一瞧!”
负责接待的小二哥皱着眉头打量着她们。
一品香酒楼接待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客人,通常都穿着千金难求的衣袍。
然而眼前的两人,身上没有半点值钱的样子,再看看这衣裳不过几两银子一身。
小二哥满脸微笑地拦住她们的去路,“这位小姐看着有些面生,不知小姐预订的是三层还是五层?”
林七月吐舌,她不知道这一品香酒楼还要预约,不过她还是面无表情道,“五层。”
接着她迈着自信的步伐,拎着乐瑶一起走上了五层。
既然来都来了,那不如到最高一层瞧一瞧。
然而她们才刚踏上第五层,就被人抓着喊,“来人啊,来人啊,有小偷!”
“这人……这人是小偷!偷了我家小姐的发簪!”
“快把我家小姐的发簪拿出来,否则别怪我报官了!”
林七月有些无语,她才刚上五层来,怎么就被当成是小偷了呢。
“一看就是从乡下来的,我们京城啊,可不会那么土。”
“快搜她的身,一定是藏在身上了。”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偷东西!”
几个人不由分说,上来就要搜林七月的身,相互推搡中,她的荷包掉了出来,一枚玉佩滑落出来。
“这玉佩上写着个夏字?”
“该不会是夏家的玉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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