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城河依旧静躺着,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了碧波;街道上人来人往,两边的建筑相视无言;青石板继续忍受着人们的踩压,越发光亮。
兰玉和李凡一书信往来与清风客栈,一大早起来,兰玉就开始梳妆打扮,好几天没过去了,那里肯定有李凡一写好的信。
兰玉出门,一路上高高兴兴,满心欢喜,待忙活完自己的事情,便去了客栈,左看右看,自是没看到赵劲的身影。
赵劲现在攀上高枝,早去状元府上做事了, 客栈内的其他人兰玉也不认识。
兰玉来到柜台前,开口道:“打扰了,想跟您打听个人,”
薛掌柜抬起头,道:“呦,客栈里一天来往多少人呐,哪里能记住你要找的,”
兰玉道:“噢,您肯定认识,就是客栈里的店伙计,赵劲,可看见他了?”
薛掌柜一缕胡须,心想,“赵劲这小子前脚刚去了状元府邸,这后脚就美女来找,嘿,他这么个玩意,麻雀飞上枝头真成凤凰了”。
兰玉看薛掌柜不作答,又道:“您倒是说句话,难不成连你店里的伙计都不认识?”
“噢,当然认识,不过,他现在已经去了状元府上做事,您要找他啊,得去那了,”薛掌柜忙回话。
兰玉道:“那有没有一位叫做李凡一的青年,来这送过书信呢?”
薛掌柜听得迷迷糊糊,怎么一会赵劲一会李凡一的,又是什么书信,到底找谁啊,开口道:“姑娘,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也没有你要的书信,我还得做生意,姑娘请便吧!”
兰玉道:“你再仔细想想,说不定有人送来书信,或许是你忘记了!”
薛掌柜道:“我说姑娘,我可不是老糊涂,这里真没有你要找的,”
听薛掌柜这么一说,兰玉也不好再问下去,转身出门,往家中走。一路上还在生闷气,“哼,李凡一,你到底忙什么呢,连信都不给我写了,好你的,要是让我遇见你,定饶不了你,非得让你好好哄我开心一回才行。”
虽然这样想着,可更多的,还是担心,不会出什么事吧!军营里戒备森严,也许不好出来吧,一路回到府上,闷闷不乐。
连过两天,兰玉再次满怀期待来到清风客栈,柜台前薛掌柜正吧嗒吧嗒抽烟,兰玉道:“您是这里的掌柜吧?打扰了,这两天有没有人来送书信?”
薛掌柜吐着烟圈,道:“我说姑娘,你怎么又来了,这书信往来不应该是在驿站吗?您瞧好了,这里是客栈,没有你要的书信,”
还是没有!兰玉心里一凉,脸色也有些难看,开口道:“掌柜的,我没找错,有位叫李凡一的青年,之前在您这住过,后来去了军营,我们说好的,书信往来这客栈之中,”
接着继续道:“您在想想,或者问问其他伙计,说不定他们见过书信,”
薛掌柜一听李凡一?噢,当然有印象了,去军营还是自己给提的建议呢!抬头道:“你们有没有收到过书信啊!收到了赶紧给人家姑娘拿出来,一趟趟往过跑不容易啊!”
伙计们都是摇头,没见过,兰玉对店里的伙计问了个遍,再次确定没有。
兰玉心里一惊,不会真出什么事吧!不行,我得去军营找他。
正要出门时,听到客栈内几个食客聊天,其中一位道:“哥几个听说没?”
周围的食客道:“听什么啊,你倒是说来与我们听啊!”
这位食客道:“前几天皇上出去打猎,结果遇到了刺客,可死了好些个大内高手呢,那些个小兵丁就更是不计其数了,”
周围的人道:“还有这事?”
这位食客道:“当然了,听说皇上吓的都从马背上摔下来了,这会还昏迷不醒呢。听说有个兵丁连人带马摔下了山崖,我估计啊,八成摔成肉馅了,”
周围的人道:“呦,这京城里可不太平了,”
这位食客道:“嘿,那些刺客意图很明显,跟咱们有多大关系啊!吃吃吃,”
兰玉听了,当头棒喝,心里越发难受。一路大步跑向军营,军营门口的兵丁拿刀一档,喝道:“这里是军营,不是姑娘家随便来的地方,赶紧走,”
兰玉急道:“两位军爷,我来找人,劳烦二位行个方便,”
兵丁道:“找谁啊,这么着急,”
兰玉道:“他叫李凡一,还请二位军爷行个方便,我找他有急事,”
一位兵丁嘿嘿一笑道:“行个方便?好啊,那要看姑娘能不能给我个方便了?”
两位兵丁哈哈一笑,道:“姑娘快甭找了,他啊,这会早已经和阎王报道了,不如跟了我吧,不然,可惜了你这么个大美人了!”
兵丁说着便要上手,倒也巧了,这会正好刘洲路过,听到李凡一的名字,便驻足侧听他们的对话,兵丁这么一说,刘洲瞬间来气。
大跨步走过去,一个耳光朝着兵丁打了过去,刘洲道:“嘴里再不干不净的,要你小命!记住,李凡一是俺家大哥,他活的好好的,听明白没?”
兵丁一看刘洲身穿官服,捂着脸连忙低头道歉,再不敢言语。
兰玉拉着刘洲道:“你认识李凡一?他现在在哪里?”
刘洲道:“噢,姑娘借一步说话,”
兰玉道:“他们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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