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欣被喽喽拿刀架在脖子上,喽喽大骂李凡一和刘洲,刘洲一看可欣有危险,急道:“你他娘的动女人算什么本事,小心爷爷打烂你,赶紧把人给老子放了,”
李凡一赶忙把兰玉保护起来,张开胳膊护在自己身后,“别怕,有我在,”
喽喽道:“你们都给我退后,”可欣吓得早已哭哭啼啼。
慌乱之中,李凡一急中生智,不知用咒语管用不?病急乱投医,管不了那么多了,李凡一赶紧用心法,又默念咒语,睁眼一瞧。
小喽喽手里的刀不见了。
刘洲看着哆嗦的可欣,大喊一声“艹你祖宗,让她受惊吓,拿命来,”说着便冲了过去,刘洲这气势,瞬间把小喽喽吓得不轻,眼看刘洲要冲过来。
小喽喽道:“别逼我,再过来我了真动手了,”这才发现,手里的刀不见了。
刘洲道:“老子来了,你他娘的受死吧!”小喽喽转身就要跑,刘洲窜上前,一把给他揪了回来,接着一手抓着他的腰带把他举起,用力扔了出去,刘洲过去又是一拳冲出去,气势如同恶狼扑食,把小喽喽打飞出去。
林虎在地上已经动弹不得,其余几人想跑,李凡一飞身跃起,把几个给点了穴。
李凡一把林虎拎起来道:“叫你的手下给她们道歉,”
林虎哪里顾得上疼痛,扑通跪到地上求饶,被李凡一打得不轻,说话含糊不清:“爷爷饶命啊!饶命啊!小的嘴欠,小的嘴欠,”说着开始抽自己巴掌。
李凡一道:“让你给她们道歉,”
林虎又挪动身体道:“两位姑奶奶啊,小的又糊涂又嘴欠,求两位行行好,我们就是这泥水里的小鱼虾,不值一提,”
李凡一给其余喽喽解开穴位,小喽喽也跟着赶紧跪下,唉声求饶,刘洲一脚踩住小喽喽的脸,开口道:“道歉,”
也真是不巧,本来大好心情,生硬让林虎这帮人给搅和了,扫了几人兴致。
刘洲道:“这大好的时光,就让你们这些撮鸟给扰了,说些恶心的话,听得爷爷耳朵难受,要爷爷如何饶得你?这饶你事小,要是再出来祸害别人,又该如何是好?”
林虎求饶道:“爷爷饶命啊!饶命!小的也是脑瓜子抽筋,爷爷自当我放屁了,以后也不会在干这等事情了,还望爷爷您高抬贵手,饶了我等这狗命吧!”
刘洲道:“口说无凭,要我如何信得过你?”
李凡一道:“别和他废话了,把他们都绑起来,交给官府处理,”
刘洲找来一团绳子,将他几人绑在一起,拖了出去。
刚才那番场景,把可欣吓得不轻,不过刘洲的勇猛之处可圈可点,不容许别人伤她一丝一毫,让可欣心生情愫。
兰玉关心道:“公子刚才没受伤吧?”
李凡一道:“我没事,这出来一遭,不紧让你染了风寒,还让你受如此惊吓,凡一真是惭愧啊,姑娘这会好些没?”
兰玉嘿嘿笑道:“有公子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你呀,就不要自责了,我好着呢!”
这会工夫,雨已经停了,太阳也在天空飘起,正和大家招手。一场雨过后,自然凉爽了许多,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燥热,不远处悬挂起了一道绚丽多彩的彩虹。
刘洲骑马拖着林虎几人,李凡一护送两位姑娘回家,可欣回头对刘洲道:“你小心点,”
刘洲道:“多谢姑娘,俺记在心上了,”
可欣确实受了不小的惊吓,刘洲也一心惦记着可欣,把林虎几人押往京城,交给
了衙门处理,便匆匆走了。
也是巧了,衙门这会正好有座上客刘三,看他们一行人进来,刘三瞅着面熟,便出去看热闹。
刘三道:“呦,真够威武的,这是又去砸谁家场子了,让人打成这副德行?”
“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林虎一看是刘三,心想,真他娘倒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出门没看黄历啊!
林虎忙道:“这不是三爷嘛!幸会幸会,”
接着继续道:“你我不打不相识,本人眼拙不懂事,以前的事情还望三爷高抬贵手,就不和在下计较了,”说着,忙从身上掏出银票递上道:“这些权当是我给三爷陪个不是,还请三爷就此罢手,和官老爷说几句好话,”
刘三接过银票道:“先不说我和这官老爷的关系,就这么点哪够表达你的歉意啊?”
林虎道:“噢,这出门一时着急,身上也没带那么多银子,三爷通融通融,在下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日后必有重谢,”
眼看刘三没动静,林虎一时也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过了这一关再说以后。
只见林虎扑通跪到地上道:“三爷,我林虎不识抬举,狗眼看人低,还请三爷高抬贵手,不和我一般见识,”
刘三一瞧,哈哈笑道:“这是干嘛呀,我可没有为难你的意思,起来吧!”
接着,刘三和官老爷说道一番,便把林虎这一帮人给放了。
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一天下来,把林虎给气的,爷一路顺风,何曾风光,也不曾怕过谁,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待我翻身之日,让你们都死无葬身之地。
且说刘洲和可欣,英雄救美,二人心生情愫,想必也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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