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玉开心的像个孩子,可欣却左看右看,始终没见着刘洲的身影,可欣脸上划过一丝落寞!
兰玉父母自是发自内心笑脸相迎,好酒好菜款待李凡一!
席间,李凡一同兰玉眉目传情,用恋人之间独有的微笑来表达彼此间的思念之情,对,只有互相爱恋,爱恋到骨子里的人才能有这种微笑,也才能读懂彼此间的微笑!
这柳志卓也在桌子上一同吃酒,柳志卓看着二人一来二去的表情,又尴尬又难受,心里想,此时此刻,如若自己是李凡一,那该有多幸福啊,可自己恐怕永远体会不到了!
柳志卓吃了几口饭,敬了几杯酒,便借口离开酒桌,内心实在不是个滋味!
待吃过饭,李凡一、兰玉、可欣出了府门,漫步时光!
可欣道:“李将军,我家小姐真没看错人,您定是要名满天下的,”
李凡一道:“名扬天下有何好的,需接受世人指点议论,若不是职责所在,宁愿做个普通百姓!”
兰玉接话道:“你还是初心般的模样,一点没变!”
李凡一道:“那当然了,我那颗初心,永远是爱你的初心!”
兰玉道:“哼,越来越会贫嘴了,跟谁学的?”
李凡一道:“一片赤诚,哪用学啊,”
可欣在一旁就有些尴尬了,识趣的跟在后边,一会又走在前边,无比思念刘洲!
兰玉道:“怎么没见刘洲来呢?”
李凡一听了,眼神开始闪烁,忙道:“噢!刘洲他驻军其他地界,一时还回不来!”
兰玉道:“那也该写封书信给可欣啊,”
“你们男人也真是的,表面上是你们在外征战沙场,我们在家里锦衣玉食,可背地里,我们的心整天提心吊胆的,”
李凡一道:“玉儿,你要好好的,我们都要好好的,”
兰玉生气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李凡一道:“当然在听了!”
兰玉道:“我说,你应该让刘洲给可欣写封书信才是!”
李凡一道:“刘洲这大老粗,大字不识几个,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兰玉道:“你骗人,从你来到府上我就感觉你不对劲,老实说,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女人的直觉很准的,你不能骗我,有什么事不许蛮我!”
李凡一思来想去,心里实在憋得难受,只好一五一十把事情的经过说来给兰玉听!
兰玉听了呆在原地,半晌道:“可欣要是知道了,该怎么办啊?”
“我去找我爹,让我爹去和皇上说,”
李凡一道:“玉儿,别去,没用的,现在只能是都察院的人回来,再想办法!”
待李凡一走后,兰玉几次鼓起勇气,几次组织言语,可都不知道该如何向可欣开口!
哎,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事情没过去几天,京城里就开始八卦刘洲杀人坐牢的事情了,一传十,十传百,终究还是传到了可欣的耳朵里!
可欣听了,简直不敢相信,内心如同刀割一般,满脸泪水,哭着跑来兰玉的房间!
可欣哭道:“小姐,刘洲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你为何不和我说?你们都知道了,连城里的百姓都知道了,为什么就我不知道!”
看到可欣这个样子,兰玉满眼含泪道:“可欣,不是不告诉你,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可欣道:“小姐,可欣苦苦跟了您这么多年,您和我还这般隐瞒,可欣不懂!”
兰玉也哭出声来:“可欣,你别这样说,知道刘洲的事情,我也很难过,我真不想叫你担心啊!”
兰玉说着,抱着可欣,任凭可欣在她怀里发泄心中的不快!
兰玉道:“哭吧,等哭过了,我们去找凡一大哥,让他带我们去见刘洲!”
可欣道:“小姐,我们现在就去!”
说着,二人奔向李凡一府邸,李凡一见着二人这颜面,便清楚可欣知道了!
李凡一楞了一会,躬身施礼道:“可欣,我同刘洲是生死兄弟,你是刘洲的恋人,出了这事,做哥哥的……内心无比疼痛,”
“也正是因为这样,才没敢告诉你事情的真相,还望你不要怪罪!”
“另外,此事皆因我而起,我对不住刘洲,对不住你,哥哥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可欣一瞧这架势,抛开兰玉不说,李凡一是何等身份,自己一个下人,哪里受得起啊!
可欣忙道:“将军,可欣只是心里难受,但绝对没有怪罪将军的意思,还请将军收回刚才说的话,不然,可欣心里更难受了!”
李凡一道:“好,”
李凡一继续道:“可欣,我已备好酒菜,我和玉儿一起陪你去看刘洲,”
可欣拭去脸上的泪水,微微点头,“嗯”!
不好酒哪知酒气香醇深厚,不戒酒哪知时刻惦念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