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之后,一行人总算是到了禹州之中。
正如传闻一般,禹州果然干旱,就连天气都比别的地方燥热许多。
原本应该繁华的街道上却是不见一人,就连那些铺子都是禁闭着大门。
掀开车帘,凝视着周围的一切,褚含笑觉得十分奇怪,就算禹州连年干旱也不至于关门不营业。
而且照着涌入京都的那些难民来看,这里的难民不应该更多吗?怎么可能会这清冷?
“皇叔,你觉不觉得这里很古怪?”褚含笑转头看着闭目养神的景祭夜,开口问道。
曾经繁华堪比京都的城市,怎么可能会落魄至此?竟然连个音营业点人都没有。景祭夜点点头,睁开双眸,漆黑的眸子中藏着一丝水雾,从进城开始,这里都安静的太过头了,不说喧嚣的人声,却是一个人影都不曾见到,让人有种这里是座空城的感
觉。
“爷,前面有家客栈,爷可要下去休息?”太阳当空照,在外面赶车的溯风额间全是汗水,甚至还有着一些顺着他都脸颊缓缓滑落。
这九月开头,正是大热的时候,可是却也热的有些过了头。
“下去问问。”看着禁闭的店铺,景祭夜觉得他们今晚的住处可能有些不好找。溯风停下马车,下车去敲门,过了好一阵子才从里面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一个十四五岁的男子,疑惑而惊讶的望着溯风,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那个男子极快的关
上了门,将溯风拒之门外。
溯风一脸挫败的走了回来,用衣袖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的汗水,舔着有些干涸的嘴唇,“爷,客栈不收住客。”
景祭夜坐在马车中,随意点拨弄着自己的衣袍,面不改色,“多走几家,打听一下具体情况。”
“是。”
接下来的情况与之前别无差别,所有的客栈都拒不接客。
哪有做生意的将顾客拒之门外的道理,如果还看不出来这里有问题,褚含笑觉得自己可能就是傻子了。
“回去吧。”这种情况,景祭夜并未多说,既然人家都已经将人拒之门外了,自然是不会得到什么有利的消息,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回去?褚含笑怔了怔,他们这才刚来,怎么就要回去?不是要调查禹州这边的情况吗?
之后褚含笑才明白景祭夜说的回去,并不是会京都,而是他在禹州的一所宅子。
看着眼前这低调而不失气派的大宅,不禁感叹,真是有钱啊。宅子上上并未挂牌匾,门口还站着一个小老头,看着年纪不小,却是十分的精神。
他的手中撑着一把油纸伞,见到景祭夜出来之时,利落的走到他的身旁,为他撑伞,“爷,柳公子他们已经在书房等着了。”
小老头不仅人长得十分精神,就连那历经沧桑的眼中也闪着精光,一看就是不容小觑之人。
景祭夜从小老头的手中接过油纸伞,瓷白如玉的手指像是一件工艺品,十分赏心悦目。
侧身伸手在褚含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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