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我们并未查探到临安王都踪迹,他好像不在禹州之中。”蓝行舟眉头微微蹙起,不疾不徐道。
柳陌倾:“临安王府可以说是沉寂的可怕。”
“刺史那里有什么线索?”听了这么久,褚含笑也算是听出来了,临安王那边的线索少的可怜,那就只能从刺史这边下手了。
“每天按部就班,在家练练字,吟吟诗,作作对,偶尔出去布施粮食,他的生活可以说是单调至极。”蓝行舟继续回答道。这些本来很平常的事情,却是最奇怪的地方,如果说禹州还是一如既往的反话,禹州刺史这样做是无可厚非的,但是,禹州现在的情况,身为刺史不去关心百姓生活,整
日在家过着悠闲都生活,可真是说不过去。“禹州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到今日在街上看到的状况,禹州现在已经够落败了,就没有理由把他这些拿钱的顾客拒之门外的道理,只能说
,禹州这边有大事发生。柳陌倾与蓝行舟看了褚含笑一眼,皆是掩不住的震惊与诧异,更多的是欣赏,要说刚开始对褚含笑的尊敬是因为她的身份还有景祭夜的关系,那么现在,蓝行舟与柳陌倾
是真的高看了褚含笑几分。
她能够发现这一点,说明她观察入微,还有着很好的想法。“的确,禹州这几年干旱,有不少人认为是得罪的河神,所以每年都选出十位妙龄女子祭奠河神,而过两日正是一年一度祭祀的日子,为表现对河神的尊重,他们不会接纳
外地的人。”蓝行舟算是解答了褚含笑的疑惑。
“十位?如此之多?”褚含笑瞳孔微缩,抓着扶手的手紧了紧,就算是祭祀也用不了十位妙龄女子才是,按照蓝行舟的说法,临安不是已经交出了好几十位无辜女子了?
“这个想法是谁提出来的。”景祭夜一直托着腮安安静静的听着他们的讨论,一问就问到了重点之上。
他不需要去孤寂这些女子最后怎么样了,他更关心的是,谁先提出来这个想法的。
“禹州刺史李正。”柳陌倾顿了顿,道。
景祭夜没有惊讶,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模样,好像在他这里,没有什么事能够引起他的注意,也那样什么事能够牵动着他的情绪,当然,褚含笑的事情是个例外。“行舟,陌倾,你们继续去找临安王的下落,顺便盯着临安王府,有什么风吹草动就立刻报上来,本王与笑笑去调查那禹州刺史。”景祭夜食指在左眉上轻轻摩挲着,面无
表情的说道。
“那我呢?”见所有人都已经安排了相应的工作,唯独落了姬如玉的,他眨眨眼,不解的问道。
他觉得景祭夜是故意的,都叫他来商量了,竟然都不给他安排一个工作,简直就是在瞧不起他。
“你?”景祭夜微微偏头凝望着姬如玉,微微一勾唇,“本王有更重要的任务让你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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