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一喝,看看这茶怎么样。”高久递给了乌云一杯热茶,自己则也端着一杯,搬来一把板凳坐在乌云的旁边仔细的品了起来。
“你的茶能不能以后再喝?现在赶快帮我找一找,行不行?”乌云对他说。
“行,看在你为我买了这么好的茶叶的份上,我就帮你找一找。不过话可说在前头,我可不记得这些书里有关于哪些病症的记载,要是找不到可不要怪我。”高久说着将杯中的热茶一饮而尽,然后把那几本书抱来快速的翻阅起来。
“怎么样?找到没有?”乌云问。
“没有,一个字也没有。”高久说,他翻着一本又一本,却始终没有找到关于此的只言片语。
“那怎么办?就没有一点办法?”乌云问。
“反正我是没有办法,本来我就不是一个精通医术的人。”高久说。
“那你认不认识有什么人,可以医治她的病?”乌云问。
高久想了想,突然他想到一个人,想到一个他最不想去拜访的人,他问乌云:“你真的想医治她的病?我确实认识一个人,她或许可以帮帮你。”
“当然,我是受人所托照顾这个女孩,还请你一定要帮帮我。”乌云说。
“可是,算了,走,我带你去见见她。”高久说着,带着乌云走出了门。
高久带着乌云在这个街道走着,一路上高久的神色紧张,还时不时的拿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们来到了道路的尽头,一处大树旁的小屋子,乌云认出了这里,就是当初他偷得那装戒指的盒子的地方。乌云见高久也只是站在大树那里,一直看着那个屋子仿佛里面有着什么让他及其害怕的东西。
“为什么不进去?我怎么看你有点害怕?”乌云问。
“这样,你自己进去吧,我就在这里看着,等着你。”高久说。
“为什么,你不是说你认识她么?你带着我进去还能好说话一些。”乌云说。
“我是认识她,可那种关系还不如不认识。算了,我都带你来了,就带你进去吧。”高久又擦了擦汗,硬着头皮带着乌云往着里面走去。
这家不起眼的小屋就是乌云曾经来过的那个医馆,经营这家医馆的是一位叫做姜雅的中年妇女,年纪与高久相仿。虽然已经年近中年,但她一直自己生活,虽然有一个儿子,但因其一直在外工作,所以一年也见不到几回。说是做着什么保密的工作,但她根本也不知道具体做的是什么工作。
她原本有一个丈夫,生活也还算富足,而且高久也是通过她的这个丈夫才得以认识她。高久与其丈夫原本是要好的朋友,而且高久也是受她丈夫的启发才会对这些古书产生心趣。但当她唯一的儿子刚满十八岁时,她的丈夫却突然消失,像人间蒸发一样完全没了消息。
之后她的儿子也被神秘的人物带走,从事着对其保密的工作。而她也变成了完完全全的孤家寡人,
高久念在往日与其丈夫的情分上,带她到了这个城市,借她些钱帮她开起了这个不大不小的人医馆。
“谁?”高久和乌云刚刚踏进一步,就听着屋内传来一声尖锐的呼喊。
“是我!”高久连忙回应到。
“是你?高老头!没想到你还会来我这里,是不是你感觉自己快死了,要来向我讨些药续续命啊?”姜雅从里面走了出来,边走边对着高久喊到。
“看见了吧,这就是我不想来的原因。”高久小声的对着乌云说。随即又对姜雅说到:“死八婆!我今天要不是真的有事,才不会到你着地方来!”
“你们能不能别吵了,是我有事来这里求你帮忙。”乌云见他们越吵越凶,便先一步对姜雅说。
“你?我好像见过你。对了!就是你把我的戒指偷走了是不是!”姜雅突然想起来那天自乌云走后,原本自己拾到的戒指就不见了。于是她气愤的对乌云大喊:“臭小子,那是我的戒指!快把它还给我!”
“它就在我的手上,你要是能够拿走,我就还给你。”乌云抬起自己的右手,把那戒指样在了姜雅的面前。
姜雅摸了摸那戒指,感觉一阵透如心底的冰凉。她用力的捏住那个戒指,想用蛮力将其摘下,却始终没有成功。就在她想再一次尝试的时候,那戒指的外表面突然生出无数根细小的尖刺,将姜雅的手指刺的鲜血直流。
“这戒指怎么还有刺?”姜雅连忙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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