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不若她多矣。当年她就是青州城出名的才女,才引的老哥仰慕。没曾想,修行界她还是众人瞩目的金丹仙子。”不知何时许三已经收起了平日里那嬉笑的表情,一脸寂寥的在哪里说道。
本来还想在玩笑几句的天武马上闭上了嘴,大厅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半响,一直不曾说话的欧阳询出言道:“谁人没有轻狂年少,老夫倒是钦佩徐道友能有如此的过往。想来那月道友必有沉鱼落雁之姿...都说咱们修行人士无欲无求,又有谁真能没有欲望。徐道友是洒脱之人,莫要将此阻绝于心,怕不利于修行...其实有些期盼和目标也未尝不好,但万不可郁郁寡欢,好男儿当愈挫愈勇,管他前路如何渺茫艰辛,哪怕千山万水,吾辈往之。”
一席话说的很有气势,就连与其相交十几载的白韵都不免好奇的看了他一眼。
“好。”天武拍拍手叫道。“欧阳道友所言甚是。这才是咱们修士当有的心境。许三哥万不可以此消沉,天武在此给你赔个不是,方才玩笑有些出头勾起您伤心事。”
许三摆摆手,站起来向欧阳询作一揖道:“多谢欧阳大哥教诲,小弟感激不尽。”
欧阳询向几人拱拱手道:“我也是近来受小弟影响才有如此感悟。哎~以前作为散士拮据而活,都快迷失了修士之本性。待到遇见小弟,才重拾当年之豪情。”
“说得好,修士就当有此无畏之心。当初我就提醒你与白丫头。只是你二人多与世俗交道。小小年纪便磨灭一身厉气。但此是为了建安那一方百姓,我也不好多说。现在看来,你们俩人倒是有所好转。凭往年隐忍历练,心志更显坚韧,修行之路说不得比老夫走的还要远。”不知何时,门口多出一位老者,面容与那天武有几分相似。双目炯炯有神,不显一丝老态。虽穿一身儒装,但身上却透出一股子霸气。
白云欧阳询急忙站起见礼。“晚辈欧阳询(白韵)见过霸老前辈。”
老者摆摆手,转向夜子道:“想必你就是紫夜小友了,不错,不错。年少有为。”
夜子拱拱手。“霸老爷子谬赞了。”
天霸笑着向众人压压手,坐在上首。
几人坐定,欧阳询向天霸拱手道:“前辈百忙之中能抽空接待我等,在下兄弟几人深感荣幸...此次拜访天门一是应老爷子之约,前来做客。二是想与老爷子商量些事宜。不知老爷子可有空闲,听听几位晚辈叙说?”顿了下接着道:“建安那边,我们供奉堂已经筹建。做为邻里,还望老爷子多多提携。”
“欧阳小侄莫需如此客谦,现在有好多对你等不利的传言,我亦明白尔等意思。我就明说了吧,只要你们能在供奉堂说的上话,能约束起堂内供奉,不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天门虽不敢说鼎力相助,但只要不是威胁到本门根基。老夫定会助你等一二。”
这天霸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开口就是小侄。倒不
是其倚老卖老。白韵两人虽从未登天门,十数年来也多次于天门相见。多次受其指导,说是晚辈一点都不过分。
缓了缓,天霸接着道:“你二人了解我性格,那些客套弯绕就免了,直接说你等来意就可。”
白韵笑着见下礼道:“前辈既如此说,晚辈们就不在多做废话。”看了夜子一眼,向天霸道:“供奉堂之事,我与欧阳大哥算是协从小弟行事。便让小弟向前辈诉说一二吧。”顿了下又补充一句。“小弟为人,兴许前辈听了些传言,但晚辈可做保证,小弟不是哪跋扈之人,所做之事皆是为了造就一方黎民。”
“小三多次向小武提及紫小友。口碑甚是推赞。这些是非老夫还是能理得清。传言之说,多有谬论。”天霸挥了挥手说道。
“多谢前辈信得过在下。”夜子赶紧拱拱手说道。看了白韵一眼,见其点头。接着对天霸道:“既然如此,那晚辈就向前辈将我等打算一一道来。”
沉吟了一下道:“建安那边供奉堂已经建立停当,甚至布置好了护山阵法。我知现在有门派阻挠在下兄弟行事打算。但夜子有信心,供奉堂的成立,并非他们能够阻挠的。即便现在我等没有太多人手,料理这些阻挠,也不是难事...呵呵,不是晚辈自吹,他们能否攻破供奉堂的护山阵法都是两说。”
停了停看了下天霸表情,见其眉头微皱。紧接着道:“并不是晚辈张狂,晚辈侥幸得到了一位前辈传承。阵法一途很有些见解,布置的阵法不敢说无人能破,但对现在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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