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官官相卫就是天理嘛,难道打死我的父亲就是该死的嘛?”
“我一派胡言,你家再穷好歹你爹也当过县令。说了半天还不是为了一个女的,你怎么这么没出息。人家看不上你,你就争一口气。你到好非要娶,你要是不这么拗你父亲能的死吗?”孙虎在一旁质问道。
“孙虎,住口不得无礼”。司马白柳瞪了孙虎一眼。
“哼!这小子一定是好色之徒,不然怎么老盯着一个女的不放。”孙虎不服气的说道。
司马白柳接着对鲁羊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了,鲁兄让你见笑了。我这个朋友说话就这样不通情理,你莫要和他一般见识。”
鲁羊脸色才稍稍见好,红着道:“不碍事,能有次想法也不奇怪。冷嘲热讽的事我见多了,这位恩公说的还算客气的”。
司马白柳看出鲁羊的不快,随机转移话题道:“不知李秀才的女儿怎么样,她对你如何?”
鲁羊一听司马白柳如此想问,低头不语。
“还能怎么样,看他这样都二十好几。肯定嫌弃他了,不然他也不会寻死。”孙虎有范老毛病了,在一旁不断的捅刀。
“不是的,她是爱我的。她是爱我的,只是她也没有办法。”鲁羊极力的辩解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小,小的连自己都都不清楚。
“哼,看吧!”孙虎在一旁不屑的说到,孙虎对这种动不动就自杀的人,对自己对家人不负责任的人十分瞧不上。还是个秀才,大老爷们。切!
“孙虎,你还有完没完!”孙虎把头一别不在说话。
“鲁兄,不知那位姑娘现在在哪里?只要她愿意,我们想办法帮你达成所愿。”司马白柳劝慰道。
“这位恩公你真的有办法帮助我,还是算了你们不必受此不白的连累。”鲁羊叹了一口气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言道。
“不就一个刺史,再大点的官。我家公子也能帮你出了这个恶气,只是你别老是在一旁哭啊!娘们叽叽的,没有点男子气概。”孙虎在一旁不服气的说道。
“真的嘛,柳恩公这位孙恩公说的是真的嘛?”鲁羊不敢置信的问道。
“虽然说的有点夸张,但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司马白柳轻描淡写的说到。
“已经被徐家娶走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受苦呢?”鲁羊顿时有了希望,赶紧如实相告。
“哦!”司马白柳听到顿时眉头一皱。
随后说到:“我们今天就说到这,天色不早了明日在谈。”
孙虎道:“小柳子,这里哪能住的下人。乘着尚未深夜,我们去找一家客栈下榻吧”。
司马白柳一听就不高兴,训斥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势力,难道这里住不下你孙大公子嘛?你要走你走,我不走。”
孙虎看司马白柳生气,立马怂了。
赶紧解释道:“小柳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主要怕你不习惯。”孙虎越来越觉得纳闷,真是邪门了啊。平时不盖丝绸都睡不着觉的司马白柳,今天居然要睡柴草铺真是匪夷所思。
自从司马白柳被打伤自愈后就老是训自己,搞得自己真是越来越猜不透了。
几个人正在说话间,鲁母已经把饭做好了。鲁母破天方的杀了自己家的唯一只母鸡,来招待司马白柳孙虎俩人。做的是鸡肉面条,俩人早已饿坏了。
但是现在情况特殊,几个你让我我让你。争了半天,也没吃到嘴。最后鲁母不好意思的盛了一大碗自己吃了后,众人才开始吃起来。
入夜后果如孙虎讲的一般,真的住不下。鲁羊娘俩睡得都显得有点拥挤,这来俩人哪能睡得下。
司马白柳执意不肯再行另找地方下榻,孙虎只好从命。司马白柳真有办法,从柴草垛里拽了几把干草铺在地上。有找了一块破皮铺在上面,俩人拿出各自的披风盖在身上。
还好的是今天幸好是晴天没下雨,不然这露天地铺非被淋湿不可。司马白柳看着如此善良的一家人,却如此贫困心里不免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