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谢元不出意外地被人一阵刁难。
“你怎么可以不注重一下你的力道!
”身材薄弱,但是声音像个公鸡一样响亮的丹德来恩在愤怒地向着谢元宣泄着自己的惊慌,“她只是个正常人,不是你这种人性猩猩一样的怪物!
”
谢元没有多言,这就是他介入普西拉命运后,因为修改而得到结果——也许比之前好,也许比之前更坏,但一定会有所变化,并且让自己得到反噬。
当然,丹德来恩除了仗着杰洛特在身旁才敢对自己大喊大叫,不然作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指望这么个家伙还能怎么教训自己呢?
写几首诗批判自己?呵呵,自己甚至不是这里的人。
不过杰洛特很快制止了丹德来恩的无能狂怒:“够了!丹德来恩,元救了普西拉的命,不然你的女朋友很可能就不是挫伤这么简单了!”
“但是……”丹德来恩还是有些不服气。
“他是对的!”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大家身后传来,这是一个穿着这个世界医生袍服的老年人,但有着一副祥和的面容,他的胸口上别着一个铁壶,壶口上顶着一只燃烧的蜡烛。
他看着丹德来恩的样子很严肃:“你该庆幸有人救了她,不然她极有可能像城市里一个死于谋杀的倒霉蛋就此凋零……她在昏迷时还一直呢喃着你的名字,丹德来恩是吗?”
得到了诗人的点头后,老者继续指着普西拉被包好的刀伤:“我是外科主任约阿希姆?冯?格拉茨,一直到最近都还在奥克斯堡学院任教。”
“她的伤势怎么样?”杰洛特走过来询问。
“除了割喉伤势?”格拉茨医生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普西拉,“脑震荡,胸腹部大面积挫伤……比起前者,后者显然是可以得到康复的。”
“元说起来是有一个人特地袭击了她,”杰洛特看着格拉茨医生征询道,“有从伤口上得到任何迹象的线索吗?”
“具体的刀伤上,我给不出你一个特别的线索。”
主任先抑后扬:“但从刀伤的风格和力道上,我知道她绝对不是这个凶手的第一个受害者。”
杰洛特明显有着震惊了:“你又怎么知道呢?”
“你的女朋友真的很幸运。”主任很严肃地看着丹德来恩,又看向谢元,“如果没有他,上一个拥有类似伤口的尸体此刻就在太平间里,而且心脏也丢失不见了的。”
丹德来恩这才三观尽毁地听完消息后,来到了普西拉的床边,闻言抬头看着主任:“心脏不…?你是说,那有可能发生在普西拉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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