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淮南省某市国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到这个别墅里面寒气逼人,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冷气直往人的衣服里面钻,我的后背自从进来之后一直都是凉的,我已经打了好几个冷颤了。
我不禁伸手去拿那个中年妇女端上来的茶水,手指错落的瞬间,杯子上面的寒气一下子传进了我的大脑。我条件反射的将手一缩,杯子便落在了茶几上,发出了清脆的落地声。
我旁边的警察见状,不禁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局长?”。
我掩饰般的摆了摆手:“没什么,突然手软了,习惯,习惯”。
说着,我伸手将杯子重新端了起来,呷了一口茶汤。这杯子果然是凉的,冰凉之极,握着杯子就像是握着一块冰一般。
我又拿起桌子上的一支烟,默默的点上。吸了一口之后,我这才重新看向那个女人,聊天般的问了一句:“这茶叶不错,敢问是什么茶叶?”。
那女人闻言,将杂志放了下来,冷冷的说道:“这是给客人喝的茶,你说它是什么茶都可以”。
看的出来这个女的对我们很是厌恶,估计巴不得我们赶紧走,所以说话也这么夹枪带棒的。我也不怒,而是继续微笑着问道:“冬天这么冷,你们不开空调?难道你不怕冷?”。
那女人将眉毛一横,没好气的说道:“我从来没有感觉到冷,为什么要开空调?要是你们觉得冷,那你们可以出去啊!我又没有强留着你们,嘁!”,说着翻了一个白眼。
话音刚落,一个城建的同志不乐意了,直接拍了一下桌子:“你说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你们盖违规建筑难道还有理了?”。
“你说我说什么?我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怎么,还不让我说话了?当时我们盖房子的时候,城建和国土可是什么都没有说的,现在说这些是想要干什么?是不是在故意给我们难堪?嘁!”。
“你!”。
我闻言赶紧伸手止住了那位同志,然后对着那个女的说道:“请问,鲁士达什么时候回来?”。
那个女人猛的拿起杂志:“谁知道,你们要是着急了可以直接去公司找他,不必在这里等!”。
聊天进行到这里,已经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我也再不想招惹这姑奶奶了,说个话能把人呛死,斗嘴绝对不是装的。
我捋了捋头发,然后靠在沙发上,安心的抽着烟,等待着鲁士达回来。我一边抽烟,一边瞟着读着杂志的女人,我总是感觉到这个女的一直在注视着我,但是她明明就没有看我,这种感觉让我很不爽,就像是一只小白鼠被关在笼子里面被研究人员注视一般。
大概过了一刻钟,门铃突然响了起来,那个中年女人马上就去将门打开,惊讶之声马上传来:“先生,你回来了!”。
随之,一个披着大衣的男子出现在了门口,朝着我们几个望了一眼,眼睛之中的厌恶之情表露无遗。但是此人城府极深,那种眼神马上就一闪而过,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职业的笑容。
这个男人脸上有些许的皱纹,脸色不怎么好,明显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所表露出来的一种状态,一双深邃的眼睛让人望不到底,明显就是商场的混子。
那男人带着不怎么舒服的笑容大步上前,直往我们这边走。到了近前还未说话,坐着的女人马上就开口说道:“还知道回来啊!我以为你忘记回家的路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可就被警察抓了啊!”。
那男人闻言马上就瞪了那个女人一眼,但是女人并没有表示出任何畏惧,而是将目光迎了上去。
男人无奈,立即转开目光,随即微笑着对我们说道:“各位领导不好意思了,贱内不懂规矩,顶撞了各位,还望不要跟妇人一般见识,哈哈哈”。
我伸手将烟蒂按进烟灰缸里面,然后不咸不淡的说道:“鲁先生何处此言?夫人待我们还是很客气的,又是端茶又是拿烟的,够可以了”。
鲁士达闻言,扫了茶几一眼,愠色马上就露了出来,不禁大声喊道:“吴妈!你就是这么招待谭处长的么?这是给贵客的烟茶吗?去拿南京和都匀毛尖来!”。
那个叫吴妈的中年女人没有辩解,直接走开了。我绕有兴趣的看着鲁士达:“鲁先生情报工作搞得不错嘛!还未我人,便已经将我的底细探清楚了,难怪在商场混的风生水起”。
鲁士达将公文包放在沙发上,然后坐了下来:“谭处长莫要埋汰我,您鬼眼神探的名声已经大噪,中国有谁不识得?您到某市来不到两天,警局的面貌便焕然一新,可谓雷霆!让人敬佩”。
说话之间,吴妈便已经将烟茶拿了上来。果然是富家,待客的烟竟是南京九五之尊,少说也得几千,而那茶叶更是一绝。茶汤嫩绿,色如翡翠,香气扑鼻。端起来轻轻呷一口,暖汤入味,香气便顺着食道上涌,一直充斥鼻腔。吸一口气,茶香马上就传到了大脑之中,神经为之一清,感觉十分之清爽。
我慢慢的放下茶杯,不禁赞叹道:“好茶!顶级都匀毛尖!很贵吧!”。
鲁士达闻言,马上就对着吴妈喊道:“吴妈,去给谭处长拿一盒带回去喝,记得拿紫檀盒的,就是闻起来香的那种盒子”。
对吴妈说完,鲁士达又转头过来对我说道:“这算不上几个钱,没什么贵部贵的,谭处长要是喜欢,我就送一些去,以后做生意还要仰仗谭警官呢!”。
我闻言,赶紧推辞道:“慢,谭某不好茶叶,只是当解渴而已,鲁先生不必如此。某今天来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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