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弹烟灰:“怎么?原来你不是指望我的么?”。
卢婉菲闻言,脸上竟然带上了一抹喜色,翘着嘴角说道:“怎么?你想通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对这个不感兴趣,我这次来,是为了跟你说一件事情”。
卢婉菲失望的拿起书来,继续翻看着:“说吧,什么事情?”。
我弹了弹烟灰说道:“鲁士达的判决结果下来了”。
我本来以为卢婉菲会很关心,很在意这件事情,却没有想到卢婉菲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声:“哦,知道了”。
我不免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强忍着继续说道:“鲁士达被判死刑了,大概过一段时间就会执行”。
卢婉菲还是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依旧很冷淡的说了一句:“哦,知道了”。
这倒令我有些不淡定了,我皱着眉头将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难道你对他一点都不关心?他为了你,抗下了一切的罪,才落得这么一个下场。要不是他护着你,你还能这么悠闲的和我在一起说话?”。
卢婉菲这才将书放下,然后带着质问与冷漠说道:“那我该怎么办?哭?闹?要是这样能将哭回来,闹回来,我又何尝不想?可是不能。还有,我什么罪都没有,你也没有资格这么说我,注意你的言行,我随时可以告你诽谤的!”。
话说道这个地步,那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的必要了,这个时候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我将烟蒂按进烟灰缸里面,然后拿起我的警帽,朝着门外走去。
卢婉菲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冷淡的说道:“慢走,不送!”。
我听到这话,不禁又回转过身子来,夹着警帽微笑着说道:“昨天,我们在国道那个特殊的区域上,发现了奇门遁甲,看来,真相要揭晓了,我这阵子也没有白忙啊!”。
我此话一出,卢婉菲的身子明显颤了一下,但是却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她慢慢的转头过来,对我回了一个微笑,然后说道:“你不用给我说这些,我也不懂,你在我的身上得不到任何东西!”。
虽然她保持着微笑,但是我却看到她拿着书的手已经扣的很紧,纸张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的指甲印子。
我见状,马上就继续微笑说道:“我就是说一说,不过我还是查一些资料了,要是没有采阳术,虬褫可是要经受聚阴池的刺骨寒冷的,那种滋味真是不好受。而采阳术所需要的符合条件的人可是百年一遇的,要是不把握机会,估计又得等个百年。还指不定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呢!会冻死的!”。
卢婉菲闻言,手中的力道更加的大了,纸张已经被她抓得快破了。但是她的脸色还是没有改:“谭处长,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说,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请回吧!”。
我闻言笑了笑,然后径直走到了门口,将门打开了。但是我却没有立即迈出去,而是停在门口,语重心长的说道:“有个人让我劝你一句,趁一切还未晚,收手吧!还来的及!”。
卢婉菲回过头去,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但是她还是强忍着哽咽,冷淡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谭处长,我们有机会再见吧!不送!”。
我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吸了一口气,走了出去,重重的关上了门。
这一刻,卢婉菲放声大哭,将书抓了个稀巴烂。她瘫痪一般倒在沙发上,黑色的长发遮盖了她的脸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