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手上。
我拿着信封对鞠谦扬了扬:“这是什么?你看了吗?”。
鞠谦苦笑了一声:“头,那不是给我的,你自己看”。
我将信封翻过来,上面写着一行小字:“谭兄亲唔”。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信揣进了口袋之中。
我又问元凌:“曲水和湖水之间的关系查清楚了吗?”。
元凌一边走一边说道:“查清楚了,游管中心确实给湖底安装了一个管道,用来补充湖水,湖底的另外一个管道,直通刘家大院的曲水底,有闸门控制的!”。
我有问道:“食人鱼抓住了?”。
元凌点了点头:“抓住了,已经交给水生动植物研究中心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又问苟鹏程道:“苟警官,刘谦文审讯的怎么样了?”。
苟鹏程点了点头:“他都交代了,包括杀死毛温彤的案件,口供已经录好了,他已经签字画押了”。
我又继续问道:“他儿子死的消息,你跟他说了没有?”。
苟鹏程摇了摇头:“没说,我怕他受不了”。
我猛的停住了,然后转身过来对所有人说道:“各位,现在结案,你们都去将信息互通一下,然后写一个结案报告,一式两份,到时候给局里一份,给军部一份,明白吗?”。
众人站定,齐声答了一声:“是,明白!”。
我随即一挥手:“走,回所里!”。
中国,江南省滨湖市福禄镇派出所。
元凌他们被我轰去写报告了,我一个人揣着那封信走到了外面的走廊里,拆开了将里面的信纸拿了出来,信纸上面的字马上就跃了出来。
谭兄:
实在对不住,我一直在骗你,万分抱歉!说实话,你我要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可以结为至亲兄弟的,可是???,唉!
我没有办法违逆父亲,从他决定杀死温彤,到现在实施这个疯狂的计划,我完全没有办法否决父亲,他太倔强与强势了,我,我???。
事到如今,我已知道没有办法回头了,我罪孽深重,双手已经沾满鲜血了,唯有一死可以谢罪!
但是谭兄,在临死之前,我想再求你最后一件事情,请您准允,我想代我的父亲抗下所有的罪责!我希望我可以唤起父亲的良心,让他悔改!另外,我也想让他过一个安详的晚年,不在监狱里面受罪!这是我作为一个儿子应该做的!请谭兄务必答应。
刘先觉拜稽首!
读完,我已是泪流满面,手紧紧的握着信纸。这一刻,我想起了大壮,想起了孙处,想起了薇,他们,他们也是用自己的命,换了我的命!
我在走廊站了很久,这才擦干眼泪,慢慢的走了羁押室之中。刘谦文正颓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见我进来,他看了一眼,随即将头又低了下去。
我看着刘谦文,轻声说道:“想不想出去?”。
刘谦文闻言,马上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睁大眼睛问道:“什么?出去?”。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将信递到了他的手中,然后转身走了出去,将门带上了。残阳如血之下,羁押室里面传来了刘谦文的痛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