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他一面,那就好了”。
我将烟蒂扔在地上,背靠在椅子背上说道:“你已经见到了”。
老警察一惊:“嗯?”。
“他叫谭思,和我一个字都不差”。
“就你?哼”。
“难道你们看不出来?仔细看看,亏你还是老侦察员”。
老警察还没有说话,小警察便口不择言的说道:“师傅,我看真有点像啊,越看越像!”。
老警察马上回身,一拍桌子大喊道:“扯什么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这和案子又有什么关系?我们今天的任务是审案子,而不是认亲!”。
说着,老警察坐回了椅子上,然后点了一支烟继续说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到的百里塬村?”。
我挠了挠头:“案发前一天晚上”。
“之后呢?你们干了什么?”。
“村长设宴招待我们,然后我么喝了点酒,然后???”。
“停,村长为什么要招待你们?你们那么大一群人,村长不可能不问你们是干什么的,就不明不白的招呼你们吧!”。
我将双手抱起来,吸了吸鼻子:“我们谎称是勘探队的,要在村子找黄金”。
老警察有点不相信的问道:“他们信了?”。
我点了点头:“信了”。
老警察摇了摇头:“你继续说”。
“然后我们喝了酒,然后就被动了手脚,然后一觉睡到了天明,然后全村人就被杀了,然后你们就来了,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陷害你们?而且陷害你们的,有可能是凶手?”。
“是的”。
老警察扶了扶警帽,继续问道:“他们为什么要陷害你们?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他们是在陷害你们?”。
我摊了摊手:“因为他们想要借你们的手,除掉我们,这样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上面也不好追查”。
“他们为什么一定要你们死?”。
“因为我们是冤家,是对手,不是我们生,就是他们死”。
“好,那我且问你,你们是干什么的?而你口中的‘他们’,又是干什么的?”。
我还是摊了摊手:“这是机密,不能说!”。
老警察一拍桌子,恶狠狠指着我说道:“你!”。之后,他又摇了摇头,扶了扶警帽继续说道:“你继续胡说吧!真是一派胡言!”。
我一挑眉毛,试探的问道:“哦?是吗?为什么?”。
老警察将警帽摘了下来,起身走到了桌子前面,不顾形象的坐在了桌子上面,然后抓了抓他花白的头发:“你们,一伙来历不明的暴匪,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混进百里塬村,取得了村长的信任,暂时住在了百里塬村。夜晚,村长设宴招待你们,你们多喝了几杯,就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被村长察觉。事后,村长拿这个事情要挟你们,恼羞成怒之后,你们干脆将百里塬全村灭口。幸好天网恢恢,你们无处可逃!”。
我点了点头,饶有兴趣地问道:“证据呢?”。
老警察冷哼了一声:“证据?好,我告诉你证据是什么。第一,百里塬村最近就只有你们一伙陌生人出入,此后再无陌生人出入。第二,你们案发时间待在那边,没有不在场证明。第三,现场留下的凶器上面,有你们的指纹。第四,你们暴力抗法,袭警!就单单最后一条,就够你喝一壶的了。凶手就是你们,别想抵赖了!”。
我闻言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禁拍了拍双手:“好,好一段推理!精彩!不过,其中有几个疑点,还请指教一下”。
老警察一挥手:“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