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笑风不知道柳随风心理为什么那么扭曲,他也不太想知道,更没有替谁出头打抱不平的意思。其实在修真界,如果不是把对手的丹田气海打碎,其余都好。哪怕断胳膊断腿都可以接回去,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情,更何况手筋脚筋。
再了,那壮汉技不如人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还好是在擂台上,如果是在重大利益关头进行生死相搏,处于那壮汉的境地,可不是受一次羞辱那么简单,xìng命不保也是家常便饭的事。
实话,梁笑风的手段是受到上一场白衣秀士的启发,认真起来,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做法。虽然最后借着擂台阵法崩溃的当口,用火球符烧了个干净。不过,如果事后柳随风静心想一想,未必不能想到事情的真相。
他只是趁乱取走了柳随风的五sè神光帕,而没有进一步去占柳随风的便宜,虽然称不上君子,但也决非人。
如果不是因为她实力太强,而自己又不想过多暴露实力,他不会让她丢那么大一个面子。
他最后满怀戒备的看着柳随风离开,也不全是做作。他生怕柳随风第一时间就清醒过来,如果让她当时就弄清楚五sè神光帕是自己取走了,不定真会和自己拼命。
第三场,梁笑风轮空。
第四场,对手竟然不战而逃。
直到第五场,梁笑风才重新走上擂台。
这个对手,他事先已经了解,名叫周子岳,木属xìng修士。
这个人的行动并不敏捷,但对手无论怎么在他面前上窜下跳,都会有一种被他控制于股掌的感觉。仿佛擂台就是他的手心,自己只要不跳出擂台,就在他的掌控之下;
这个人初看起来好像很木纳,但对手攻击无论怎么迅猛,都会被他轻松躲开。在看客们眼中,他经常是险险避开对手的招术。但在对手眼中,那仿佛是一种师傅对徒弟的指;
这个人长得并不高大,但当对手面对他时,却会产生一种必须仰视他的错觉。就仿佛自己面前站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株参天大树。
他的头一个对手,是个罕见的炼体士。他每一招都和对手硬撼,只打得对方头晕目眩,腿酸脚麻;
他的第二个对手,耐力特别好。灵符满天飞,从不轻易浪费哪怕一丝灵力。但打了大半天,灵符用光了,灵力用光了,体力也耗尽了。他还是跟闲庭信步一样,神态如常;
他的第三个对手,动作极快。但任凭对方好似鬼魅一样在他身边穿梭,却连衣角也没被碰到一片;
他的第四个对手,装备特别好。他进攻,破不开对手的防御,他防守,对方的攻击总让他岌岌可危。于是,他索xìng不再进攻,露出浑身的破绽,对手却稳守不攻。他趁机布置下五行攻阵,用灵石耗尽了对方的防御。却又在最后关头,收束阵法,只用一把飞剑,刺到他喉头半分的地方,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睛。
这个人做事一定很有分寸。每次打败敌人都是留足了情面,从来不戏弄对手,更不会侮辱对手。所有被他打败的人,身上连个血口子都不会留下。
但是,每个被他打败的人,都心悦诚服,没有一个人会怀疑他的实力。毕竟,当对手的攻击恰好停在你要害之前半分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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