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谜一样的男子,是他给大明崇祯皇帝朱由检新取的浑号,也是他内心最隐秘的想法,不能与外人道也!
下午的内阁扩大会议,风轻云淡中开幕,中途经历惊涛骇浪,最后和风细雨结束;没有预想中狂暴的杀戮,只有和风细雨的充军流放,可就是这和风与细雨,其润物也无声,让人不寒而栗!
以礼法部、理藩部、教育部、礼法部翰林院等四位尚书或等同尚书职位的“清流”领袖,纠集一班同僚发起声势浩大的“儒学抗争”,看似胜利在望,可在皇帝的霸道回击下,美好愿景如同泡沫一样肢零破碎。
涉事的官员原本以为的死罪倒一个没有,全部被革除公职、阖家迁往边疆各总督区戍边;要说最惨的也有,“主犯”史可法被发配到西域科拉多总督区西部,原准噶尔部在阿勒泰地区的牧区;几位逛青楼的没好到哪里去,不是去了冰天雪地的库页岛,就是去丛林密布野人出没的吕宋岛,教育部尚书何如宠被发配到新开辟的三宝颜,那可是大明的最南端啊!
堂堂大明文人,寒窗几十载!最后落得与化外蛮夷为伍?悲乎哉!悲矣!
好似皇帝对此并不解恨,尚挖苦道:“汝辈常曰‘教化’,动则劝君行‘王道’!正好学以致用,助朕教化不服王法的边民,台湾、辽东太近,常习中原气息,不妥!北海、海参威适中,中原移民向往之地,不妥!西域、吕宋,新进之地,其地僻远,其民
刁蛮,正好!”
这!这!皇帝怎能说出如此有伤大雅之语?贵为一国之君,统治四海之帝,怎么能比文人更无耻下流?
庆幸逃脱死罪的文臣不免又有点悲愤!早知遭受如此羞辱,还不如触柱死谏,还落得一个好名声。
可想归想,但不能说!
不说排着队投降农民军与满清的他们有没有这份胆,抗旨不尊可是大逆不道,更违反了他们自己定下的规矩: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如此这般那样,满心欢心要做“忠臣义士”的文官们还是如愿了,死是没死成,只是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他们的身体与造化。
如果此刻有人为他们喝彩:不管怎么样!也算青史留名,怎么算都值!
肯定会有如下反应:值啥啊!老子苦读寒窗是要“货与帝王家”,不是去蛮夷之地做启蒙老师!
陛下!陛下!臣知错了!臣知错了!
再喊也没用,他们落入别人早布好的圈套,专等有缘人过来;如今收网了还想出去?
晚了!早干嘛去了!
如果被走到乾清门的皇帝听到喊声,估计他会得意的大笑三声。
错了?哪里错了!一点都没错!京城火药厂负责北方各军各种火药,无缘无故发生爆炸,死了那么多人,怎么会没有“背锅”之人?
什么?朕已处理身边之人?怎么再处理其他的人?
笑话!不说朕处理他们只是烟幕弹,本就是正常的人事调动,可不是用来“背锅”的;这么大动静,也知道你们按耐不住会跳出来,所以专门给你们设了这个局。
没错!就你们!你们才是朕要的“背锅侠”,也只有你们有这么多人;一起处理了,才能让天下百姓信服,信服朝廷的痛改前非的决心!
不公平!悲愤的文官还想抗争,无数的甲士涌入,不由分说将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的文官们拖走;悲催的清流们不得不走上漫漫的流放之路,如有配乐,不知有没有“坎坷”,或许可来这一曲“大不了从头再来”。
悲壮中带有希望,绝望中带着温情,实在合适!
从古至今,残酷的真相永远掩盖在政治 斗争的风云里。
谁对?谁错?没关系!真相到底是什么?其实也没关系。
话说得有点打击人,确是不争的事实!
因为史书是胜利者书写的,取胜的人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服?不服就不要看史书,看笔者的爽文。
火药厂爆炸的真相很单纯,如同历史上制造黄色火药的诺贝尔一样,一起极小的事故引发惊天爆炸;不过加速了大明黄色火药的面世倒是真,只是付出的代价比较大!
“作妖”的文官找死,最终替代了朱由检停职查办的几位近臣,被扔出去也堵住了天下悠悠之口!
谁会信啊!不信没关系,谎话说多了就是真理!
这话是谁说的?谁说的?别问!是个大魔头说的!好像花旗国总统特啥普也好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