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无奈的丢了个白眼过去,魔尊摇了摇头,“一片荒芜,有什么美的?这世间,最美的地方是人间,可却归属天庭那些无能的人管辖,不是太不公平了么?难道我魔域不该替他们好好的管辖一下这么美丽的地方么?”
他的话显然戳中了夜魔心中最深的地方,夜魔热血沸腾,甚至有一种摩拳擦掌的冲动,“魔尊殿下所言甚是,若是魔尊想要开战,夜魔愿为急先锋!”
摇摇头,魔尊道,“急性子,什么时候才学会动脑子!就算真的要开战,也是要等时机,时机未到,一切都是枉然!”
“时机?”夜魔略一沉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所以,魔尊殿下才将夜魔革职!”
一旁的青鸾都要忍不住了,为什么他总是纠结在革职这件事上,不过是个虚晃而已。
她开口道,“魔尊殿下此举应当是想试探,我魔域中,有多少是激进份子,有多少是保守份子,青鸾所言不知是否正确?”
魔尊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所以本尊说,青鸾丫头越发的聪慧了!你啊,没事多跟青鸾学一学!”
挠了挠头,夜魔道,“原来如此!其实魔尊殿下只要一声令下,魔域中人谁敢不从!谁要是敢退后,我夜魔第一个将其杀鸡儆猴!”
“杀戮只会造成恐慌,不会让人心服!”魔尊摇了摇头,“要占据阳间,并非杀戮就可以解决的!”
“那魔尊殿下的意思是?”夜魔还是觉得很糊里糊涂,不知魔尊到底做的什么打算。话说回来,如果能让他琢磨透,魔尊也就不是魔尊了。
抬手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肩膀,魔尊淡淡道,“好好养伤,假以时日,你会懂的!”
回去的路上,夜魔只觉得全身上下神清气爽了很多,明明伤未痊愈,又被焰噬长老那一下拍的伤上加伤,可是现在不但没有很痛苦,反而比之前更舒服了许多,摸了摸被魔尊拍过的肩头,心底却是一片骇然。魔尊到底是,深不可测!
看着夜魔已经走了,魔尊这才看向青鸾,“丫头,你最近和地府走的比较近?”
听魔尊的问话,青鸾一时也不知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过有了之前的教训,她据实以答,“青鸾只是想做到知己知彼,并非刻意与谁交好!”
魔尊略一颔首,“不用怕,本尊并没有别的意思!事实上,本尊很乐于看见你们跟其他族的人交好,这也是私事,本尊并不过问!”
“魔尊殿下宽宏!”
“宽宏?”他眼睛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青鸾,最近阎王身边是不是有个丫头很受宠?”
心头一惊,青鸾不明白,闭关已久的魔尊如何会知道这么多的事,不但连夜魔在外面做的那些都知道,甚至连这么个小丫头的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如果自己真的趁他闭关时做了什么错事,岂不是会死的很难看?
不过,她也不敢多想,只是脑中飞快的过了那么一遍,然后道,“是的!那女子名唤司盛楠,似乎是从阳间错勾的魂,后来因为什么滞留在了地府不得而知,但是很能闹腾,还和二郎神结下过梁子,但是阎王似乎对她很包容,也很另眼相看!”
回答的很是详细,把她所有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魔尊似乎想的出神,口中轻叹,“是呵,若他把她当成了她,怎会不纵容!”
青鸾不解。
对于他口中的“他”“她”“她”感觉就像一个绕口令,不明白到底指的是谁。
“最近这段日子,你做的不错!”给了她肯定的赞许,然后魔尊道,“去吧!继续做你该做的事!”
“青鸾告退!”
看着她远去的身影,魔尊的眼睛眯了眯,离休,一别经年,你是不是也不曾放下?
这两天司盛楠总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但是具体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
地府的粮食已经收割下来,她基本也没什么事要做,每日里除了练功就是吃吃喝喝,无聊得要死,如果她可以畅通无阻的行走于阳间和阴间,那该多好?哪怕就像那个缘浅一样,能随意的在仙界和地府窜门子,也有趣的多啊!
她的焦躁,阎王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日子越发的近了,他的心里却也开始犹豫了,等了那么久,那么多年,在这个当口却要放弃了么?
扬起手,轻轻的隔着光束抚摸着水蓝色的石头,那石头温润如玉却又比玉更加醇厚,只是有些瑕疵,看着并不完美。
“我该怎么做?”他轻声呢喃,似在问石头,却又似在问自己。
但是石头是哑然无声的,没有人回应他,这么数百年来,早已习惯了自问自答,可是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呗!”
心头蓦然一惊,回转身,却看见司盛楠笑意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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