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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只提供各种茶水,不提供咖啡或者其他饮料,如果你确实想喝咖啡或者其它饮料的话,麻烦你先点一壶茶慢慢喝着,我可以跑一趟腿,到外面的超市给你买一罐饮料过来。”女服务员一脸春风,不愠不火的回答着聂磐的话。
“小姐,别听他胡扯,这个家伙就是爱开玩笑,他本来是想问你们茶馆有没有军火卖的,这不临时改口又要咖啡了,不要理他,你就当他是一个烧饼就行了!”
宋夕颜笑呵呵的把话茬接过来,甩了下披肩的秀发,然后伸手摘下了鼻梁上的大号黑框眼镜放在桌子上,从包里掏出了一张会员卡递给服务员:“我这卡上还存了一两的西湖龙井,一两半的太平猴魁,你去给我们沏一壶龙井来吧。”
女服务员接过宋夕颜的会员卡看了一下,点头道:“嗯,好的,龙井一壶,小姐、先生稍等!”说完准备转身离去。
“我不喝龙井,给我来一壶太平猴魁,我看看这蹊跷的名字是啥东西?”聂磐翘着二郎腿吩咐服务员道。
“嗯,好的,先生,一壶猴魁!”服务员甜甜的答应一声下了楼。
聂磐承认这位美女的声音的确很**,要是面前的这两位巾帼豪杰用这么嗲的声音说话,听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行啦,人早走了,脖子里的筋快扭断了,真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难道都是这种德性?信不信我在你媳妇面前告状?”宋夕颜呲牙咧嘴的扭住涅槃的耳朵,生生的把他的头给矫正过来。
“放手,男女授受不亲,宋小姐请自重!”
聂磐一下子打掉宋夕颜的手嘀咕着,然后板着脸一本正经的道:“你要是这么说我,我还真得回你一句,龙儿属于碗里的,你们俩属于锅里的,下去的这个小妞属于还没下锅的,这个世上名花无主的女人都属于市场上等待挑选的。”
聂磐接着仰天长叹一声:“哎,他二舅他三舅都是他舅,锅里的碗里的都是瘦肉;所以嘛,男人都好这一口,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要是世上的女人都像这服务小姐说话这么甜该多好啊,偏偏自从棒子的《野蛮女友》与某香港女星的《河东狮吼》火了之后,中国的土地上一时之间猛兽遍布,做男人真惨啊!”
“你说谁是河东狮?嗯,活腻了你吱声,让本小姐给你松松筋骨!”
宋夕颜一拍桌子,霍然起身,挽了挽袖子露出两只白藕似的小胳膊,一脚踩在椅子上,活脱脱的梁山女头目“扈三娘”再世。
“哟,想给哥松松筋骨是不是呀?人家这茶馆里可是不提供房间,你要是有这个心咱们救去宾馆开房,本公子买单买单!”聂磐点燃一颗香烟满嘴跑火车,调戏美女很容易让人上瘾,上了瘾之后就会时不时不自觉的就会产生这个念头。
“行啊,你小子是越来越贫嘴了,不想个办法收拾你两下,你都不知道自己姓啥了,给本小姐站起来说话!”宋夕颜一拍桌子,横眉竖目的怒视聂磐,就要准备收拾聂磐。
“行啦,你俩有完没安?自从进了这茶馆就一直打情骂俏,你们是是来**的还是来商量案情的?要是前者我马上走人,免得在这里做电灯泡。”卓青琳面无表情的吐出来一句话。
“哼,算你小子运气好,看青琳姐面子上饶你这一次。”
宋夕颜捏了捏鼻子这才作罢。聂磐连眼皮也没有翻,吐出一圈烟圈作为回答。
卓青琳反过手指头,用右手食指与中指中间的关节敲着聂磐面前的桌子道:“还有,你以后说话给我注意点,我是你姐姐知道不?不要把我与你的这些红颜知己相提并论好不好?谁是你锅里的?记住……我是你姐姐,你那样说话时大逆不道!”
聂磐咳嗽了一声:“知道了,铁捕头不是锅里的,你是盆了的成不?行了,别闲扯了,言归正传,我先说说我的看法,我认为这很可能就是一桩谋杀案,不然这罗主任早不出车祸,晚不出车祸,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出车祸?”
就在这个时候服务员端着两壶茶进了包间,给三个人斟满茶杯,笑着道:“三位请慢用。”,然后转身退出了包间。
卓青琳没有急于回答聂磐的提问,端起茶杯品了一口,果然香气扑鼻,甘鲜醇和,进入腹中,很是让人神清气爽,果然是提神的佳品,向宋夕颜竖起大拇指道:“宋记者还真是会选地方,这个地方的茶水真是甘甜,不过我估计这个地方的消费水平不低吧?看来你们做记者的收入还真是不菲呀!”
宋夕颜爽朗的一笑:“呵呵……青琳姐见笑了,不瞒您说,这茶馆的会员卡是我采访有些企业的时候,他们的老板为了让我给他们做做宣传,免费送的,不然这一壶龙井就两百多块钱,凭我一个小记者怎么能喝的起哪。”
“我说两位美女是为了来品茶的,还是来讨论案情的,我刚才说的话你们听到了没有?”
聂磐不耐烦的抱怨几句,端起自己的“太平猴魁”喝了几口,不屑的道:“这么苦有什么好喝的?别说二百,就是两块钱我也不喝,还猴魁,我看猴粪差不多!”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行了,言归正传。”
卓青琳呷了一口茶,慢慢的分析道:“其实聂磐说的这种可能也不是不存在,这种案子有两个可能性,第一就是这的的确确是一桩普通的车祸案,碰巧了在我们要找这位罗主任的时候他发生了车祸,要是这样我们自能自认倒霉。第二种可能性就是这确实是一宗蓄意策划的谋杀,而且目的就是为了阻止我们从这位罗主任嘴里的道有关聂伯父尸检的消息,而且如果这个推断成立,那么就是说聂伯父的确百分百是被人谋杀的,而这个为聂伯父做尸检的罗主任一定知道些不可告人的内情,那样这个案子就复杂了……”
聂磐眉头紧锁道:“对,你的分析我认为完全可能,如果我们的第二种猜测属实的话,那么我父亲一定是被人谋杀的,可是这谋杀爸的人怎么知道我们要在今天找这位罗主任的?”
“会不会是走漏了消息,让凶手知道了我们要从这位罗主任嘴里知道些什么,那么他才会策划这一场车祸?”宋夕颜屏住呼吸问道,如此错综复杂的案子让她很是感到刺激而更想探究真相。
“走漏了消息?我们今天要找罗主任只有我们五个人知道,怎么走漏消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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