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
要想破开这种防御,最起码也得关宁军的精钢打制的破甲箭才行。
正蓝旗的马甲兵们,不仅人身上披着铠甲,就连胯下的战马身上也披着精钢打制的铠甲。
科尔沁部的铸铁箭矢别说射穿马甲兵身上的铠甲了,就连战马身上的铠甲都很难射透。
科尔沁部的箭矢如同暴雨一般落入正蓝旗的队伍中,那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断响起。
可除过寥寥几人摔落马下之外,其余的都安安稳稳的坐在趴在马背上。
哈达看着前方生龙活虎的正蓝旗士兵,皱着眉头,大声喊道:“停止射箭,呈箭矢阵冲锋!!!”
“停止射箭,呈箭矢阵冲锋!!!”
哈达手下的士兵们将弓箭挂在马背上,抽出腰间的长刀向着正蓝旗冲去。
此时,两方相距也不过二三十步之远。如此之近,正黄旗转瞬而来,此时射箭的话,就是在找死。
可能还没将手中的弓箭射出去,脑袋就没了。
莽古尔泰抬起头,看着冲过来的科尔沁部士兵,狞笑道:“给我杀!!!”
他抽出挂在马背上的长刀,迎着科尔沁部冲去。
“噗嗤!”
莽古尔泰如同人形暴兽一般,将手中的长刀狠狠的向着一个冲过来的科尔沁士兵的脖子划去。
那百炼精钢打制的长刀一瞬间就将这个士兵的脑袋给割了下来。
那头颅直接冲天而起,脖子处的鲜血喷涌而出,直接喷了莽古尔泰一脸。
冲锋的骑兵只需要将手中的刀平举在身体侧面,根本就不需要挥动,仅仅靠着战马的速度,就能很轻易的将科尔沁部士兵身上那薄弱不堪的皮甲割破。
仗着装备的优势,正蓝旗的士兵如同狼入羊群一般,仅仅接敌的瞬间,便有五六十个科尔沁的士兵摔落马下。
“八旗不满万,满万不可敌!!!”正蓝旗的士兵嘴里高呼着,将手中的长刀向科尔沁的士兵的脖颈挥去。
一时间,人喊马嘶。无数科尔沁的士兵嘴里发出惨叫声,身上的鲜血向着四周溅射而去,随后重重的摔落马下。
正蓝旗的马甲兵们挥刀的角度刁钻狠辣,他们专门往科尔沁士兵的面门、脖子、腰间挥去。
而这些地方又是科尔沁部士兵防护力最薄弱的地方。
就算这些地方都有皮甲,可也挡不住正蓝旗手中那百炼精钢的长刀。
随着两方不断的碰撞在一起,两方的速度也不断地慢了下来,两方士兵们缠斗到了一起。
莽古尔泰一刀将迎着自己而来的科尔沁士兵劈成两半,随即一把抹掉脸上的鲜血。
此时的莽古尔泰如同刚从血池子里捞出一样,身上的棉甲上面不停的往下滴着鲜血。
一个科尔沁部的士兵将手中的弯刀狠狠地朝着一个正蓝旗士兵的身上砍去。
可想象中的鲜血喷涌并没有出现,弯刀劈砍在棉甲上,只留下了一道浅淡的痕迹。
科尔沁部士兵手中的刀基本上都是铸铁刀,怎么能砍开正蓝旗士兵身上的棉甲?
为什么科尔沁部的士兵不使用精钢打制的弯刀呢?其实不是他们不想,而是整个草原都太穷了,用不起精钢打制的弯刀。
科尔沁部的士兵见状急忙再度挥出一刀,向着那个正蓝旗士兵而去。
挨了一刀的正蓝旗士兵看着劈过来的刀,完全没有躲避的意思。
他就任由弯刀落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则将手中的长刀向着前方的科尔沁士兵拦腰砍去。
“嘭!”
“噗嗤!”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弯刀砍在棉甲上,再次留下一个浅淡的痕迹。
而这个科尔沁部的士兵则被正蓝旗士兵拦腰砍断,科尔沁士兵的上半身直接摔落马下,被后方跑过来的战马踩成了肉泥。
鲜血从下半身的断口处不断的喷涌而出,连带着里面的各种内脏,一起向着天空喷去。
正蓝旗的士兵擦了擦脸上的鲜血举起手中的长刀,又向着另一个科尔沁部士兵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