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你对赵浔有好感?”墨凝又回过身问。
闫林玄摇摇头。
“那你可是喜欢酒商家的江小姐?”墨凝问。
“是朋友。”闫林玄坦然道。
“是什么程度的朋友?”墨凝追问。冯公子有句话说得对,朋友的交情也有深有浅。
闫林玄笑看向墨凝:“问这么多,做什么?”
墨凝嘴一撅:“随便问问。”
闫林玄状似无奈道:“我还道你会如前不久那样,再不关心我了。”
墨凝听了这话,低下了头。
“不提此事了。”闫林玄拍了拍墨凝的肩膀,“送你回扶风轩。”
赵浔被王嬷嬷捆着手,直接送进了西花院的厢房。她想要挣扎喊叫,可那王嬷嬷是谁,打架斗殴的高手,身子状如牛,一个人都能制服两个赵浔,挣扎也没用。王嬷嬷将赵浔往厢房里一甩,拍拍手道:“赵浔小姐好好地在此歇息,婚事定了后,我会来告知你这个好消息的!”
赵浔被捂着嘴,呜呜呜地说不出话,只能死命地瞪着王嬷嬷,直到王嬷嬷关了房门,这才摊倒在床榻上。
怎么办,怎么向娘亲通信儿,为今之计,只有娘亲周氏去求了本家亲戚老太太,自己才能躲过这一次。可是,怎么向周氏通信?她真是后悔,为了和闫林玄约见,她居然没有带坠儿一起来。不过好在,已经提前交代好坠儿,今日务必将屋里打扫干净。
墨凝和闫林玄回到扶风轩时,见桃红和小喜正里里外外忙进忙出。她忙拉住小喜询问情况,才知道阿清中午喝多了,此时在里面吐得天翻地覆,隔夜饭都吐没了,吐得就剩酸水了。
“不能喝,你还非伺候他喝!”墨凝对着小喜急了眼,推开她迈步进了里间。
屋子里一股酸馊的味道,阿清正躺在床上晕头转向。墨凝赶紧多开了几扇窗子,坐到阿清跟前,低头看。
阿清迷糊间见到了墨凝,眼前一亮。可随后闫林玄的脸映入眼帘,他一下子想起了中午阿玄救墨凝时的样子,心里不高兴,别过了头去。
“阿清,可好些了?府医来了吗?”墨凝问。
阿清推开墨凝的手,气息虚弱,却还是充满了怨气:“不用你管。我死了也不要你管。”
“你怎么了?”墨凝莫名其妙。
“以后都不要和我说话。我再不和你好了。”阿清侧过去向里躺去。
墨凝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低头间,瞥见了阿清身上的一片墨绿。这还是今日郭雁撒了金石粉后变绿的。墨凝的视线从阿清的胸口一直到脚踝,又从脚踝转了回来。来回几次观察后,她伸手向阿清怀里摸了摸。
“你要做什么!”阿清不乐意,拉住墨凝的手,不让她向外掏自己怀里的东西。但他拗不过墨凝,让墨凝把东西掏了去。
是那个从赵浔手里讨回的,装了白玉的锦盒。墨凝打开锦盒,发现锦盒开关的盒口边缘,也能见到几点蓝绿,仿佛是受到了金石粉的侵袭而变了色。因为盒子关闭着,盒里干净得多,什么也没有。
“你还给我,这个再不送你了!”阿清抬手就要抢。
墨凝手一抬躲开了抢夺,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伏在他胸口上看着他,直将他逼红了脸:“你别闹,不给我,你想给谁。”说完,便直起身子,拿着锦盒带着闫林玄出去了。
而阿清,还沉浸在刚才被墨凝压身的恍惚之中。
“去,请郭雁婶婶。”墨凝对流芳道。
流芳见墨凝捧着发绿的锦盒,心知怎么回事,二话不说跑了出去。
“这盒子有蹊跷?”闫林玄问。
“当然了,这火油粉肯定是赵浔用的。但是这玩意,虽然一时火势凶猛,可是火来得快灭的也快,很难造成大事。她用了这东西,目的到底是什么?”墨凝思索着。
片刻的功夫,流芳便带着郭雁回来了。
“好侄女,叫我来讲故事吗?”郭雁才一跨进门便笑道,但见堂内不止墨凝,还坐着闫林玄,笑意去了一半,道,“墨凝,你也该知道避避嫌。”谁人都知道墨凝与闫家大公子那些事,而今墨凝嫁了闫家的二公子,又与大公子来往密切,岂不是惹人口舌。
“婶婶多虑了,阿玄是阿清的哥哥,来看他理所当然。而且,我们都对这火油粉感到疑虑。还请你再看看。”说着,将那盛放白玉的锦盒展开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