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对这两位好友的挺身而出很是感激,不过不能总躲在人家后头,都让她们替自己出头,她回身朝着两个骂累了的姑娘感激的笑笑,然后转头看向傅子清,嫌恶之情溢于言表,对于傅子清这种人,忽略他比骂他更让他难堪,所以吉祥的目光只是冷冷的扫过他并未做停留,好像多看一眼都会让她不舒服一样。
“你们要是还想继续打,那就尽管来,要是没事儿了,就赶紧有多远滚多远,本姑娘没那个闲工夫陪你们跟这瞎掰扯,你们要是伤疤好了忘了疼,下次再来找事儿,那我也会奉陪到底,不介意给你们松松骨头。”她一一扫过金山,秦素娥还有这会儿偷偷抹眼泪的纪莲。
这会儿莫说秦素娥不敢吱声,就是敢想必她也说不出句完整话来了,硬生生磕掉了大门牙,她嘴里的血吐都吐不干净,嘴唇肿的跟香肠似的,不过金山一个大男人都治不住吉祥那个丫头,这一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敢轻举妄动。不过这口气不出憋在心里着实难受,“金山,你自己生的闺女你自己管教吧,我丑话可说在前头,要是她这样的脾气还不知道收敛,要是闹出啥大事儿来,你哭都找不到调去!”
秦素娥说完就想拉着纪莲家去,可纪莲不知咋的拽都拽不动,眼睛来回的在吉祥和傅子清身上打转,在她看来,吉祥最后的警告里没有傅子清,那就说明她对傅子清还留有情义,还给了他最后的面子,而傅子清又说了那样的话,真是让她一颗心寒到了极点。
秦素娥刚才光顾着对付吉祥了,没顾得上后头,这会儿才想起来傅子清刚才当着大家伙儿的面有意要毁掉婚约,难怪她这个丫头跟丢了魂似的,不过这事儿也不好闹大,兴许那傅子清刚才也是权宜之计,若是真的存了那样的心思,她也断然不会允许的,这两家老人都订了的事儿咋还能让他说不行就不行的。
纪莲对傅子清多少是有些埋怨的,噘着嘴在那赌气,却遭到了她娘的冷眼警告,秦素娥能把金山拿捏的死死的,就是太知晓男人的心思了,所以这会儿只能让纪莲用柔弱委屈唤起傅子清的保护欲,若她这般冷硬生分,只会把傅子清推的越来越远。
金山被秦素娥临走时丢下的话也给镇住了,这当老子的连个闺女都管教不好,这丢人可丢大发了,可能咋样呢,说也说不过,打又打不着,他真是养了个孽障啊!
秦素娥最后生拉硬拽的把纪莲给弄走了,没走多远就听见隔壁大屋里“哇哇”的大嚎,热闹没了,人群自然就散了,不过还有人惦记着下河捉蝲蛄赚钱的事儿,可眼下好像也不是时候只能忍着改天过来再问了,乡下人会手艺的不多,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赚钱的营生,还不心心念念的惦记上啊!
人群散去,小小的庭院里只留下金山,徐江,香草和傅子清三个外人,金桔怕她娘提早从她舅舅家回来,这事儿也了了,她就赶忙回家去了。
香草说了好几句赶人的话,可金山和傅子清就跟没听到似的,站在那不动窝,金山见人都走光了,胆气又回来了,大声的斥责吉祥,好像刚才自己那些丢人的事儿都没有发生过,“我真是作孽啊,生的是个孽障,之前想着给你留三分薄面,任你闹腾,你想要房产地契,我不想事情闹大丢我的人也就给你了,可你倒好,消停了没几天又闹,真当老子是怕你呢,你这死丫头要是再不好好管管,过几天还不得骑到老子头上拉屎撒娇,真是贱蹄子,不收拾不行。”
这一次金山学聪明了,不赤手空拳的上前去打人,而是扭头在院子里找东西,可吉祥收拾的立整,院子里连个柴火棍都没有,最后他发现立在院墙边的镐头,一只手紧紧的握着镐把,一步步向吉祥靠近。
“大姐!”吉乐和吉安躲在屋子里看了半天了,这会儿见金山抄家伙儿了就再也不能淡定的躲在屋子里投了,俩人齐声的喊了声大姐之后,一左一右护在吉祥的身前,瞪视着正一步步靠近的金山。
徐江跟香草也吓住了,这金山咋还没完没了了呢,他这是要拼命还是咋地?徐江二话不说上前就去抢金山手里的家伙儿,金山不给,俩人就撕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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