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山没有离开回答他,而是小口的喝了一点,这时谷东阳又发话了,“这茶是我们北戎特有的,这一年产的不多,而且还都是御贡的,能喝上这茶的人不多。”
“楚某之幸!”不过楚南山仅仅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茶虽好,只不过对着讨厌的人喝着也索然无味,既然这茶如此珍贵,不能常喝便在最开始就不喝,免得以后为了喝这一口茶而做出些不光彩的事儿!”
“楚兄这是何苦,这茶若合你的口味,你尽管喝就是了,楚兄以后的沽源茶都包在我身上便是!太阳每天都会升起,看似不同,可昨天跟今天随着看日出的人的兴趣不同也在变化,楚兄又何必如此执着呢?”谷东阳邪魅的一笑,接着端起自己的茶盏,喝了一大口,即便此刻谈论如此深刻严肃的问题,他还不忘向门外站着的婢女抛下一个媚眼。
“恐怕让你失望了,太阳既然升起来了,你还在这做白日梦,该醒醒了!”楚南山重重的放下茶盏,起身便要离开。
此番前来他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看来北戎又要内乱了,只怕会波及到两国交界的镇子了,以后这里还需加些兵力。
楚南山起身的同时,谷东阳也跟着起来了,“楚兄这就想走了吗?可我还没跟楚兄聊够呢?”
相较于楚南山在林州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吉祥这边过的却很舒服。
冬月过了大半,没多久也便摇过年了,楚南山捞回来的鱼,也被吉祥收拾了,跟水一起冻成了冰坨,这样就可以存放很久,在这里大自然就是超大容量的冰箱。
跟孙大壮借了毛驴,把淘好的米也压成了面,如今这豆包都包好了,包好的当天,小三儿一顿吃了五个,其实也不是很多,吉祥跟吉乐手小,她家的两个都不抵人家一个大。
同时,吉祥也留意了自己家的周围,她嘴上逞强,可心里也怕花宏等人回来再为难自己,若是楚南山骗自己,她也就多留心些,可若是楚南山没骗自己,那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反正他身边个个都是高手,自己肯定不会有事的。
幸好,楚南山真的没有骗她,果然留了两个人在保护她,如他所说,若不是她有意的观察真的不会发现自己身边随时都有两个人跟着,从来没有打扰过自己,给自己带来一点儿不方便。
许久不曾去镇子上了,家里的油盐酱醋都用的差不多了,这东西年前怕是也会涨价,吉祥就想着去多买点存着。
到了赶集的日子,香草一听吉祥要去,便说自己也去,俩人还是如常的坐着孙大壮的毛驴车,虽然慢点,可比走着轻巧,吉祥这次还准备买些年货的,借光一起拉回来,省的她一个人扛。
香草最近来她家很少,就楚南山在她家借宿的时候,香草愣是一次都没来,吉祥还担心呢,若是让香草看到了,要怎么跟她解释。
可自打她跟徐江的关系挑明了以后,貌似发展的还不错,香草竟然忙的都没时间来吉祥家,害得吉祥白找了那么多的借口。
当然所谓的发展的不错,自然不是现代社会的那种见面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程度,也就比之前没什么话可说要好一些。
徐江如今见到香草,那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平静的很,现在知道面前站着的是稀罕自己的姑娘,他怎么可能还装作视而不见,什么事儿都没有嗯!
吉祥倒觉得两个人现在就不错,太过于轰轰烈烈的爱情不适合这俩人,爱的太浓烈,一旦激情退去,会让人无法忍受那种平淡,对于他们俩来说,就像现在的细水长流就很好,简单,纯粹。
成亲了后,孝顺彼此的爹娘,之后再生几个孩子,平平凡凡也是一种幸福。
一到了冬天,这里的雪就像是个赶不走的赖皮,说不准啥时候就来一场,这不天色阴沉,好像酝酿着一场特别大的雪。
孙大壮坐在前头赶着毛驴,“我看着天八成是要闷着一场大雪呢,今年的雪咋这么多呢。”
香草换了换退压着,老坐在一边儿这退都麻了,别提多难受了,“可不,要不这大冷天的我才不去赶集呢,这一路上太遭罪了,要等这场雪下来,估计得在家窝好些天呢,哎呀,太冷了,这脚跟钻冰窟窿里似的。”
这车上还有一条破褥子,是孙大壮媳妇放在上面的,前些日子她回娘家就嫌弃冷,所以找了条坏的不行的放在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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