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燕云恒硬梆梆的道
,“你不必知道。”
“又是这句,不告诉我,我也能打听得出来,”花悦容说,“怎么没见你穿禁卫的行头?每次都是一件黑袍。”
“暗卫不需要穿那个。”
花悦容突然退后两步,歪着头打量他,“你长得这么高大,要是穿铠甲一定很好看。”
夜色里,燕云恒耳根子发烫。
“怎么,不好意思了?”花悦容笑嘻嘻道,“你一定还没有成亲吧?没有姑娘夸过你。”
燕云恒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堂堂帝王被个姑娘调戏了,于他而言,是奇耻大辱,但好像……又没那么怒愤。
面对姑娘笑意盈盈的目光,他心跳莫名加速,干脆转身就走。
“哎,你怎么走了啊,”花悦容不敢追,看着他的背影,遗憾的叹了口气,“本来还想多聊几句的。”
燕云恒回到宸澜宫,进门就问,“单靖呢?”
绪洋抱着佛尘,躬着身,“单大人没有过来。”
“去叫他来。”
“是,老奴这就去。”
很快,单靖就到了,迈着轻快的步伐进了书房,当头却是一块镇纸飞过来,单靖眼疾手快的抓在手里,腆着脸笑,“这是怎么了,谁惹陛下发这么大火?”
燕云恒怒视他,“你如今真是狗胆包天了,敢偷听朕说话,真以为朕不会杀了你?”
“臣冤枉啊,”单靖卟通一声跪在地上,仰着脸,“臣一片丹心,日月可照,全都是对陛下的忠诚啊。”
“朕问你,”燕云恒
欺身上前,居高临下望着他,“今晚在祭月台的是不是你?”
“是臣。”
“承认了就好,去领二十板子吧。”
“陛下,臣也是迫不得已啊!”
“这么说,你还有难处?”
“有些事陛下不愿跟臣说,臣心里却是知道的,陛下每晚去祭月台,是为了等人,至于等谁,陛下知,臣也知。今晚那人过来的时候,被禁卫发现了,是臣暗中周旋,才让那人登上了祭月台,与陛下相见。但是陛下,那人毕竟是西泠女子,臣不放心,所以才在暗中……守护。至于陛下与那人所说的话,臣一个字都没听清楚。”
燕云恒冷笑,一脚踹在他背上,“狡辩!”
单靖被踹得往前一扑,来了个狗啃屎的造型,仍不忘表忠心,“臣句句都是肺腑之言啊,陛下!”
燕云恒知道他的套路,走到书案后坐下,“行了,起来吧。”
单靖一骨碌爬起来,贼兮兮的笑,“陛下,市井里有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陛下如今是体会偷的滋味了……”
“胡说,她本是朕的宫妃。”
“换个身份,换种环境,那滋味自然是不同的,”单靖道,“要不然,下回陛下翻她的牌子,明正言顺让她上龙床。”
燕云恒恶狠狠的瞪着他,“今日这二十大板先记着,你若是敢泄露朕的身份,再加二十,自个掂量去吧。”
“臣不敢,臣惶恐,”嘴里说着惶恐,单靖的表情却是相当松快的,
“陛下放心,关于陛下的身份,只有天知地知,陛下知,那人知,还有臣知,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