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流芳。”
说到这里,田横指着囚车愤然说道:“恕田横直言,苏兄既然知道这些人是豪杰吴广的家眷亲人,一些手无寸铁布衣妇人,苏兄还忍心下手,可谓是助纣为虐,大丈夫行于天地之间,但求问心无愧,更何况先贤有云义也有大小之分,苏兄怎可为小义而忘大义,此举田某实难苟同,趁田某现在还没改变注意,你走吧!”
苏有道听了田横之言,心中似有所感,眼睛看向囚车,这一看才现与田横一起的那位少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出了囚车中那个一直啼哭不止的男婴,站在他不远处看着他。
正巧苏有道目光刚好与那位少年怀中的男婴相接,只见那男婴看着他眼中泪光闪动却对他咯咯一笑,眼睛何其干净明亮,想起自己行径,苏有道心中顿时愧疚万分,忙将目光移开,说道;“田兄教训得极是,苏有道惭愧,唯有一死谢罪”。
言毕,将手中长枪插入地下厚积的白雪之中,拾起先前黑虎遗落在地上的那把巨斧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去,田横见状虚空一剑刺出,紫霞剑气荡开苏有道手中的巨斧说道;“苏兄既然心有悔意,可见苏兄实乃性情中人,但何必轻生,难道这样就可以拟补你的罪过吗?一瞑不视,乃是懦夫所为,岂是我辈大丈夫行径,何不留着有用之身,做些实在些的事情”。
苏有道想了想,有些不明白田横的意思,问道;“不知田兄有何高见?”。
田横说道:“犬子怀中之婴儿,想必就是在大泽乡举义的豪杰吴广的子嗣,吴广随陈胜举义大泽乡差不多半载,不知家眷为何却还流落到了这阳城,田某既然碰上了这事情,原本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只可惜田某有要事在身,无法相送这婴儿去大泽乡见其父亲,又不便带他同行,所以希望苏兄······”
说到这里,后面的话却是没有说出口,因为今日之事,田横知道势必会流传到吴广的耳中,苏有道害其家眷又为其送子前去,结果自然是很难预料,凶多吉少居多。
苏有道也算是眉目通透之人,到这时侯,自然明白了田横的意思,当下说道:“难得田兄如此信任苏某,苏某岂是贪生怕死之徒,自当义不容辞送这婴儿前去大泽乡寻他父亲吴广,到时候要杀要剐任凭他父亲处置便是。”
听二人对答,一边正在逗弄婴儿的少年突然说道;“爹爹,不可以啊!你怎么会相信他这种好坏不分的大恶人,要不咋们还是带小宝宝一起去鬼谷。”。
田横皱眉道:“雪儿,你怎么又出口胡说了,忘记爹爹是怎么教你做人的道理了么?何为信?快向苏叔父道歉”
苏有道说道;“田兄无需责怪令郎,苏某原本就是好歹不分的大恶人,今日听田兄一番高论,苏某实在惭愧”。
田横见苏有道说话时,脸上神情坦诚,不似作伪,心中也是钦佩其为人,当下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后,对着苏有道抱拳说道:
“实不相瞒苏兄,田某此次带犬子由狄县家中出行,不想前些天在平阳向阳山访友,回程途中遇大风雪犬子不小心在山道摔下山涧,被田某救上来后,昏迷了三日,醒来后说话就一直古怪至极。
且睡梦之中也是常说胡话,似是梦寐缠身,且武功亦是尽失,田某担心犬子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因此,想去云梦山鬼谷拜访鬼谷先生,希望鬼谷先生,可以治好犬子胡言乱语的毛病,未曾想在这阳城外遇到苏兄,还请苏兄原谅犬子先前言语冒犯之罪,田横在此代犬子向苏兄道歉了”说完,深深弯腰向苏有道鞠躬致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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