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含着眼泪坚决的对我说这是任务前最后一次与我联系,你说你有秘密任务,安好,别再联络。安好,是你我之间的一个密语,每次这两个字出现的时候,我都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等待着你下一次的电话,祈祷这不是最后一次而我已陷入了沉默,难道注定我一生在情海中飘泊,以致孤独终老
每每月色布满城市时,我都会拉开窗帘,孤独自尝着、羡慕着月光下的一双双一对对情侣,看那幸福地、甜蜜地你你我我,我心好痛,痛得流下了眼泪,那一刻我多么的希望你能再现我面前,那怕是一分一秒,再听一听你的声音,再抚摩一下你那张“铁脸。”
你永远的离开我已经好几天了,但你那高大威严的样子仍清晰刻在我脑子里。是的,你是世界上最威武的军人,是最令人爱戴的军人。你无论穿军装还是便衣,走起路来都像是迈正步。每次挽着你在一起散步,我非得一溜小跑,你是在“散步”我却是在“冲刺。”你从来不会体谅我,我抱怨的时候,你总是憨憨地笑一声,脚步慢下来,走不到几步又不自觉地快上去现在,你后悔了吗?
认识你是在199x年的“八一”建军节,当时我刚刚准备毕业,我校和你的连队搞“军民共建”活动,我自告奋勇充当羽毛球“外援。”比赛刚开始,我“以柔克刚”的打法一路过关斩将,那些小兵仔们有一身蛮力却用不上场,被我长短球吊得满场乱窜,我得意极了,几乎忘了形。到了最后一届,对手便是你了,看到你的第一眼,给我的感觉你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非洲人,可能是长期带兵操练的缘故,你这家伙只有牙齿是浅色的,球拍被你壮硕的身体和有力手臂挥舞的更像一只苍蝇拍。在我看来,你更适合下井挖煤矿的,而不是玩羽毛球这种小巧灵活的运动,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事实我错了,随着你一路强攻智取,我的便傲气灰飞烟灭,体力不支地退了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气。眼看我载誉归来的美梦就要泡汤了,我岂能等而下之?看你正喝水在树阴下独坐,我走了过去,一脸崇拜地说:这位兵大哥你真行,把我一个弱女子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你的脸一下红了起来,放下杯子,不知说什么好。我心里暗自狂喜,继续说:军人就是军人,有困难就上,有荣誉啊,我没别的意思。
你的脸更红,盯着杯子,一言不发。后来,我拿了第一。其中的内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来之不易”的荣誉让我着实的风光了好一阵子。后来我离开了学校,而你还是带你的兵。其实你我相隔只是两个站的距离,在家等待分配的我也常常到你的连队里打球。战士们都说我“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反而在心里笑他们“呆子”追我的人能排上一个连队了,我会看上你这个非洲人吗?,只是你豪气的个性和精湛的球技,让我觉得安全愉快而已。
一个月后,我被分配到另一个城区,做行政秘书员。工作轻松没有压力,空闲时我竟然常常想起了你,后来我们也常书信往来,不久我们成了好朋友。又后来,由于我常周末回家,也常照旧去你的连队打球,不知不常见觉,我对你有了依然故我,有你就有好心情的感觉,有你我就有安全有的感觉。最后,我不得不承认,我爱上了你。
当我写信告诉你时,你在信上说,你我不能给我一个完整的家,你不能给我做为女人应拥有的幸福。那时我很伤心,耍起了小孩子脾气,把电话打到了你的办公室,没好气的说“明天下午你给我下来,不然我就毙了你。”然而你中午就下来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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