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儿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很有亲和力,芳姐儿笑着道“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那小子愣着站在那里看着芳姐儿,芳姐儿却是不知道她这一笑生生的印在了这个少年心里。
芳姐儿折了一支梅花送了张氏院子,正巧碰到张氏身边的丫头月季,月季见了芳姐儿忙拉了手过来在身边暖,笑道“姑娘一大清早的咋就这般来了,要是冻了可怎么办。”芳姐儿把手里的梅花给了身边的小丫头嘱咐让用个瓶子喂着,到了暖阁行了礼,张氏佯怒道“这么冷的天,你出来疯什么,要是病了可是又要受罪。”
芳姐儿嘟着嘴道“俺给您折了支梅花让您看着玩,俺还给您做了个暖帽和衣裳就剩些锁边了,明个儿给你送来,如今却要说道俺。”
张氏笑着道“你这叼闺女,真是能的你,好了,罢了还这般小儿态仔细你侄子笑话你。”
晨曦被奶妈子抱在怀里喂粥喝,见奶奶提自己的名字忙抬头看,芳姐儿接过奶妈子的粥,拉了晨曦在身边,笑着喂晨曦,晨曦见了芳姐儿喜欢的很,笑着奶声奶气的道“姑姑,我想吃你做的饺子,你什么时候能在做于我吃?”这小晨曦自从吃了芳姐儿做的饺子就没有忘记过,隔三差五的吃一顿,芳姐儿笑道“我今个儿就做,可好?”
晨曦听了欢喜的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开始蹦跳,唬的芳姐儿手里的碗差点就洒了,张氏见了忙道“俺的乖乖你且慢些,吃了这些个粥再惦记旁的吧。”
四岁的晨曦已经懂事了,刘成武已经请了启蒙老师,然张氏很是心疼孙子,也就是下午睡会子才让去上课,芳姐儿看着晨曦生涩的读着大禹锁蛟而且是所谓的文言文,心里倒是有些对古代的教育看法,其实这般的书籍很是有趣,然对于三四岁的孩子来看有些不明其意,这般的死记硬背很是容易让孩子产生厌学的情绪,哥哥对自己儿子的教育芳姐儿也不能说什么,毕竟这些不是自己合适操心的,只是尽量的给晨曦讲解这些个意思。
芳姐儿想着今天在院子里见的那个男孩子到地是谁了?而且这是二门怎么可能有陌生的人进入?想了想道“娘,咱家里这些日子都住什么人了?”
张氏喝了粥笑道“你二嫂家的人都来了,你二嫂安排他们住在西厢房。”
芳姐儿笑道“那二嫂家有哪些人呀,听说俺成叔娶了个填房,可是真的?”
张氏不经意的点了点头道“恩,你成叔的填房媳妇很是能干,这媳妇还带了个兄弟,这兄弟也是你成叔的学生。”
芳姐儿一想那男孩子定是这媳妇地兄弟。孙成这媳妇赵五娘原来也是个富户家地闺女。后来嫁到白榆庄。早几年白榆庄发了水。自家遭了水一家子被瘟疫折腾死了。投奔了自己地娘家。哪知道自己地爹娘在知道赵五娘一家子病逝。一气之下病了。熬了几日也相对去了。只留下个十六岁地寡弟。这叔叔们就想着孩子想霸了他们地那份家财。成日地闹得不得安宁。无奈之下赵五娘悄悄卖了这份家私带着自己地弟弟跑到陾州地刘家庄投奔自己地姨娘家。姨娘已经去世。自己地表弟妹有不待见自己。赵五娘倒是个强硬地。自己拿出银子租了芳姐儿家地地种。又租了三间屋子。咬了咬牙把自己地弟弟送到孙成那里读书。这赵子轩倒是个聪明地。这小小一点就能看出以后有大才。孙成见姐弟过地有些艰难便时不时地帮些个忙。赵五娘倒也是个心细地。见孙成自己个儿一个人也没有个缝缝补补地人。便时不时地做些个衣裳。鞋袜送过去。这一来一去便有了闲话。庄里地人都知道孙成是豹子地丈人。自是不敢胡说。然对待赵五娘倒是不客气。有些光棍汉子见了她通没有一句正经话。半夜也有人来敲门。赵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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